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整个秦地,应该不会出现这种稀奇古怪的事儿才对。
“我以为没什么的。”林雨说道,“而且,粤地那边,也没什么特殊的情况。”
?
粤地?
“你们是从粤地过来的?”我问道。
“嗯,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粤地,我丈夫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也是在粤地附近。”林雨说道。
粤地、琅琊。
这两个地方间隔数千公里,又怎么会牵扯到一起呢?
看来,得去粤地看看了,我心里嘀咕了一句,同时又冲着林雨说道,“对了,那两天你就没有见到什么特殊的人吗?”
“嗯……”
林雨仔细回忆了起来,“那两天的确有个特殊的人接近我丈夫,那个人曾在楼底下和我丈夫交谈。那个人很奇怪,明明是大夏天的,他浑身的衣服却套的很严实。”
现在是2月左右,半年前大概是7.8月份。
粤地更加靠近南方,温度很高。
这个时间段,把衣服套的那么严实,的确有些奇怪。
“除此之外呢?关于那个人,你还有其他什么线索吗?”我追问道。
“没有了,他只出现过一次,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了。”林雨说道,“回去的时候,我也追问过我丈夫那人究竟是谁,可他当时没说,只是说一个玩的还不错的朋友。”
“但是在此之前,我从未见过他。”
明明是他老婆,都不知道他有什么朋友。
要么就是林雨对他丈夫的事儿不上心,要么就是她丈夫说了谎,其实和那个人不怎么熟悉。
“有照片或者其他资料什么的吗?”我问道。
“没有!”
林雨摇了摇头,“而且事情过去那么久,我也忘了那个人大概长什么样子了。”
过去了半年左右,想调查不是一般的难。
一般来说,小区楼下都有监控。
但时间太长,估计那个监控已经被删了。
夏天的时候,穿的严丝合缝,稀奇古怪,相对的来说,还好找一点。
现在是冬天,大家都穿的很严实,这就比较麻烦了。
唯一的一点线索,还是在琅琊陈川那个印章上面,不知道能不能查出来什么。
可我这里没什么资料,也没什么人手,靠我自己调查,可谓是痴人说梦。
以前的话,还能托寂无调查。
但是自从上次寂无将我卖了以后,我俩之间也不怎么联系了。
而且,寂无那边的资料其实并不多。
要说整个大夏国,资料最多的地方,我觉得还是749局。
哪里有很大的资料库,而且据说正在把一些资料转化为数据库,届时如果想调查的话,借助数据库,就能轻松的查阅。
可惜,我和老秦也闹掰了,托老秦调查,不现实。
只能先去一趟粤地了!
“事情既然是在粤地发生的,那就去粤地一趟吧。”我说道,“你古都的事儿处理完了吗?完了就和我一同过去。”
“差不多了,这几天我在找人帮忙解决的时候,也顺手处理了一些琐事儿。”林雨说道,“什么时候出发?我把咱们的机票一同订了。”
“尽快吧!”
我边说,边将林雨丈夫的魂魄重新送回体内。
“最快一趟航班,是明早九点的,直达粤地。”林雨说道,“江先生,那你先回去收拾东西吧,咱们明早汇合。”
我点点头,然后离开了别墅。
一路上,心情稍微有点愉悦。
我都赋闲在家很久了!
怎么说呢?
我这个人闲不住,一闲起来,就浑身不得劲儿。
这次能去粤地处理事儿,不管处理的怎么样,总算是有点事儿干。
回到符箓店,十四正在这里画符箓。
他现在符箓画的极好,大部分都被我拿去存放着了。
我专门弄了一间仓库,里面的杂物全都整理了出来,并且配上了锁,只有两把钥匙,一把在我这里,另一把在风一一那里。
如果符箓买完了,风一一就会上来取,然后补充到展台里面。
“你又要出去了?”
房间里,刘清雅熟练的帮我收拾起了衣物。
每次我外出,衣服都是她帮忙收拾的。
不过面对刘清雅,我有些心虚。
我之前曾答应过她,以后尽量少掺和修士届的事儿了。
但这次,我实在是闲的浑身不舒服,然后又掺和了进去。
不过讲真的,自从掺和了进去,我心里舒服多了。
闲不住!
一闲下来,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儿。
“放心,我会尽快回来的。”我低声道。
“这话说的,我又不是吃人的母老虎,我知道,你是一个闲不住的人,但你要记得,我还在古都呢,不管做什么,记得注意安全。”
刘清雅把最后一件衣服塞进了箱子里。
翌日清晨,一大早,我赶去了机场,和林雨汇合。
她身边还有一个助理,用轮椅推着林雨的丈夫,一同登了机。
中午时分,飞机赶到了粤地。
一下机场,我就感觉到了几股来自不同方向的目光。
这些目光应该是当地龙头的探子。
粤地的龙头,就是反抗749局的主力。
不过我和749局闹掰了,现在两者之间暂时还处于敌对关系,这点他们是知道的。
其次,我这次来也没有其他目的,就是为了治病。
所以,我的安全应该业务大碍。
接下来的几天,估计会一直跟踪我,直到我离开了粤地为止。
对此,我倒是不怎么介意。
正常,别的地方的强者来到了古都,情报人员也会跟踪,打探对方到底想干什么。
“林女士,我过去一趟,马上回来。”
我告诉了林雨医生,随后走向了其中一个探子。
那探子看我径直走了过来,还有些心慌,嘴里不断的低声说话,应该是和附近的探子以及和上级联系。
“放心,我没什么恶意。”
我快走到那探子身边的时候,轻声说道。
我要是不说这句话,估计这探子都快要被吓得掉头就跑了。
人的名,树的影。
我的名号在整个大夏国的修士届也极为响亮。
这全都是我真刀真枪干出来的,他们害怕也是理所应当。
“先生,我不知道您什么意思?”
那探子慌里慌张的说道。
“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我笑了笑,然后直接伸手,从那探子的耳边,取下了耳麦,戴在了自己的耳朵上。
这耳麦里连接的应该是他的上级。
我直接说道,“我来粤地,只是帮忙处理一件事,并无其他恶意,你们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