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将手在脖子上比了个动作,然后离开。
离开之后又像抓疯般揉着自己的帽子。
十多年前,我就这样了啊。
南栀走上楼梯由于走的太急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磕碰了自己膝盖,望望四周之后继续走,与其说走不如说是爬,由于常年坐在教堂祈祷身姿出现病态娇弱,一点点负担就足以让自己分崩瓦解,看着女孩被旁边的人浇了一头不明红色液体一脸气愤的样子,冲了几步给少女递了几张纸巾擦干净,看着那人走的越来越远不免有些着急,跌跌撞撞跑着总算是追上,从后面轻拍那人的肩膀后尽量吐字清晰。
“你好,我是刚来的,楼上掉下来这件衣服,这是您的东西吗?”
手里依旧摩挲着十字架,胸口上下起伏,嘴巴大喘气,一只手扶在墙壁,眼睛里一副可怜天真的样子,算是毫无伪装毫无目的,在这个舞会这种性格倒也是极其少见了。调整好状态后站定姿势,尝试询问一下她问题。
“你好,我叫南栀,邀请函…是给你看吗?这个舞会大概是干什么的啊?”
天真的没有任何杂质是自己完美的伪装,也是真实的令人难以相信的自己。
唐悠然莫名被拍肩,回头看到一个个子比自己矮很多的一名少女。
“我说你这样很吓人啊……”看到你手上的风衣说。“不是我的。”说完摇了摇头。
注意到了她手上残留的红色液体,心生厌恶。
看人拿出票时一惊。
“你都进来了还要什么票呢?”被自己逗笑,耸耸肩。“啊对了……”注意到了那个十字架。“算了。”
苏酒沫看着人儿仰着头,心里略升起一丝高不可攀的自卑,看着人的瞳子,到没有再怎么激动,低头看着地,似乎不敢有丝毫越位之举,眼中笑意不减,偶尔打量着人儿,看着突然闪出的车辆,眼珠转了转,甚是开心,这倒是看不出什么,喉间凝一丝鲜血润过
“激动可能是因为,见到您了吧,以及,为下面发生的事儿提前致歉。”
下一刻避开车灯,趁着夜色左手一把抓住人儿玉腕,冰滑之感涌上心头,遂右手推着人儿肩膀按到地上。右膝顶地于人儿腰边,伏下身子贴近人儿面颊,像是喘不过来气了,但心跳似乎是顶快,似乎只有自己知道是激动还是后怕。
易秋泠看着人低个头,像是自己欺负她似得。
啧,这孩子不说话我很尴尬的啊……
之后就被莫名奇妙的推到。就这么被一个自己素不相识——也许她认识我的人推到了!?
之后看着人脸上的红晕更加不知所措。
“喂,你到底是不是猎鬼人啊?”
挑挑眉,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还有你好奇怪哦。”
双眼微眯,话里充满了挑逗的语气。
苏酒沫几缕略调皮搭在脸上,伸手拂过长发别于脑后,呆愣片刻尚才清醒。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却是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点,在手中旋转半圈,十指交叠放于膝上,心跳缓退了几分
头发彻底脱离发带的舒服随意的散着在风中微微扬起。忽而垂眸勾唇轻笑,迷离的双眸闪了闪,微启红唇,却不知如何与人交流,微微蹙眉,呼吸略略有些急促,眼角颤抖着,虽不剧烈但也能看清,迟疑了片刻,抬眸细看着人儿
“真的是同行,可能只是今天见着您有点儿莫名的激动?”
易秋泠看着对面人开始自我的动作以及散乱的头发不禁嗤笑一声。
不过在听到对面人很明确表示她的确是自己同行的时候,表情似乎变得微妙起来。
又来一个……
心里略为嫌弃的想着。
“啊,那你来这干嘛啊?”
叹口气,也很清楚自己并不想要那个女孩来搅事。
看着女孩的眼神也变得一丝冷淡。
“还有我可能不理解你所谓的激动是什么意思。”说完后耸耸肩,别老是麻烦我。
苏酒沫霎时敏感的觉得空气中三分寒意彻骨,气氛不大对,但不知为何突然感觉好受了些,抿唇看着面前的人,蓝宝石眼镜眨了眨,深吸一口气,寒意甚至浸透了身体每一个缝隙,甚至不敢再说话,不敢顺她的心意,缓鞠躬,久立不敢说话,停了半晌才勉强开口道出一句,“为我今天的失礼抱歉,希望有缘再见。”
甚至不敢问出这种莫名的寒意是从何而来,左脚小迈开一步,侧身避过那人,安静的侧身站在原地,平摊着伸出手示意让人先走,却不知为何脸颊侧边滴滴答答滚落一丝带着体温的水珠,嘀嗒嘀嗒浸入地里消失不见时才稍有发觉。
易秋泠微微挑眉。
“回答我的问题。”
看着人要走的时候冷冷冒出一句。
然后又顺手拿了瓶鸡尾酒喝了一口。
“你为什么来这?”
同行啊同行。
不就是抢饭碗的吗?
突然意识到什么,猛的拍了自己脑门一下。
我想到哪里去了我的天……啊也对,自己就是个贪财之人罢了。
为了钱能干出那种事来的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更何况那时的自己才十二三岁左右。
突然抓住要走那人的手臂。
“问下,你……十几还是二十了。”被自己蠢哭。
白葬淡定路过扫一眼。
女性,年龄不会超过25,风衣摆动不正常应该是武器藏在里面,喝的是鸡尾酒说明过了一段时间的好日子,灰发蘑菇头,介于这是个高级的舞会没有杀马特的可能性应该是后天的某种影响?
然后略有玩味的看着对方的动作。
这是要告白?
苏酒沫抬眸,唇间微启,凝一血露于喉间,脸色略显苍白,虽道不上是恐惧,却也算得上是略敬您三分,虽自知不如却也昂首相视,恐惧中语调却显得异常镇定。
“虚年二十,我觉得我没必要回答其他了。”
眸光填一丝戾色,旋儿恢复了平淡,心口微微颤抖,阖眼,动了下耳朵,一抹诡异邪笑沁入面颊,倒是有些有气无力,双眸类似魑魅,呼吸愈发紧促,侧开转身往前走了两步,顿了顿脚,侧头看了看人,看向人,咬紧上唇,强行装作淡然离开。
易秋泠瞬间收回手臂。
“拜拜。”
啊,我似乎听到了一些噪声。
偏偏头,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真是的,评价别人就不要念出来了啊。
满是嫌弃。
“挺稀有呢。”
对着那个作死的人说道。
顺带笑了笑。
“好日子的可不好说。”
喻终绫见人似乎变得清醒了一些后松了口气。
“要是前辈她在舞会开始前就醉了就糟糕了……很可能会被那群侦探套出话来的。”
这样想着,思考的同时不忘把那只酒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眼角余光瞄到又有两人走进了舞会,暗自吐槽这群人进入舞会时都不知道要先表明身份的吗的同时根据她们的外表特征回忆着邀请名单上的内容来辨别对方的身份,突然听到从舞池处传来的自己在熟悉不过的诡异音乐和面前那人的话语后意识到舞会是时候开始了,便略带笑意的对前辈说到。
“啊前辈那你就去和客人们宣布舞会的开始吧,我先上楼去准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