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算吧,只是认识一下,互相知道名字罢了。”我说道。
“啧啧啧,你不是还要参加她组织的探险队吗?看样子还准备深入了解了?”刘清雅继续追问道。
“清雅妹子,你说话别冲啊,我可没招惹你。”我连忙说道。
女人真是阴晴不定,我没干什么啊,她就劈头盖脸嘲讽我一顿。
“谁冲你了!”
刘清雅冷哼一声,“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管我屁事。”
说罢,刘清雅脚踩油门,车子开得飞快!
女人心海底针,钱她拿到了,事情的经过我也和她说了,为什么她反而更生气了呢?
搞不懂!
难道是因为我加了李依然的微信?
不能够啊,现在的人联系,不都是靠微信?简单便捷。
两千万的支票,一次性全取出来是很麻烦的,那家银行一次性放这么多钱?也不怕出事。
刘清雅把支票里的钱存进了一张银行卡里,这样就方便的多了。
银行的大堂经理直接把我们拉到贵宾厅,又是好茶又是点心的端上来供我们品尝,劝刘清雅买理财产品。
说到最后,我听得都有些烦。
还是刘清雅来了一句,再哔哔,我过两天就把钱取出去存别家银行的时候,大堂经理才作罢。
虽说都是为了生存,他为了拉存款,可喋喋不休,不想听还一直说,这就让人有些不舒服了。
刘清雅的事弄完后,我也回到了学校。
此时已经是下午四五点左右了,本来刘清雅还要让我陪她吃个饭,被我拒绝了。
这会儿回到学校,问一下老头子的那边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如果香炉运回来了,那我就尽快把香炉放好,届时这件事就彻底的结束,而我也能拿到劳务费。
学校湖边,我给老头子打了一个电话。
那家伙现在还在终南山道观呢。
古都大学把人家的大香炉弄走了,肯定得给人家弄个新的,不然的话游客来上香怎么办?
今天老道士就专门去定制新香炉了。
知道香炉运回来还早,我也就没操心了,划船过去,再往大石头上贴了一张符纸后,我就准备先回宿舍。
“你今天不是军训吗?怎么在这里?逃军训了?”
我刚从湖中划船回来,迎面又碰上了李依枫。
这位是李依然的妹子,昨天和我闹出了点矛盾。
“啧啧啧,看你这大一生活,过得有滋有味啊!”李依枫调侃道。
“有事说事,这两天我很忙,没空和你瞎掰扯。”我直接说道。
“有没有兴趣加入跆拳社?我看你身手不错,加以培训的话,过两年能担的起跆拳社社长一职。”
李依枫说道。
军训结束之后没多久,各社团就要纳新了。
这是来位她的社团拉人来的。
“没兴趣!”
我说道。
本来以为大学管的松一点,上大学业余时间很多呢。
没想到学校是松,但我自己却忙了起来。
一开学,什么都是做呢,就到处是事儿!
“你要想好了,毕业找工作的时候,有些履历还是很重要的。两个学历差不多的人去应聘,一个人把履历什么的都填满了,你的却是空的,你想想用人单位会录取那个?”李依枫说道。
???
这都能扯得上去?
我就算要进社团,也懒得进跆拳社的,比较麻烦,经常会拉着社员大清早或者大晚上的训练。
“没兴趣,再和我扯,信不信我去找校领导,告你骚扰我?”我说道。
“你怎么这样啊?都什么年代了还打小报告?”
李依枫的脸直接黑了。
上次她就被校领导臭骂了一顿。
“你这话就说错了,什么年代不年代的,招不在新,管用就行。”我不知道李依枫这妹子到底抽什么疯了。
上次道歉被我无视了,这次又跑到我面前来。
莫非她有受虐倾向?被人欺负了之后反倒是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不排除这个可能!
现在很多人从小娇生惯养,顺风顺水惯了,突然被人批评一顿,反而觉得很稀奇!
“只要你敢打小报告,信不信我把你捅到学校论坛上去,让所有的学生批判你。”李依枫双手叉腰,显然被我气到了。
“随便你!”
我撂下这句话后,转身准备回宿舍。
香炉是第四天送来的,一个长约一米,高约1.4迷的大香炉被运到了学校的湖边。
这个香炉重达1.6吨。
最后又是起重机,又是十数人帮着给抬到了那块大石头上。
中间的坎坷曲折就不多说了。
我拿出了一条红丝带,缠绕在了大石头上。
再然后又在香炉中插了三炷香,不敬鬼神敬天地!
一整天,我都在忙碌这件事!
直到晚上的时候,所有的琐碎事才弄结束,校领导在校外包了一个包厢,请我和老头子吃顿饭。
“张真人,江先生,这次的事真是多谢你们了!”
一位校领导举起酒杯,和我还有老头子碰了一下。
何为校领导姓黄,学校的副校长,管杂务和安保、后勤一系列事务的。
姑且称之为黄校长吧!
“黄校长客气了,分内之事罢了。”我笑着道。
“嗯,不愧是咱们古都大学的学生,年轻有为。”黄校长称赞了一句,“日后在学校有什么问题亦或者遇到什么麻烦了,可以直接来找我。”
有他这句话,我就相当于在学校有了免死金牌。
只要不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坏事,以后就算是横着走了。
酒桌上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这位黄副校长喝起酒来,那时一个豪爽。
反正碰了几杯后,我就扛不住了,一直是老头子在哪儿撑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间有些熟悉的房间内,可是我到死都想不起来,这间房子我在哪儿见过。
被子上还有股淡淡的香味,像是女生的房间!
我一只手撑在床上,让自己坐了起来。
昨晚具体喝到几点我忘了,但我的酒量很差,最后呼呼大睡,也不知道老头子把我送到哪儿了。
我的衣服还穿在身上没脱,穿上拖鞋,我就走了出去。
推开房门,几米外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我极为熟悉的侧脸——刘清雅。
死老头子,怎么把我送到这儿来了?
这里是刘清雅的家里,我上次帮她收拾过,可能她后面有添加了一些家具,改动了一些布置,所以我只是感觉到熟悉,却并没有想起来到底在哪儿。
“你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刘清雅问道。
“吃点吧,把我饿坏了。”
昨晚吃饭,我还没吃多少,就喝晕了。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面前电视里放着的是言情剧,没啥好看的,我左挑右挑翻到了《大秦赋》。
将就着看吧,总比言情剧有意思的多。
“砰砰砰!”
我刚坐定没多久,敲门声就跟着响起。
打开门,外面站着的是老头子——张玉玄。
“哟,江小哥,你醒了?我还以为你还睡着呢。”老头子也不客气,走进了房子里,坐在了沙发上。
“昨天晚上,你喝完了酒,我本来寻思着把你送回宿舍的,但我估摸着都晚上十点多了,等把你送到宿舍,估计宿舍门都关了,于是我就把你送到这儿了。”老头子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