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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没有匠术能做到这一点,为什么我们会遇到这么诡异的事情?

张哈子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然后对我讲,先下山再讲。

于是我和他再次朝着山下走去,路上照样遇到有尸体想要钻出坟墓对我们发动袭击,结果都被张哈子那一声声类似婴儿的尖声啼哭给吓得退散。

说实话,如果不是知道站在我身边的就是张哈子,我也会被这声音给吓得有多远就跑多远。

有张哈子在一旁保驾护航,我们两个很快就到了山脚。

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路面,我问张哈子,现在怎么办?

他想了想,讲,刚刚我们是两个人同时往前走滴,现在我们一个一个往前走。

我讲,这是么子讲究?

他讲,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就要先搞清楚,这个问题是出到你身上,哈是出到老子身上,或者是我们两个都有问题。

我讲,万一我这一脚跨过去,我回到了山顶,但你还在山脚,我们两个不是就分开了?之前我能跑下来是因为那些尸体都还没钻出来,现在它们都躲到暗处,你没到身边,它们分分钟就要把我啃干净。

张哈子扬了扬左手腕上的红线,讲,只要你水平过得硬,这根线应该不得断。

我讲,问题就出到这里,我不晓得自己的水平过不过硬。

张哈子想了想,然后点头对我讲,那现在就只有一个办法老。

我急忙问,什么办法?

他指了指天空,讲,求菩萨保佑。

讲完之后,他就猛然朝着前面一跃,然后稳稳当当的落在了进村的路面上,左手手腕上的红线,稳稳当当的连在我的手腕上。

张哈子跺了跺地面,然后转身对我讲,看来不是我滴问题,你跳过来试哈子,看看哈会不会回到山顶上。

我左右看了看,然后又紧了紧手腕上的红线,确定不会被扯断之后,这才心一横,闭上眼睛往前一跃,然后就听到一阵呼啸而过的风声,等我睁开眼的时候,果然,又回到了山顶!

张哈子一如既往的跺了跺脚,然后愣着一张脸,就只说了一个字:走!

于是我们再次下山,跟之前一样,张哈子一路学猫叫,很顺利的就到了山脚那道浅沟前。

张哈子讲,这次你先跳。

我有些沮丧,讲,有么子区别迈?哈不是照样回到山顶上?

这种走不出去的感觉,最是磨人心性,会硬生生的把一个人从充满希望磨成满是绝望。毕竟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承受得了的。

张哈子摇头讲,不一定会回到山顶上。

我急忙问,为什么?

他讲,刚刚跳老两次,都只能证明一件事,那就是我和你同时出现在这道沟滴对面,才会重新回到山顶上,对不对?

我想起刚刚张哈子跳过沟去后,我们并没有回到山顶,于是点点头,讲,对。

他讲,那如果是你先跳呢?你觉得会出现么子情况?

我讲,还能有什么情况?既然问题出在我身上,肯定是我一跳过去,我们两个就都回到山顶了撒?

张哈子摇了摇头,讲,不对,哈有三种情况。

我讲,除了之前我说的那种,最多还有两种,一种是你在这里,我在对面,都没有回到山顶;一种是你在这里,我自己回到了山顶。哪里来的第三种情况?

他讲,你讲滴第二种可能,哈有一种情况。

我讲,么子情况?

他讲,你讲滴那种是一线牵断老,你自己回到老山顶,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一线牵没断,会出现么子情况?

我试着想象了一下那画面,如果一线牵没断,我从这道浅沟上面跳过去之后,右手腕上绑着的红线没断,所以连接着我的右侧身子还留在这里,但因为左侧身子没有缠上红线,就又回到了山顶……

这不就是被从中间劈成两半了吗?!

想到这里,我头皮瞬间发麻,后背渗出一背的冷汗,鸡皮疙瘩瞬间席卷全身,甩都甩不掉。

我对张哈子讲,要跳你跳,我肯定不跳了,这哪是做实验,这分明就是在玩儿命!

张哈子讲,放你屋滴狗屁,哪个讲会把你劈成两半老?要是真滴会啷个样,刚刚我们一起往前跳滴时候,你就能确定我滴身体都到你前头?

我一开始没明白张哈子这话的意思,但我想了一下,就明白他想要表达了什么了。

确实,之前我和张哈子同时跳的时候,只要他还有身子落在我身后,那就算是我先跳,那当时我的身体就应该被劈成两半了才对。可我现在还好好的,就说明我做出的那种假设不成立。

可要是不成立,你张哈子又说还有一种可能是几个意思?

他讲,我滴意思是,要是一线牵没断,我就能顺到一线牵找到你,到时候就晓得你是啷个回到山顶上去滴老。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啷个简单滴事情,你都想不明白?

原来如此,看来是我想多了。我不由得冲张哈子讪讪的笑笑,以掩饰我内心的尴尬。

打定主意之后,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猛然往前一跃,尔后我就感觉耳旁有呼呼风声响,剧烈的风吹的我眼睛都睁不开。可这声音刚刚升起,我右手腕上就传来一阵勒痛,让我不得不睁开眼。

而等我睁开眼的时候,我发现我并没有在山顶上,而是头下脚上的躺在距离山腰不远处的山路上!

我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身边就传来一阵尸体的喋喋怪笑声,那些归墟鱼组成的尸体,正快速朝我这边奔袭而来。

只不过它们还没靠近,那尖锐刺耳的婴儿啼哭声就由远及近传来,然后是张哈子喘着粗气的身影。

只见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对我讲,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哈挫挫,老子晓得是啷个回事老。这些子母鬼煞真他娘滴邪门儿。

我急忙从地上爬起来,问张哈子,到底是啷个回事?我怎么会躺在这里?

张哈子没第一时间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用篾刀指了指天上,问我,天上滴月亮是不是和平时不大一样?

我抬头看了一眼,讲,平时出现的月亮种类那么多,哪种喊过不一样?

我看见他把篾刀插在一旁,然后双手开始收线----这一线牵确实没断,而且如果不是这一线牵及时拉住了我,我怕是已经在山顶上了。

我见他开始收线,便也跟着收线,然后把这些线缠在手腕上,以备不时之需。

我以为张哈子把收回来的线还给我,结果却发现他只是缠在自己手上,一边收线一边问我,你见过长毛滴月亮没?

我讲,萝卜洋芋长毛我见过,月亮长毛啷个可能?除非月球上头长树!

张哈子讲,你没明白我滴意思,我讲滴是那种月亮光看起来很强,但表面好像被一层毛玻璃挡住老一样滴月亮。整个看上去模模糊糊滴,看起来就好像是月亮长老毛。

听完他的解释之后,我恍然大悟,讲,这不就是农村讲滴毛月亮迈,看不清楚就看不清楚,你讲啷个复杂搞么子?----不过现在天上挂滴那个就是。

张哈子点点头,讲,难怪,难怪老子之前没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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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窃尸语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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