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摆手道:“相信老刘他们,他们能处理那边的问题。”
我的眼中也放出了丝丝冷意:“姜无忧想一举干掉两界堂,我要的也是大获全胜。”
我在废楼里给黑裙女人布置了陷阱,姜无忧何尝不是给我布置了陷阱?
我和姜无忧就像是两个猎手,都把对方当作了狐狸。
谁能剥了谁的皮就看今晚!
今晚,我不仅要分胜负,还得见生死。
我算好了棺材门会在今夜动手,可我不知道,他们谁会第一个发动攻势。
就在我等着对手到来的时候,云裳那边已经遇上了麻烦。
三宝公司的股东,在公司快要下班的时候,把云裳和王屠夫给拦在了公司里,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趁着解三宝不在瓜分他的产业。
云裳坐在会议室前,目光阴沉着从几个股东脸上一一扫过,才缓缓开口道:“你们的意思我已经很清楚了。你们该说的话,也都说完了。现在,轮到我说两句了吧?”
一个股东拍案而起道:“你不用说废话,就说办还是不办?”
那人话刚说完,王屠夫就抄起了桌子上的水晶烟灰缸甩了过去,一斤多重的烟灰缸平拍在对方的脸上,当场将人打得鲜血迸流。
几个股东也一下站了起来:“你们敢打人,是要造反吗?”
云裳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们不是等着我打人,是在等着我杀人,对么?”
云裳抬手一指那个捂着脸的股东道:“他已经得了癌症,我不动手,他也活不过半年。你们是不是商量好了,用他半年的命,换我们两个坐牢?”
几个股东脸色微变之间,有人冷声道:“小丫头,别用你那点智商去衡量别人。”
云裳笑着翻开了面前的资料:“你叫王强对吧?拿去看看,你要是懂法的话应该知道,我们一起坐牢,谁有可能先出来。”
云裳甩手把资料扔到那人对面,对方翻看了两下,额头上就冒出了冷汗。
云裳却没去理会对方的反应,而是把另外一份资料扔到了挨打的那人面前:“你是活不成,却不代表你欠的债可以不还。你儿子才三十多岁,帮你坐个三十年牢,或许还能有二十年的自由。”
那人看完手里的资料当场瘫坐在了地上。
云裳笑道:“我手里有你们每个人的资料,也有确凿的证据。大家可以看看。”
云裳的资料全都出自赵慈之手,人找不到的证据,鬼能轻易找出来,这就是赵慈在收集情报方面无往不利之处。
云裳从答应帮着解月灵照看公司的时候就让赵慈准备了资料,为的就是防备着这一天。
云裳扔出资料之后,整个会议室里就变得鸦雀无声,几个股东虽然没有说话,却在不断交换着眼神,眼中凶光也越来越重。
云裳淡淡说道:“你们做的事情,解三宝一清二楚,他没找你们麻烦,我也不必当这个小人。”
“你们老老实实等到解三宝回来,我们大家就相安无事。反之,先死的人肯定不是我。”
几个股东脸色阴晴不定的站在那里谁也不肯开口,云裳却给他们加了一记猛药:“另外看看你们的手,上面是不是有个字。?”
几个人一起看向手掌时,再次变了脸色,他们每个人的手上都印着一个反写的字,乍看上去就像是复印件上油墨没干,被他们给蹭到了手上一样,可那个字却怎么都蹭不掉。
云裳道:“我是什么人,来自什么地方,我想你们心里大概也有数。这个‘反’字送给你们了,你们是想反省,还是想造反,悉听尊便。好了,都走吧!”
云裳正要起身的时候,却听见门外有人笑道:“云大小姐的身份不如以前了,这威风可是丝毫不减当年啊!”
云裳和王屠夫一齐看向门口时,在慈善酒会上被我抽了一个嘴巴的青年推门走了进来:“你们都出去,我来跟云大小姐聊聊。”
“薛洪波!”云裳微微一皱眉头。
“你应该叫我薛总!”薛洪波坐在云裳对面:“云大小姐,我们还是开门见山的说吧!我现在是在替棺材门做事。解三宝的产业,我要了,你云大小姐,我也要了。”
云裳道:“我很好奇,你凭什么口出狂言?”
薛洪波道:“就凭外面那些人!你手里是只有资料,没有证据吧?不然,你也不会多此一举,往他们身上下符咒了。”
“被你们打了的人还是会死,你们两个人也还是会坐牢。不过,你云大小姐要是懂得进退的话,我可以帮你作证,让你免受牢狱之灾。”
“至于你身后那个人嘛…”
薛洪波故意停了一下:“只能委屈一下了。她在监狱里活的好不好,就看你的表现了!”
云裳淡淡说道:“堂堂棺材门就这么一点本事么?未免有点让人失望啊!”
薛洪波摇着一根手指道:“你说错了!真正的高手,往往只用最简单的招式就能制服对手。”
薛洪波双手按着桌子站了起来,身体微微前倾之间带着几分俯视的意味说道:“三爷说了,对付你们不用太费劲,用一条人命把你们送进监狱就可以了。”
“所以嘛!该死的人一定会死,作证的人也一定会出来作证。”
云裳淡淡一笑:“你坐下看看,桌子下面是什么?”
薛洪波邪笑道:“桌子下面能有什么?你不敢杀我,还让我看桌子下面,你是在让我看你的腿么?那我就看看!”
薛洪波说话之间,低头往桌子底下看了过去,他对眼看到的就是一只眼露凶光的黄鼠狼。
薛洪波还没来得及出声,黄鼠狼就顺着对方的衣襟钻了进去,紧接着一声利爪撕开了人皮的声响就从对方衣服下面传了出来。
薛洪波口鼻当中鲜血直流,人不仅是一时半会儿断不了气,甚至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坐在椅子上听着牙齿撕咬内脏的声音,在自己肚里不断往外传。
云裳眼含冷光的看着坐在椅子上抽搐的薛洪波道:“原来他们真没有后手,害我白担心了。”
王屠夫摇着扇子道:“老刘的脑袋,不服不行啊!他就从来没算错过。这只黄皮子也是他给我找来的。”
“他说,让鬼魂附身在薛洪波的尸体上,肯定挡不住警-察身上的正气,警方一来,鬼魂就会崩溃。黄皮子钻死人就不会了。”
“过一会儿,让黄皮子带着死人往河里一跳,谁能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王屠夫用扇子敲着手道:“外面那些人,要不要一并处理了?我这儿的黄皮子还多。”
王屠夫的话音一落,走廊上就闪出了一片泛着血色的光点,仔细去看,那不就是一群双眼发红的黄皮子么?
原本站在走廊上的几个股东,吓得连滚带爬的跑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