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莹莹说:“老胡,既然这石棺中有不干净的东西,我怎么能眼看着不管?我刘仙姑的名号,可不是徒有其名!”
说这话时,刘莹莹还特意瞅了瞅慕青。
慕青顿了顿,不甘示弱道:“我道你是什么身份,原来是个神婆!这下地开馆的事情,我可能比要熟练得多!怎么说,我曾经也个手艺人儿!”
刘莹莹倏一蹙眉,冷哼了一声:“哼!你不就是个盗墓贼吗?有什么可吹嘘的?真要比手艺,我不见得就比你差!”
“哟?有些人怎么气急败坏了?我是个盗墓贼不加,可总好过有些人成天没事装神弄鬼的好!”
慕青瞅了瞅刘莹莹,如此回击道。
我滞愣在旁边,满脸的无奈与苦涩,心想着刘莹莹跟慕青这一路都憋着火儿,现在两人的火儿应该都被点着了,都开始明目张胆地人身攻击了。
无奈之余,我连地看向胡老道,说起来,刘莹莹跟慕青之所以会掐起来,罪魁祸首者还是胡老道。
要不是两人都对胡老道有意思,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胡老道在听得刘莹莹和慕青吵起来后,竟什么话也没说,这可不像以往胡老道的作风。
“嗯?”
我微微皱眉,总觉得胡老道那里好像在酝酿着什么。
此时,刘莹莹同慕青仍旧吵闹个不停,甚至都到了快要大打出手的程度。
眼看着战火就要升级,可就在这时,胡老道那里兀地沉眉,接着厉喝出声:“都给我闭嘴!!”
胡老道喝斥声,来的突然而然,让人猝不及防,晓以我这个旁观者,都被他的喝声吓了一大跳,更不说刘莹莹和慕青那里了。
两女愣在原地,眼巴巴地望着那勃然大怒的胡老道。
胡老道瞅了瞅两人,道:“你们要是想吵架的话,烦请到外面去吵,我这里还要开棺救人,可没心思听你们吵吵!”
说着,胡老道近身到那一口石棺前,继而便要将棺材盖给打开。
刘莹莹和慕青怔了怔后,都缄口了下来,没再如之前般喋喋不休地吵闹着。
我杵在原地,哪曾想到向来都很“温顺”的胡老道,竟然还有怒不可遏的时候。
就在我呆愣之际,胡老道已经将那一口石棺的棺材盖给打开了。
继而便是见得,从石棺中升腾起一缕缕的幽烟来。
胡老道连地一个闪躲,似也是担心那些幽烟有毒。
与此同时,刘莹莹与慕青也不约而同地朝身后退了两步。
我静静地看着那一口石棺,心神都作彷徨失措,也不知道石棺里面,究竟躺着什么怪物?
好半响后,那些幽烟方才散尽。
这时,胡老道缓缓朝着那石棺走去。
近前一看后,胡老道的脸色倏地一沉,同时诧出声来:“怎么会这样?”
闻言,刘莹莹和慕青也连忙靠将上前,看了看后,两人的神色都显错愕无比。
我因为距离石棺有些距离,所以看不见棺内到底有什么。
情急之下,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几个快步之下人已来到石棺前。
定睛一看,我也滞愣了住。
但见,那一口石棺内并没有躺着什么可怖的尸体什么的,唯余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安静地置放其内。
“一块石头?”
我错愕出声,满脸的不敢置信。
胡老道几人,此时也显得惊诧不已,谁都没想到,石棺里面竟然只放着一块石头。
“怎么会这样?”
沉寂之余,慕青诧异地说道。
我愣了愣后,说:“胡叔,难道一切事情都是这一块石头弄出来的?”
说着,我转头看了看。
此时,那些乘客们仍旧作参拜状,
即便是磕破了脑袋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我愣愣地看着,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仅仅一块石头,为何拥有这般魔力,能使得人如此疯狂?
惊骇之余,我连地看向胡老道。
“胡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我这般发问,胡老道眉头一皱,白了我一眼,说:“你问我,我问谁去?”
我一脸尴尬,心想着这些事情应该全是那一块石头给弄出来的,将石头毁掉了应该能让一切回归如常了。
想到这些,我也没作迟缓,一个箭步到前,便准备将石棺内的石头给取出来。
就在这时,慕青那里突地喝止道:“小四,慢着!”
我滞愣了住,一脸迷惑不解地看着慕青。
慕青顿了顿,说道:“这石头可不能随便乱动说不得便有什么古怪。”
经由慕青这般一说,我也显得犹豫不定了起来,转而看向胡老道,希望他能拿个主意。
胡老道凝重着脸,壮作沉思。
想了好半响后,胡老道开口说:“小青说的没错,这石头不能乱动。”
闻言,刘莹莹冷地一嗤:“那怎么办?难道我们要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人死在这里不成?”
说着,刘莹莹转目瞅了瞅那些乘客,他们不知疲倦地参拜着,这样下去迟早会被累死在这里。
我愣在一旁,思绪纷繁,有那么一刻,我的脑海中兀地闪过一抹灵光。
紧接着,我将视线凝定在了慕青的身上。
被我这般盯着,慕青整人人都显得有些不自在了。
她不解地看着我,问:“小四,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我顿了顿后,说道:“青姨,你之前不是也被带到了这里吗?后来你是如何脱险的?”
听我这般一问,胡老道和刘莹莹也将目光凝定在了慕青的身上。
沉寂半响,慕青轻声一叹:“风哥,之前我被带到这里来后,原本也跟他们一样,对着这一口石棺参拜个不停。可是后来,我的后背突然传来一阵灼痛,我便是在那灼痛的刺激下,方才清醒了过来。”
闻言,胡老道兀地一愣:“小青,你的意思是,那个凤凰纹身将你给刺痛的醒来的?”
慕青点了点头,对此不可置否。
我滞愣着,原本还想借此机会套一套慕青话,谁曾想慕青会有这样的解释?
刘莹莹怔了怔后,焦急地说道:“老胡,快别想那些没用的了,赶紧想办法救人吧!”
胡老道缓过神来,瞅了瞅那些疯狂参拜的乘客,他们额头全都磕破了,渗出淋漓的鲜血来,看上去触目惊心不已。
思衬半响,胡老道怅然一叹,显是他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我伫定着,思绪飞快地运转。
想着想着,我兀地一喜,接着说道:“胡叔,青姨不是说她是被灼痛给刺激的醒来的吗?”
经由我这般一说,胡老道那里顿时反应了过来。
紧接着,胡老道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继而看了看在旁的刘莹莹。
“小花,可否借你的银针一用?”
刘莹莹虽然还在生胡老道的气,但还是从行囊中拿出一个布折,打开那步折一看,但见里面竟装着十来根白璨的银针。
“小四,给!”
刘莹莹没有银针直接递给胡老道,反是朝我递来。
我愣了愣后,这才将那装有银针的布折接过。
这之后,我们用火将银针烧得通红,继而用红通通的银针去扎那些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