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的人年纪大,地位也达到了一种巅峰。
大夏国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奋斗的黄金十年一般在30岁到40岁左右,地位的巅峰一般在45到55岁,再往后老了就该退休了。
酒店的门前,停了好几辆考斯特。
这种车,也是专门为这些人安排的。
座位那些,都是安排好的,前面几辆车,该坐那些人,座位后面都有铭牌。
后面的那几辆车就无所谓了,随便坐均可。
我跟着一些人,上了最后一辆考斯特。
等我上车的时候,又随便寻了一个座位坐者。
不过整辆车都是四五十岁的人,我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坐在里面,有一些瞩目和令人关注。
“小兄弟是古都大学哪一届的?”我的邻座,一位看起来应该是商人的中年男人,笑着问我道。
“20届!”我说道。
“20届毕业的?那你当真是年轻有为,这么小就能干出一番事业,被学校请回来参加校庆。”那人感慨道。
“不,我是20届入学的。”
我说道。
我是去年秋季才入学的,到现在满打满算还没有一年的时间。
不过大一即将结束了,等下半年报名的时候,估计我就是古都大学大二的学生。
也是学长了!
不再是大一新生!
“20届刚入学的?”
那人跟着震惊了起来,“我擦,小伙子牛逼啊!”
“你还没毕业,就成了知名校友,要是以后毕业了,那还了得?”
“敢问小兄弟从事哪个行业的?兴许咱们能合作一把。”
“小兄弟这么年轻,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我女儿呢,和你年纪差不多大,有空可以一起聊一聊,见一见面。”
“……”
车厢内,瞬间热闹了起来。
这些人议论纷纷,聊得火热。
我们这辆考斯特内,气氛也是最好的,不断地传来了欢声笑语。
明明是校友,准备去参加周年校庆。
但此时的车上,有种演变为相亲大会的感觉。
这些人的子女,年龄相差不大,差不多也都到了适宜婚配的年纪。
车内的氛围确实极好,就连我也莫名其妙的加了好几个人的联系方式,并说好了周年校庆之后,有空了一起聚一聚。
车子渐渐到了古都大学的校门前。
二十来位穿着礼服的女学生,夹道欢迎。
前面的考斯特车里,那些知名校友陆陆续续的下了车。
等到了我这个车厢里,我刚走下车门,身后就传来了一道声音,“江先生,江先生!”
有人在喊我!
我回头一看,叫我的人不是李总,还能有谁?
此刻,陪在李总身旁的,还有一人。
李总兴冲冲的走了过来,“江先生,这位呢,也是咱们古都大学的校友,06届的毕业生。”
李总为我介绍道,“他叫王云斌,做房地产的,他的房地产公司,在大夏国能排进前三十的行列!”
前三十,不弱了。
毕竟最近这十年,房地产行业和互联网行业,基本占据大夏国富豪榜前十。
前有王万达,后有许恒大,皆是富的流油。
“有事吗?”我问道。
“是这样,王学长的公司,出了点事,想找人化解。”李总说道,“当时在车上的时候,聊过一两句,我迅速江先生你不就是干这行的吗?”
“都是校友,也是熟人,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帮咱们的学长,把麻烦给解决了去。”
原来如此!
我还当什么事儿呢?没想到是有活上门了!
这个我在行啊!
只要给钱,我都干。
“王总,咱们有空了可以细聊。”我说道,“至于我的水平,你可以放心。保证帮你把事解决的漂漂亮亮的,包括咱们学校的黄校长,他可以做担保!”
这个可不是我在吹嘘。
黄校长现在对我的信任以及崇拜,那时完全把我当大师看待的。
事实上呢,我现在的水平,也比许多大师也厉害,更别提那些许多自诩为大师的神棍了。
“都是一个学校的,我自然是放心的。”王总点点头,“那这样,江先生,咱们边走边聊。”
我们一行人往学校的大礼堂走去。
一路上,王总说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大概是半年前吧,王总的工地突发了一个事件,有个工人从楼顶跳了下来。
具体的事情缘由呢,王总也调查清楚了,不是自杀,应该是意外使然的。
现在都21世纪了,也没人敢拖欠工资,更不会因为拖欠工资,导致工人跳楼。
那件事发生了之后,王总给他的家人也赔偿了一百来万左右。
这个是市场价!
一条人命一百万左右。
其实说起来也可笑,有些有钱人,动动手动动嘴,可能几百万就到账了。
可另一些穷人,穷极半生都挣不到这么多,到最后还是因为自己搭进去了一条命,赔偿金一百万!
社会就是这样,财富是永远不会平均的。
我倒是没有仇富心理,人家能挣到钱,是人家的本事。
怎么说呢?
有些人,脑子就是聪明,人家就是会挣钱。
有些人,思维就是敏捷,人家就是和不停地上学,最后成为科学家。
剩下的人,就都成了普通人,平凡一生,劳碌一生。
这些话有些玄乎,看起来好像是命中注定一般。
比如,有人出生在皇城根脚下,房子一拆迁,人家就能获得数千万的赔款,还有不少房子。
有些人出生在农村,奋斗一辈子,在城里首付买一套房,然后还几十年的贷款。
出生是命吗?
这个谁也说不清楚!
但我觉得,有些事儿,也不能完全用命来论,那样人生就失去了奋斗的意义。
再者说了,谁又知道自己以后的命到底会怎么样?
平凡也好,大富大贵也好,最起码在生老病死面前,我们是平等的。
话题回到正轨,我看向了王总,“既然已经赔偿了,那又为何会出事呢?”
“这个也是我比较好奇的地方。”王总摇了摇头说道,“本来吧,事情已经平息下去了,但不知为何,近一两个月,总有人半夜在工地上看到那个死去的工人在工地上晃悠。”
“这事儿,也未免太玄乎了一些。”王总说道,“弄得工地里的人都人心惶惶,施工进度也慢了下来。”
“我们工地还计划明年的年初交房呢,一旦一直拖延下去,到时候延迟交房,肯定会闹出不少事,甚至还要赔偿违约金。”
这事儿的确不小。
一个小区,那么多住户。
真要是延迟交房,估计得闹翻天。
“你没请一些先生过去看看吗?我说的先生,不是那些神棍,而是真正有本事的先生。”我说道。
“这个……”
王总为难了起来,“我也不知道谁是真正有本事的,谁又是没本事的。那些先生我也陆陆续续请过四五个吧,有两个应该是骗子,骗我说弄好了,结果到最后还是出现了。”
“另外几个,说是里面有恶鬼,要去我加钱,而且一口气开价五百万!您说为这事儿,我出钱五百万,还不确定能不能弄好,肯定不能给啊!”王总为难道。
“最后,我和当地的一个老先生吵了几句,他竟然放话,说以后本地谁要是敢接我的委托,以后就别想在本地混了。”
“再然后,我继续去找先生,就没人敢接手这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