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说话间,他将灯笼托了起来,让灯笼的底部正对着我们,就看到灯笼底是一张被拉直了的、完整的人脸,眼睛、嘴巴和鼻子都用针线缝了起来。

黄大仙看到那张人脸的时候明显有些不适,将脸转到了一边,其他人倒是没什么反应,就连我们几个小辈,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了。

冯师兄似乎对那支人皮灯笼并不上心,他蹲下身,仔细看了看那些嵌在地面上的镜子,又叹了口气,说:“还好刚才厚载提醒了我,这些镜子都是机关啊,处理得稍有不当,咱们都得遭殃。”

冯师兄说话的时候,还朝着我身后指了指。

我转身去看,才发现凭空消失的那间屋子现在又出现在了电梯间的左侧,在这间屋子的房顶上放着一个硕大的油桶,很多纤细的钢丝从地面上钻出来,和油桶的底部连接着,正冲着油桶的地面上,还有一根点燃的火把。

看样子,这些钢丝应该都是和地上的镜子相连的,只要触动了那些镜子,油桶就会翻。再看看师父他们站立的位置,离这间屋子也就是不到两米的距离,如果汽油蔓延看来,有好几个人都会被火焰吞噬。

说实话,油桶的这道机关布置得很粗糙,但可怕的是,就在刚才,我们根本察觉不到它的存在。

冯师兄一把扯下了墙上的铜镜,将它塞进了电梯间的门缝里。

仉二爷和孙先生则灭了火把,去除了屋顶上的油桶。

在冯师兄他们忙忙碌碌的时候,梁厚载环抱着双手,若有所思地来到了我身边。

“道哥,你不觉得奇怪吗?按说,咱们上楼的时候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楼上的人早就该发现我们了才对,可为什么咱们在楼顶上折腾了大半天,他们都没有出手阻碍我们呢?刚才有那么精密的阵法挡着咱们的视线,对方如果对咱们下手,肯定能占尽便宜,可他们为什么没这么做呢?”

其实梁厚载说的,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琢磨。

藏在屋顶上的人迟迟不动手,要么就是因为有事脱不开身,要么就是已经逃走了,再要么,可能就是根本没把我们这些放在眼里,他还没玩够。

我看着梁厚载,问他:“你是怎么想的?”

梁厚载摇了摇头:“这件事我也想不通了,我就是觉得这栋楼上的气息太怪异了,好像除了咱们几个之外,楼上根本没有其他活人。道哥,你说,我会不会是判断错了,其实楼上根本没有人?”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拍拍梁厚载的肩膀:“不会,你的判断肯定没错,楼上有人,而且这个人现在还在这里。”

梁厚载有些疑惑地问我:“是吗?你怎么这么肯定?”

我笑了笑,没说话。

其实我只想说两个字:“直觉。”

直觉告诉我,梁厚载的判断没有错。

不过说实话,我对自己的直觉向来没什么信心,即便师父说,像我们这种常年修习小推算术的人,直觉会比普通人强一些。

可直觉这个词应该如何解释,就连师父也说不清楚。我知道它的字面意思就是“没有经过理性推理的第一感观”。可为什么对于有些人来说,这种毫无根据的感观却每次都非常精准?

毫无根据,却又精准,这根本就是一个悖论。直觉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冯师兄和仉二爷一行人折腾完油桶,就开始犹豫要不要进之前被隐藏起来的那间屋子。

仉二爷和冯师兄是打定主意要进去看看的,可孙先生却非常反对,他是认为对方对我们的了解太深,我们离他们越近,周围的布置就越是凶险,现在我们这群人来得很匆忙,几乎没有什么准备,对方却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以逸待劳。

和这样的对手高招,我们没有胜算。

不得不说,孙先生的话是很有道理的。

可他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现在刘文辉还在那些人手上,如果刘文辉就在这个屋子里,而我们没有进去,就无异于眼睁睁看着这条命死在了敌人手上。

在场的人大多是长辈,我没有说话的资格,就抱着手听着他们讨论,在这期间我师父也一直没有说话。

直到孙先生和仉二爷停了口,师父才对他们说:“打头阵的人是有道,按照行规,下一步怎么办,他说了算。”

没错,即便我是小辈,可在我们这个行当里,决定下一步如何行动的人,终究还是我这个打头阵的人。

仉二爷和孙先生同时看向了我,目光中都带着期待和询问的味道。

我简单地说了一句:“刘文辉还在他们手里。”,说完我推开了钢板焊接成的房门,见里面有光,就大步走了进去。

仉二爷也跟在我身后,低头钻进了门,这时候我隐约听到孙先生叹了口气,听得不真切,若有若无的。

有了前两次的经历,我变得更加小心了,一边走着,一边解开了火蚕丝布,将番天印拿在了手上。

只要我的手一感受到番天印上坚硬光滑的触感,心里就会变得莫名愤怒,就好像全世界都是我的敌人一样,看到谁我都想上去踹两脚。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我都只能强压着那股怒火,不断调整着呼吸,用尽全力让自己变得平静一些。

房子不大,也就是十平米左右的面积,除了墙角放着一个油漆桶和一把刷子之外,屋子里看似什么都没有,可在我正对面的墙角处却开了一个很小的开口,灯光照射进去,能清楚地看到里面是一条倾斜向下的楼梯。

我回想了一下整栋楼的结构,这条向下延伸的楼梯,应该是贯穿了好几层住宅吧。

什么样的建筑师会设计这样一条楼梯?

我立刻将番天印夹在腋下,又拿出了琉璃卵,将它托在手上,此时的琉璃卵上感觉不到任何牵引力,阴煞炁场的源头就是在这个天台上。

我不由地停下脚步,皱起了眉头。

仉二爷凑到我身边来,问我:“怎么了,怎么不走了?”

我说:“不对劲,阴煞的源头就在天台上。”

仉二爷稍微沉默了片刻,然后他就指着楼梯,小声对我说:“你仔细看,上面有两对脚印,其中之一就是刘文辉的,我看过他的脚。”

楼梯上有脚印?我瞪大眼睛,对着台阶仔细观察的半天,可什么都没看到啊。

可仉二爷说话时的语气,却又异常笃定。

我看了看台阶,又看看仉二爷,仉二爷则冲我点头。

我也没再多说什么,手中托着琉璃卵,迈开步子走下了台阶。

这条向下延伸的楼梯坡度很陡,垂直距离应该在两到三层楼之间,随着我不远向下走,琉璃卵上出现了一股牵动力,这股力量是向上的,它出现的时候,琉璃卵的重量仿佛都轻了一些。

来到楼梯的最底端,是一条朝着我右手边延伸的水泥路,这段路的两侧都是墙壁,地面被打理得非常干净。

我试探着问仉二爷:“还有脚印吗?”

仉二爷非常笃定地点头:“还有。继续向前走。”

我沉了口气,继续托着琉璃卵前行,很快我们就来到了这条路的尽头,同样是我的右手边,一条以大坡度向上延伸的楼梯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从这条楼梯上去,好像就是电梯间的位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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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纸灯笼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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