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难怪柏叔能那么及时的跳下来救我,原来是他们发现这尸体不是二娃子,所以判断出我在水井里可能会遇到危险,就跳下来救我,同时也再次下井捞二娃子。

看着那惨白肿胀的脑袋,我胃里再次剧烈翻滚。幸亏我当时以为那是二娃子,否则在水里见到这家伙的真实模样,我恐怕当场就要呛水。而那个时候柏叔也不会这么及时下井救我,搞不好我就直接溺水死了。

见我缓过神来后,吴听寒当先问我,你在井里看到了什么,怎么手电筒都给弄丢了?

井里的场景顿时浮现,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言简意赅的讲,尸体,一排接着一排的尸体,全都贴在井壁上,就好像是井壁上的瓷砖一样!

他们二人听了之后,都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只是还没等他们深思,井里传来水花声,是柏叔上来了。

他手里还举着一个孩子,手电筒的光线打在她脸上,我们认出那就是二娃子。

我们三人急忙把二娃子和柏叔拉上来,然后由柏叔对二娃子进行急救措施。

我们三个站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着结果。可柏叔在急救了一番之后,直接冲我们摇了摇头。

我和吴听寒都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刚准备让柏叔再想想办法,结果柏叔却讲,你们莫误会,我摇头不是讲她没得救咯,反而是她一点事都没得,和之前一样,只是睡着咯而已。

这怎么可能?她就算是睡着了,到了水里也要呼吸的吧?

柏叔再次摇头,讲,不晓得,你莫问我,反正她没得事,只要我一解之前施滴术,她就能醒过来。----张哈子,要不要解?

张哈子摇头,讲,事情哈没办完,暂时莫解,让她多睡一会儿。

讲完之后,张哈子就在背囊里开始准备一会儿要用的东西。

柏叔走过去问他,张哈子,为么子二娃子抱到遗像之后,一哈就稳得住咯呢?

这个问题我也想问,之前二娃子明明都快醒了,为什么我把老幺的遗像塞到她怀里后,她整个人就安静了下来?

张哈子一边从背囊里取出一些竹筒,一边解释讲,我们之前都认为老幺滴魂转来,是要带二娃子走滴,是不?

难道不是吗?不然的话,为什么他要从来都没下过河的二娃子下河洗澡?又为什么会待在水井里,要二娃子给他喂饭?

张哈子讲,我一开始也是啷个认为滴,毕竟带亲人走,是将死之人不舍亲人最常见滴一种做法。但老幺不是,他回来是为老保护二娃子滴。而那个让二娃子下河和到井里头蛊惑二娃子滴,都不是真正滴老幺。

这不可能吧,二娃子虽然还小,但不至于认不出自己的父亲吧?

再说了,就算她看到的是一个假的老幺,那真正的老幺呢?

你不是说要保护二娃子的吗,那真正的他应该也会出现在二娃子面前保护他,那样的话,就会出现两个老幺,难道二娃子不会疑惑么?她怎么就会选择相信假的那个?

张哈子选了几节上好且韧性十足的青篾,堆放在面前,然后抽出篾刀,开始划篾。

他将竹筒放在左手手心,一边划篾,一边讲,因为她只看得到那个假滴老幺。

我还是没明白,为什么二娃子只能看到那个假的老幺?

张哈子讲,因为真正老幺滴魂,很可能已经没剩么子老,所以我们看不到,也感应不到。她二娃子就更加看不到老。

好,就算这个解释能成立,那为什么我们始终看不见那个假的老幺?

如果是阴人假扮老幺,就算我看不见,但你们肯定能看到,或是感觉得到;如果是二娃子中了幻术,柏叔给她检查的时候,也肯定能发现异常;但这些都没有,这又怎么解释?

张哈子闻言,反问我,哈挫挫,如果有一种手段,既能让二娃子认为她看到滴就是她爹老子,又能不被我们察觉呢?

哪有这种手段,我怎么没听说过?

我问柏叔和吴听寒,他们也摇头,表示自己以前从没听说过。

张哈子手上篾刀速度不减,用的是扎千刀的手法,很快就将那一节竹筒给切成粗细均匀的篾条。他听到我们的话后,很是失望的讲,你们明明都听过,为么子就是想不到呢?

这话顿时让我们三人迷惑起来,他们有没有听过我不清楚,但我肯定没听过类似的手段。

张哈子抬头起来‘看’了我一眼,问我,哈挫挫,你哈记得陈恩仁是啷个在你出生前,就顶着一张你滴脸滴迈?

听到这话,我脑子里犹如响起惊天炸雷,之前没想明白的瞬间都串联起来,嘴上也不由自主脱口而出:一梦黄粱!

张哈子点点头,讲,一个人正常做梦而已,他柏叔本事再厉害,也不可能察觉出来二娃子身上滴异常。

确实,如果是一梦黄粱的话,在梦境中,对方只要认定一个人是老幺,那二娃子就会自动脑补出老幺的样子来,根本不需要对方多加干涉。而且这只是二娃子的梦,柏叔他们这些匠人也发现不了异常。

但是不对啊,如果说二娃子是在梦游中做出下河这些事情,那我还能理解,毕竟做梦嘛,自然是要睡觉的。可二娃子所有的行为,明明都是清醒着的,她做哪门子的梦?

张哈子冷笑一声,讲,哪个讲晚上睡觉才能做梦,难道大白天里,就不许人白日做梦老?哈挫挫,你再好生想哈,么子喊过一梦黄粱?不就是白日做梦滴意思迈?

一梦黄粱,黄粱一梦,的的确确都是白日做梦的意思。

不管是之前陈有为想要复活自己的儿子陈恩仁,还是二娃子看见原本已经死掉的爹老子,这都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也都不过是他们在做白日梦而已。

对方就是利用了他们的这种心态,所以才会有机可趁,对他们施展了一梦黄粱。

而这种匠术,只有施术者,和中术者才知道,旁人看不见,也摸不着,只会当他们如正常人一样。这也就是为什么我看不见,张哈子他们也感应不到的原因。

此时张哈子已经把手中的竹筒给全都切成发丝粗细的竹丝,但他却停了下来,而是把这些竹丝交给吴听寒,对她讲,一节一节滴用红绳绑好,一定要牢靠,不然后果很严重。

很显然,张哈子这是要吴听寒施展匠术了。张哈子虽然手艺还在,但也只是停留在表面功夫,像刚刚他说的要把这些竹丝前后首尾相连,并且不能断,这就需要施展相应的匠术才能做到。

吴听寒没有问张哈子要干什么,而是接过竹丝之后,立刻从自己的手腕上取出红线,一节一节的开始缠绕绑起来。在打结的时候,她只是用手一抹,红线两端就严丝合缝的连在一起,完全没有打结的痕迹。

仅这一招,张哈子就施展不了。

在吴听寒工作的时候,张哈子递给我两枚铜钱,让我放在鞋子里,用脚底板踩着。

我问他这是干什么,他没说,只让我照做。

我放好铜钱之后,吴听寒还在绑竹丝,柏叔见状,问张哈子,你啷个发现这是一梦黄粱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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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窃尸语第3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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