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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公交车回到住处,我整理了董老板给我的那些票据,将应该给他的和他不应该看见的都分好类,然后拨通了董老板和仉二爷的电话,问他们晚上有没有空,最好能尽快见个面。

我们将见面时间定在了晚上十一点半,地点是我的住处。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我回到家的时候就已经九点多了,加上整理票据又用了一些时间,给仉二爷和董老板打电话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而我和粱厚载又没车,见面地点也只能选在我住的地方。

十一点半,仉二爷和董老板一起来了,仉二爷今天恐怕没少抽烟,身上散发着一股很重的烟油味,董老板看来刚刚结束了一场应酬,身上还带着酒气。

我先将整理好的两份文件都给了仉二爷,他大略翻了翻,点头表示满意,又将其中一份递给了董老板,说:“我们这边可能要花个十天左右处理一些东西,弄好了尽快通知你吧,咱们尽早动工。”

董老板接过文件,没有立即打开,而是对仉二爷说:“那我先让人做一下规划图,完了给您看一下。”

仉二爷看起来真的对董老板十分中意,董老板说话的时候,仉二爷面对着他,脸上还带着亲切的笑意。

刚才仉二爷翻看两份文档消耗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午夜十二点再次降临。

幻象如期而至,窗外出现了巨大的树干,黑狗耷拉着脑袋从卫生间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脸上钉着长钉的脸还没有出现,但我知道那玩意儿早晚要出现的。

原本我没打算将自己中诅咒的事告诉仉二爷他们,只想着赶紧把他们送走,我好用番天印打散幻象。

可这些幻象刚一出现,仉二爷就立即察觉到了问题,他耸了两下鼻子,然后转过头,视线落在了他身后的黑狗那边。

“有道啊,你这里不太对劲啊。”仉二爷依旧盯着身后,嘴上却这么说着。

我没说话,是粱厚载解释道:“道哥中了诅咒,现在正好是十二点,到了幻象出现的时候了。”

既然粱厚载都这么说了,我也不打算再隐瞒什么,立刻从吉他包里拿出了番天印,解开上面的火蚕丝布。

番天印一出,幻象立即消散,但我也知道,从番天印上散发出的那股气息,会让在场的人都变得烦躁起来。

别人我不怕,怕就怕万一仉二爷突然暴起伤人,我估计明天刘尚昂回来的时候,就得考虑我们几个的丧葬事宜了。

万幸的是仉二爷没有狂暴,相反,他看上去似乎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可他依然皱起了眉头,问我:“我怎么觉得,番天印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我无奈地笑了笑:“这种事说来话长啊,这两年番天印确实有一些变化,这可能和我经常在灵泉附近催动它有关。”

仉二爷“嗯”了一声,他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扯太远,毕竟番天印、灵泉,都和我们寄魂庄的传承有关系。

“你中了什么诅咒,”仉二爷沉思片刻之后,问我:“能解开么?”

我说:“目前已经证实了这个诅咒是一个非常老的巫术,灵媒性质的。厚载说,要解开这种诅咒,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消灭邪神。我们现在联系上了杜康,他已经找到了邪神的位置,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我就要跟着他们进山了。”

在我说话的时候,我留意到董老板解开了自己的领带,他的脸色很红,额头上也是青筋暴起,看样子番天印对他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仉二爷没有留意到董老板的异常,他看着我说:“杜康这个人啊,脾气怪得很,你现在虽然是守正一脉的掌门了,可不管怎么说还是一个后辈,厚载和小刘就更不用说了。不行,我得跟你一起去,杜康这家伙,如果没有人限制他一下,他有可能做出一些危险的事情来。”

我朝粱厚载看了一眼,粱厚载则冲我点了点头,表明他也赞同仉二爷的话。

我点了点头,朝仉二爷抱了抱拳:“那就……又要麻烦您了。”

仉二爷挥挥手说:“你这孩子,跟我还客气什么。正好我这阵子也怪闲得慌,早就想出去透透气了。那什么,你们走之前通知我一声,我好准备车子。”

我脱口就说道:“不用,刘尚昂有车。”

说话间,我又朝董老板看了一眼,他现在嘴唇已经有些发白。

仉二爷也顺着我的视线望向了董老板,一看情况不对,仉二爷就起身告辞了:“车子还是我来找,你们的车我不一定能坐得下。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吧。小董,走了。”

董老板这才如释重负地长出口气,跟在仉二爷身后快速离开了我的住处。

不止董老板,粱厚载受到番天印的影响以后,脸色也变得极不自然,我赶紧拿着番天印回了卧室,嘱咐他抓紧时间睡觉。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申明海打来电话,说系里下了考试通知,让我回学校划一下重点。

我说我懒得去,申明海就直接把考试时间表给我了。

四年制大学,我只上了三年,八次大考我只考了六次,在这期间我从来没去划过重点,每次考试的成绩也都仅仅在及格线上。

刘尚昂应该是在我考试的前一天回来的,说实话,具体是哪一天我和老梁都记不清了,只记得我回来的时候,依然对罗有方的事耿耿于怀。

对此,我和粱厚载都没多说什么,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刘尚昂会想通的。

六月二十八,我考完最后一门课,仉二爷已经带着粱厚载和刘尚昂在教学楼下等我了,当时很多同学都是绕着仉二爷走的,以仉二爷为中心的三米范围成了一个圆形的真空区,几乎没人涉足那片区域。

我和申明海一起下的楼,他看到仉二爷以后也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见我径直朝着仉二爷那边走,申明海还拉住我,说:“别过去!”

我挣开他的手,说一声:“来找我的。”,就走到了仉二爷跟前。

仉二爷将我的吉他包递给我:“立刻动身吧,杜康那边估计等急了。”

我挎上吉他包,点了点头,朝学院门口走。

仉二爷走上来问我:“你带钱了吗?”

我摸了摸口袋:“现金不多了,不过我带着卡。二爷要买什么啊?”

仉二爷:“不是,那什么,我出门的时候忘了带钱包,这一趟要你破费了啊。”

我先是点了点头,旋即又想起了仉二爷巨大的食量,心中不由地颤了一下。可他是长辈,我又不能多说什么,只能冲着仉二爷笑了笑。

仉二爷看着我脸上的表情,皱了一下眉头。我知道,我当时的笑容肯定非常勉强。

十几分钟以后,我们从学校门口出发,踏上了前往贵州的旅途。

车子刚开出市区的时候,申明海给我打电话,说晚上学校要查宿舍,让我回去应付一下。我现在哪还有功夫理会这些,挂了申明海的电话,接着就给辅导员打了电话,说我有点急事要回家。

从渤海湾到贵州,刘尚昂开了整整十个小时的车,但他好像并不觉得累,一路上大家都不太说话,唯独他的话特别多,而且十句话有三句是在抱怨我放走了罗有方,每次他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我也只是笑笑了事,不去反驳他。

我们的最终目的地是贵州境内的一个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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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纸灯笼第6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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