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有则说:“房间里会有保险措施,你记住啊,我们这种单身男人在外面玩,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别惹的一身病,以后结婚婚检会被查出来的。”
罗城崇拜的说:“哥哥们,还是你们懂的多啊!不过像我这种二次元宅男,这辈子就没打算结婚,我可以不做安全措施吗?”
张全有惊呆了:“好家伙,你比我们还会玩啊!”
杜归震惊的说:“我本来以为我和全有已经是道德败坏,没有下限的人渣了,没想到你居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罗城腼腆的笑了笑:“应该的,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杜归啧啧称奇:“行,那你就好好玩!”
说着。
杜归就看了一眼店内,疑惑的说:“老板,老板呢?老板出来接客啊……”
张全有也好奇的说:“是啊,老板去哪了?我来的时候做功课了,这个环节应该会有老板出来才对啊!”
罗城则说:“哥哥们,日本人都比较宅,他们很抗拒和陌生人接触的,要不我们先进去,等一会儿肯定会有人给咱们服务的。”
杜归无语的说:“看看这服务,要不是为了领略异域风情,我才不来这种地方,连老板都不出来,这让我怎么玩?”
张全有说:“算了算了,不管他,反正我们拿了门牌了,等着就是了。”
“行!我先走一步!”
话音落地。
杜归背着包,就顺着门牌对应的房间摸索了过去。
也幸亏,日文里有很多字都是汉字。
不然的话,要是在纽约。
杜归估计真的要两眼摸瞎了。
走进房间。
入眼就是日式的榻榻米,以及一张两层矮脚桌,矮脚桌中间的一层放的则是安全用品。
再往里看,则是浴室。
杜归随手把门拉上,将背包放在一旁。
然后,他直接脱衣服。
一边脱,还一边说:“这小日本还挺会享受的,等我洗完澡,估计女的就到了。”
衣服脱了一半。
这时,背包里,忽然响起了一阵狗叫声。
背包自动拉开一道缝隙。
贾队长从里面探出狗头,一双狗眼中满是疑惑,冲杜归不停吼叫。
杜归见此,不由嘿嘿笑了起来:“差点把你忘了,贾队长你放心,你可是我的心腹,我一个人快乐,不是真的快乐,明天一早,我就带你去找个给宠物配种的店,到时候你看上什么品种的狗,直接跟我说,全都给你安排的妥妥的。”
贾队长听懂了杜归的话。
呜咽了一声。
就又钻回了背包里。
杜归淡淡一笑,怀揣着期待的心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衣服脱光,直接洗起了澡。
“嘿嘿!”
“好期待啊!”
而在这条风俗街外。
羽田越生等人已经离开了。
但他带着的那个队伍,却并没有离开。
那些画着艺伎妆,如同死人的女人,打着花伞,穿着蓝色的合服,踩着木屐,纷纷抬起头,看向了风俗一条街。
然后。
这个队伍便动了。
她们迈着僵硬的步伐,目光呆滞的走了进去。
咯吱咯吱……
咯吱咯吱……
空气中,莫名响起了一阵凄冷无比的歌声,光是听在耳中,就给人一种仿佛被毒蛇爬过,仿佛被蚂蟥覆盖全身的粘腻,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感。
一丝丝阴冷的风声,也带来了阵阵雾气。
整个队伍所过之处,便被雾气所蔓延。
眨眼间,雾气便将整条风俗街覆盖在内。
雾气中的队伍,被衬托的更加鬼魅。
然而,她们却是百鬼节中的一个环节而已,说白了,就是献祭开始前的仪式,又或者说,祭品。
一种用来取悦百鬼的祭品。
队伍在前进。
每路过一间风俗店,队伍中的人就会进去一些。
这个队伍里的女人数量很诡异。
正好能和风俗街的所有门牌对应上。
很快,就到了杜归,张全有,罗城三人挑选的那家风俗店。
一名艺伎伸出手,拉开店门,看了一眼那门后被取走的三块门牌,她的目光更加呆滞。
仔细看。
在她的胸前,同样挂着一块门牌。
对应的,正是杜归拿走的那一块。
此时此刻。
在东京风俗街的店二楼房间内,杜归已经洗好了澡,正站在洗手台前对着镜子刮胡子。
坦白说。
杜老板长了一张渣男脸。
只要稍微打理一下,就是标准的大帅比。
曾几何时,在安州还没有异变之前,杜老板也有过靠脸白嫖的经历。
“唉!我实在是太帅了!”
杜归洋洋得意。
而就在这时。
房间外,忽然出现了一个穿着合服的身影。
杜归在洗手间内,肯定是不可能看到的。
但,那身影出现以后,房间内的温度,便骤然下降了许多。
只是。
杜归现在毕竟还没有完全从索命鬼的状态退出去。
在这种状态下,他既是索命鬼,也是墓主人,还是安州异变的源头。
因此,他只感觉到一阵舒坦。
杜归眉头一皱:“不对劲……”
“我都洗完澡了,人怎么还没来?”
“我他妈都等急了!”
话音刚落。
咚咚咚……
门外,那个身影轻轻扣响了房门。
杜归眼前一亮,顺手抄起浴巾围在腰上,急不可耐的走出了卫生间。
下一秒。
杜归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合服女人身影。
“呦,还是制服诱惑,很好,我喜欢!”
杜归眼前一亮。
身为一名老司机,那怕对方站在门外,穿着合服,可杜归还是能脑补出对方的身材和脸蛋。
咚咚咚……
门外的身影继续敲门。
声音极其有规律。
杜归怀揣着激动的心情,走到门口,将门一拉。
然后,他就看到,一个穿着蓝色和服,穿着木屐,脸上画着浓白妆容,目光呆滞,直勾勾盯着自己,像是尸体一样的女人。
杜归惊呆了:“卧槽,什么鬼?”
怎么长得比自己还丑!
就在他话音落地的一瞬间,和服女人胸前挂着的门牌,微不可查的渗出了一丝寒意,似乎在操作着和服女人一样。
立马就要进入屋内。
这下子。
就算杜归反应再迟钝,也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
在他的目光中。
这女人不是像是尸体,而是就是一具尸体。
没有任何生机。
并且,那门牌散发的诡异力量,就像是丝线一样,完全贯穿了尸体的全身。
她,或者说它,完全就是一具傀儡。
杜归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但他确实被恶心到了!
“草!这一行都内卷成这样了吗?让尸体干这事,我日你妈啊!”
杜归只感觉头皮发麻。
但,就在他要一脚把对方踹飞的时候。
那和服女人,却双手一拉,直接解开了衣服。
杜归瞪大了眼睛:“不是吧!”
与此同时。
张全有也听到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