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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身!全身上下的搜!”富少伟说着。

我和小鱼都非常生气,尤其小鱼脸都涨红了,刚才挨了那一巴掌,这口气到现在没发泄出来。现在富少伟要搜我们的身,简直太侮辱了,小鱼拳头握得紧紧的,准备一会儿大干一场。

他凑到近前,低声说:“强哥,我后腰还别着一把刀,到时候我杀出一条血路掩护你们,你带着两个长老赶紧走。”

别说小鱼是够意思,这时候他想的还是自我牺牲,掩护和断路保护我们。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镇定地说:“不至于,待会咱们都上。”

现场气氛陡然凝重起来,黑衣人渐渐包围上我们,人也越来越多。

圆灯朗声道:“朱施主,那日我师父释方主持还说到了你,说你已经很久没到寺里去下棋饮茶了。”

朱老爷子沉吟一下,叹口气:“法本寺释方可是高僧,我和他还是有一点交情的。”他挥挥手:“算了,算了,冲着释方的面子,你们赶紧走吧。”

“师父……”富少伟急了。

这个富少伟是什么东西,我恨的牙根痒痒,他就是看不得我们好这是。

朱老爷子道:“一个和尚能捣什么鬼,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把他们赶走然后封锁现场,摆出法阵,咱们还要做自己的事情,眼瞅着天亮了,不能再耽误时间。”

富少伟恨恨的没办法,冲我们大声吼:“滚!都滚!”

我们四人也不计较他什么态度,事有轻重从权,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妙。

小鱼还想说什么,我拉住他的胳膊,轻轻摇摇头。他不是不识时务的人,叹了口气,跟着我们一起离开。

回到车上,小鱼拿出几条干净毛巾递给我们,擦了擦脸上的水,他发动了车子。

我问圆灯,你在水泥管子里发现了什么没有。

圆灯和尚道:“回去再说。”其余的一个字也不透漏。我和小鱼对视一眼,都觉得无奈。

离开江边堤坝,夜色中越来越远,我想着刚刚发生的事,一切都来得太快,还没好好捋一捋思路。

我想起一件事:“小鱼,你在外面守着的时候,没感觉什么异常?”

小鱼开着车,有点迷糊:“什么异常?你们刚进去时间不长,那些人就来了。我挡在水泥口为你们争取了很多的时间。”

释夫和尚说,刚才进水泥管的时候,有一股很强大的怨灵阴气从里面冲出来,怕你有危险。

小鱼摇摇头:“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个时刻我正在和富少伟打嘴仗呢,呵呵。”他笑了笑。

车里再无人说话,每个人都有心事,气氛很凝重。

赶回到法本寺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我们把两个和尚放下,我告诉小鱼咱们就不进了,回家先休息休息,这件事已经发生了,也急不得。莫不如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小鱼说对,送两个和尚进了寺。我们就回家了。我脱了湿漉漉的衣服,好好冲了热水澡,换了身干净的睡衣倒头就睡。一觉睡到下午,我和小鱼醒了,叫外卖简单对付了一口。

刚吃着,老木发来信息,让我们一会儿到寺里去,说有要事商量。

我和小鱼草草扒拉了几口,出了门第一时间赶赴到法本寺,来到老木屋子的时候,发现几个当事人都在。

众人都在喝茶,气氛很严肃,就连一向耍宝的释夫都是一脸庄重相。

“怎么了?”我问。

老木叹口气:“我先说说我昨晚经历的事,老杨已经走了。”

小鱼大惊:“杨国庆……死了?”

“死了。”老木点点头:“只有半天的阳寿,果然一点不差。他最后死在自己老婆的怀里。”

老木说,昨天晚上他送杨国庆去找朱强,他没有上去,而是在车里等着,懒得去见朱强和富少伟。

杨国庆把正事办完之后出来,跟他说,下一站回家。老木本想到江边找我们,可是考虑杨国庆将要死去,他有责任陪同朋友走完最后一程。

他送杨国庆回家,杨国庆利用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叫来律师和诸位亲朋好友,当着所有人的面做了财产分割,并和家人告别。

当时那个场面老木没有具体描述,说到这里语气消沉,可以想象当时生离死别的情景。

杨国庆交割完遗产,在卧室和老婆孩子单独说了会儿话,然后就死了,静静地走了。

内卧传来悲戚的哭声,老木实在待不下去,和杨家人告辞要走,就在这时,杨国庆的遗孀带着儿子出来,女人让儿子给老木规规矩矩磕了三个头。

老木大惊,说这是干什么。女人哭的泣不成声,说木大哥,你能这么伴随老杨最后一程,你是义士,也是我们家永远的好朋友,受得起儿子的这一拜。

说到这里,老木眼睛潮了,一口热茶下肚,装作烫着,用手扇扇眼睛。

圆灯沉默一下,道:“接下来我说说吧,我在水泥管道里的见闻。你们出去之后,我一个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看到了地上的尸体。”

据圆灯描述,那具尸体的模样和当初杨国庆看到的并无两样,都是穿着长袍,背着书箱,趴在地上,但圆灯当时发现,现场的具体情况要更加复杂。

疑点太多,圆灯没有时间细细去检查,他当时也没有手机可以拍摄,只能用手电一边扫着,一边用脑子强行记忆。

圆灯说,现场疑点大概有三个。第一个疑点是死者的长袍。长袍是黑色的,上面纹着一些极其复杂的图案,看上去很不普通,极有可能是一种咒,但是圆灯并不认识,从来没见过。

第二个疑点是死者后背的书箱,倒在地上,盖子打开,里面空空的。而且圆灯还发现,书箱内部的壁上描绘着很多的图案,和死者袍子上的纹理近似,估计也是一种咒。

第三个疑点,也是最大的奇怪之处,那就是死者的脑袋。

杨国庆当时并没有说清楚死者的死状,死者的脑袋其实已经搬家了,直白地说,脑袋掉了。

圆灯发现死者的脑袋和脖子上的岔口十分平整,也就是说,是一种利器以极快极强的力道,把脑袋迅速割下来。能做到这一点的,据圆灯所知,整个江湖里的高手里,不会超过三个。

而这三个,都没有理由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最为奇怪的是,死者死的时候,左手提着自己的脑袋,紧紧抓住头发。这个姿势极为诡异,看上去就像是,死者把自己的脑袋割掉后并没有立即死去,左手还揪住头发,把脑袋放在手的前面。

这怎么可能呢,谁都知道脑袋一掉,人就死了,怎么可能自己把自己脑袋抄在手里,还拿出去一段距离呢。

我打断他,想了想说:“其实是有可能的。”

他们几个看我,我说:“我在东南亚修法的时候,曾经听槟城鬼王说过,最高深的降头术叫做飞头降,练成此功者,可以自由飞出自己的头颅,每日吸血,可以杀死任何法力高强的其他降头师,端的是厉害。而且我也不瞒大家,我就亲自见过飞头降。”

“我听说过这种降头术的存在,”圆灯说:“可我在水泥管道里见到的那个人,应该不是修炼东南亚巫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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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诡事第3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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