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可可哼了一声:“他姓梁的可以劈腿,我为什么不能找男朋友。”

陆良气得牙根都痒痒,抬起手又不舍得打,指着可可说:“你是痛快了,小朱怎么办,你不是给人家添麻烦吗?”

可可瞥了我一眼:“他乐不得呢。朱鸿运,今晚我不走了,就在内宅睡,你过来找我啊。看你有没有胆量了。”

我闹个大红脸,陆良骂道:“你那么大姑娘怎么好意思说出口,走,回去!喝点酒就口无遮拦。”

可可哼了一声:“反正我也吃饱了,看着这些人就烦,走就走。”

她一个人先走了,梁少想追又不敢追出去,狠狠瞪着我,恨不得杀了我。

我拉着陆良到角落,低声说:“陆哥,我不想留在烟堂了,今晚你把我送出去吧,这里的路不熟。”

陆良皱眉:“朱鸿运,我还当你是个才俊,是个少年英雄,看你怂的,怕什么?我们烟堂是最讲规矩的地方,谁也不能拿你怎么样。再说了,有我在,你怕什么的?”

他连声喝问,让我下面的话说不出来,叹口气只好认了。

好不容易熬到酒席结束,我被一个弟子带到一处宅院的客房休息。我提心吊胆,别把我和可可安排在一个院里,要不然我真是掉进黄河都洗不清。幸好,这是个单独小院,没有外人。

回到屋里,我把门窗锁紧,从包里打开画,凉亭里没有人,看样子今天又错过了。

我现在压力太大,身在烟堂如在贼窝,时时刻刻都能感觉到风雨欲来的危险。画里又是这么一种情况,让人揪心,偏偏自己没有办法。

在郁闷中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我再次展开画,这次不但凉亭没人,江边的那些游客也看不见了,空空白白只有山景,找不到一个人。

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整幅画连一个人都没有。

我坐在桌前,仔细用手抚摸画面,听不到人的声音,却能听到风声江声,偶尔还有山鸟的叫声,就是没有人。

所有的画中人如同瞬间蒸发。

我心跳很快,隐隐觉察画里出了大事,胡月呢,她现在怎么样了?

目前的情况很棘手,而且匪夷所思,我没有任何办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画面没有任何改观,没办法,只好把画先收起来,今晚再做打算。

等我到广场的时候,烟堂第二天的法会已经开始了。

今天的流程依然是堂主带着众弟子吟诵佛咒,超度回向。

今天的主要内容是超度婴灵,但凡堕过胎,或是被婴灵所扰的人,都可以参加这次法事。

下午烈日炎炎,小广场上男人女人居然站了二十多个,都是受婴灵困扰的苦主,其中很多女孩长得都非常漂亮。世间的事就是平衡的,女孩长得漂亮自然惦记的男人就多,发生堕胎的几率也大。

法事开始了,万堂主带着两个副堂主,还有一干弟子,围绕这些苦主转圈,整个法事极其复杂。众弟子们要听从堂主的安排,站成繁复的法阵,随着铃铛声不断移形换位,走出天罡地煞步。

大铜鼎里烟火腾腾,里面焚烧着苦主们写的上天表文,里面都是姓名、年龄和相关经历,还有种种忏悔的文字。

一沓沓的表文在火中烧成黑色碎片,如蝴蝶一般在烟雾中飞腾。

整个法事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这些苦主站在阳光下,一个个摇摇欲坠,晕头晃脑。可见超度亡魂阴灵没有那么容易,不扒层皮不算完,这也是因果平衡吧。

有几个漂亮女孩实在扛不住,脸色惨白,嘴唇没有血色,“噗通、噗通”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她们被抬了出去,万堂主大声喝道:“剩下人坚持住。当初打胎时候干什么了,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都挺住了!”

我从高台看下去,悟出一个道理,这个世界或许真存在因果,真有能量守恒,享过多大的福就要受多大的罪。

临近傍晚的时候,超度法事终于结束了。不但苦主们松了一口气,疲惫不堪,堂主和众弟子们也累得不轻,万堂主擦擦汗,要宣布今天结束,忽然后面有几个抬着担架的人走上来,担架上躺着一人,用白布盖着。

来人跟堂主耳语了几句,堂主点点头,吩咐一声“掌灯”。

小广场所有的灯光点亮,顿时亮若白昼。

盖着白布的担架放在广场中间,有人先走了,但大多数人还留在原地,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万堂主点手叫过陆良,两人简单商量了一下,陆良走到广场中间,朗声对在场的人说:“大家都看到担架上的人了吧,他被婴灵冲了煞,有邪魔在他的身体里。我们接下来要为他驱魔,超度体内的恶灵。接下来的法事,烟堂会对年轻一代弟子进行考验,不知道哪位愿意主动请缨?”

话音刚落,有人喊了一声:“我来!”

声音就在我旁边,甩头去看,正是梁少。他站起来,用折扇敲着手心,沿着旁边小楼梯,一步步走下去,到了广场中心。

陆良点点头:“小梁,接下来场子就交给你了,你想怎么做,我们都配合你。”

梁少道:“我需要四面黄布隔煞,我将在中间吟诵《地藏王菩萨愿经》来回向婴灵。”

陆良叫过弟子,让他们按照梁少说的安排。

时间不长黄布来了,弟子先把黄布固定在地上,然后竖起来,足有两米多高,猛地这么一扯,黄布本是卷成桶状的,扯动之下开始拉长。

弟子们拉着黄布围绕担架扯出一个正方形的圈,四面围住。梁少又提出一个要求,上面的空间也要用黄布遮住,要弄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密闭空间,里面只留他和担架上的人。

陆良犹豫了一下,还是吩咐弟子照做。

黄布区域的上空也被拉了黄布,风一吹,黄布上下起伏鼓动,里面的情况完全看不见。

梁少掀开一角,往里瞅瞅,道:“陆堂主,我还需要一人配合。”

陆良微微皱眉,还是道:“烟堂的众弟子基本上都在这儿了,想用谁你就挑吧。”

梁少看看这些烟堂子弟,摇摇头说:“我想要的人不在这儿。”然后对着台上喊:“朱鸿运,帮个忙呗。”

入夜有点冷,我正袖着手在台上坐着,突然被点将,有点懵。

可可道:“叫你呢,没听着吗?”

我摇摇头:“不去。”

梁少在下面对着我这个方向喊,全场那么多人齐刷刷看过来,我坐在这儿那叫一个难受,想一走了之。

“朱鸿运,帮帮忙怎么了,下来啊。不用害怕,我保证你不会有危险。”梁少有点蹬鼻子上脸。

我袖着手坐着,心里有火滋滋冒。

可可冷笑:“害怕了?我哥说你是什么青年才俊,就这个小胆儿?比耗子也大不了多少。怕什么的?真是可怜、可笑。”

我怒气终于冒出来,猛地一拍桌子:“我怕个鸟!我是觉得没意思,凭什么我帮他?他算个什么东西。”

可可道:“你在我们烟堂白吃白住好几天,让你帮忙驱邪怎么了?好,把吃我们的喝我们的,你都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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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土地上的大仙儿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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