静默之余,我看向胡老道,说:“胡叔,你怎么还不睡?”
闻言,胡老道兀地朝我看来,道:“小四,那女人不是自杀的!”
“什么?”
我惊愕出声,一脸不敢置信。
“不是自杀的?哪会是谁干的?难道是跟她住在一起的那个女人?”
胡老道微微觑眼,摇了摇头:“不是她。”
我愣住,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些时候,胡老道方才开口道:“那女人应该是被邪术害死的,看上去是自杀,实则是为人操控!”
“邪术?”
我嘀咕了一声,心下莫名的一阵恐慌,之前在临县夜宿的时候,窗户上便出现过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那个时候,胡老道便与我说过,那黑乎乎的东西是被人以邪术操控,派来监视我们的。
眼下,这个上吊的女人又是为邪术所迫害,这不得不让人产生了联想,难道这两件事都是同一人所为?
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那上吊的女人与我们素不相识,为何会惨遭迫害?
思来复去,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见我这般模样,胡老道长长一叹:“小子,你也别想太多了,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还要去昆岭呢!”
听得胡老道这话,我兀地一愣,若有些不敢置信地朝他看去:“胡叔,这事我们就不管了?”
胡老道诧了诧,反问了我一句:“那你还想怎样?难道还准备留下来,将这事调查清楚不成?”
说到这里,胡老道稍顿了顿,转而又补充道:“再者说,人家派出所的人都给出结果了,咱们这横插一手,不是没事找事吗?”
我被胡老道的话语呛得无言以对,若是换做以往,胡老道决然不会就这样袖手旁观。
可眼下不一样,我们是去昆岭寻找神墓,胡老道这里想必也不愿多招惹是非,以免耽搁了我们的行程。
滞愣半响,我长长出了口气,没再与胡老道多说什么,转而睡了过去。
翌日,天空依旧飘着雪,不过却小了许多。
我们早早便离开了旅店,坐上了去往昆岭的汽车。
大半天车程下来,我们抵达了谟县,昆岭便处于谟县之中。
因为时间较晚,已经没有去昆岭的汽车,我们唯有在谟县留宿。
相较于市里的住宿条件,谟县无疑差了几个档次,简陋的客房中,除了一张硬床外便再去无其他。
当然,价格上自是比市里要便宜很多。
这一次,我一个人住在一个单间中。
说不出为什么,我总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脑海中还想着那个女人上吊自杀的事情。
想着想着,我这思绪都有些紊乱起来。
“哎,还是别想太多了!”
我长长叹息了一声,接着便躺到了床上,打算好好睡上一觉。
此时,夜已深沉,外面吹着风,将糊在窗户上的旧报纸吹打地翩翩而动。
我本就心神不安,听得报纸的煽动声,不由得更加心烦意乱起来。
稍怔了怔,我一脸不耐的起了床,准备去将窗户上的报纸给弄一弄,让其不要再发出噪声。
可我这里刚一下得床来,屋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咚咚...”
敲门声不急不缓,有些小声。
“嗯?”
我稍稍皱眉,心想着这大半晚上的谁会来找我?
迟疑稍许,我还是走到了房门前。
我没有急着开门,反是出声问道:“谁?”
让我没想到的是,屋外没有人回话,反是继续传来了敲门声,与之前不一样的是,这一次的敲门声变得更小了一些。
我沉了沉眉,这才将房门缓缓打开。
当看见门外的情形后,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但见,此时门外正站着一个女人。
这女人,打扮的妩媚妖娆,这大冷天的,她竟还穿着暴露的服饰。
稍以滞愣,我看着女人问道:“你找谁?”
女人冲我媚笑,说:“小哥,我找你的。”
说这话时,女人顺势摆了几个勾人的姿势,将其曼妙的身姿展露在我眼前。
我怔愣在原地,一脸的莫名失措,支支吾吾道:“我们又不认识,你找我干嘛?”
话语方歇,我也不等女人回应,便准备将房门关上。
虽然我年纪尚小,却也看了出来,这女人应该是个小姐,半夜三更的来敲我的房门还能有什么事?
让我始料未及的是,我这里还没有把房门关上,那女人竟已错身进入了房中。
突来的一幕,使得我措手不及,我忙地开口道:“你快出去,我不做那事,快走!”
说话间,我不停地朝女人挥手,但又不敢与其有肢体接触。
见我这般紧张,女人脸上的笑意更盛了一些,她没有离开,反是极为自然地坐到了我的床上。
当看见躺在床上的小白后,女人赞叹出声:“好可爱的小兔子!”
说着,女人便要去抱小白。
只是奇怪的是,还不等女人伸手触及小白,那本昏睡的小白忽然醒转了过来,继而麻溜儿跑到了我面前。
我将小白抱了起来,心神失措不已,愣眼巴巴地看着女人道:“你快走吧,你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的!我可是个正经青年!”
听得我这般话语,女人嗤地一笑:“小哥哥,男人哪里有个正经?一到了床上,全都跟个野兽一样!你看这天寒地冻的,姐姐给你暖床如何?”
还不待我说些什么,女人那里已经宽衣解带,接着躺到了床上。
我满心苦涩,心想着怎么什么事情都能给我碰到?
滞愣半响,我面色一沉,有些冷厉地喝道:“你到底走不走?你不走的话,我可要叫人了?”
“哦?”
女人一点也不为我所胁迫,反是饶有意味地看着我:“你要是想叫人那就叫吧,不过咱们可说好了,这多一个人,那可得多加一个人的钱!”
说这话的时候,女人顺势朝我抛了个媚眼。
我止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哪里还敢继续留在房中,抱着小白便朝屋外走去。
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适才房门明明没关,怎么我转身再去看时,门已经紧紧的关闭了。
没想太多,我连地伸手去开房门。
“怎么回事?门怎么打不开了?”
让我骇然的是,无论我怎么用力去开房门都无法打开。
突来的情形,使得我焦急不已。
此时,女人仍旧躺在床上,不断地搔首弄姿着,只看上她一眼,我这脸颊便羞红了起来。
“小哥哥,你那么着急干什么?你就不想跟姐姐行鱼**欢吗?”
沉寂之余,女人兀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闻言,我这里更加慌乱,开门的动作也显得越发大咧起来。
无奈的是,房门就好像被人紧紧给拉住了一样,我怎么使力,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