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孝良笑了一下,说道:“就知道老同学你惦记我......这不是要给苏瑜疗伤吗?还要着急赶回来。我这才找了辆货柜车回来,算着时间我可是早就出发了。萧副主任他们还要等着民调局来交接,这一出一进的,时间可不就被抵消了吗?”
孙德胜嘿嘿一笑,他只是在向司马孝良表示,已经开始监视对方的一举一动。见到效果达到,他便笑了一下,随后将小葫芦交给了沈辣。看着辣子向自己示意,葫芦里面确实是商宝庆的魂魄,孙胖子这才笑着说道:“要不说还是老同学亲呢,还是你想着我们民调局这一块......”
说到这里,孙德胜突然顿了一下,脸上原本嬉皮笑脸的表情瞬间消失。他盯着司马孝良,继续说道:“你来了正好,刚刚哥们儿我收到了文件。说候典澄的绑架案你也参与了,现在文件已经下到我们民调局了。这马上就要对你签发通缉令,要不这样,哥们儿我算你是自首......先争取个好态度嘛,如果老同学你真是被冤枉了。那没得说,哥们儿我一定想办法替你说话。不过在案子没有查清之前,真得麻烦你在我们民调局住几天......”
司马孝良明白了孙德胜的心思,他苦笑了一声之后,说道:“我参与了那个孩子的绑架案?这么说的话有证据吗?”
“有啊......”孙德胜站了起来,从桌子里拿出来一本厚厚的卷宗。对着司马孝良说道:“都在这里了,里面说你和被绑架人的父亲商宝庆有商务往来的关系。怀疑你惦记上了人家的亿万家产,这才伙同商宝庆等人,绑架了候典澄......”
看着司马孝良要过来查看卷宗,孙德胜一把将它搂在了怀里,对着他说道:“老同学你这样就过分了,这里面都是你参与绑架的证据,我给你看了,这不就是伙同你串供吗?赶紧的,拉开我这个老同学。他脾气急,别让我这老同学想不开,直接上手铐吧。老同学你先委屈委屈,等到案件查清楚了,只要证明和你无关,哥们儿我亲手把你放出来。当面找你赔罪......”
办公室里这几个人谁身上也没带着手铐,最后还是沈辣找了两根帮忙线路的扎带。倒背着绑住了他的两根大拇指,说道:“我知道你在民调局里也有眼线,让他帮你弄出去。省得我们再费力去查了......”
司马孝良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被沈辣制住之后,他苦笑着看了孙德胜一眼,说道:“老同学,你这样算是开了一个不好的先例。事情都是双向的,不是只有你们民调局才能抓人。这样很不好......”
没等孙德胜回答,沈辣已经用胶带粘住了他的嘴巴。随后对着孙胖子说道:“大圣,关在什么地方?要不要关进地下,请吴主任看着?”
“就怕吴主任觉得麻烦,直接把我这个老同学弄死了......”孙德胜笑了一下之后,对着沈辣说道:“也别关着了,我这个老同学的脾气爆,别再想不开一口气把自己憋死了......这样,你去二室找几副手铐来......就让他在我这个办公室里休息。哥们儿我尽快查清楚绑架案的事情,查清楚咱们好放人......”
看着沈辣真去找来了手铐,司马孝良苦笑了一声,说道:“都在你们这一亩三分地了,我哪还有别的心思。再说了,我这个人最惜命了,怎么可能想不开......哎?怎么还真上手铐?请点,别把我的胳膊整折了......”
看着司马孝良被沈辣铐在了座位上,孙胖子嘿嘿一笑,将桌子上的小葫芦扔给了萧易峰,萧副主任心领神会。他先拉上了窗帘,随后取出来一根长香点上。
等到烟雾缭绕的时候,萧易峰打开了葫芦塞。葫芦里面应该是飘散出来了什么,片刻之后,之前长香燃烧形成的烟雾开始凝结成了人形。只是迷迷糊糊的看不清这个人的相貌,不过就看着身高胖瘦,倒是像那个商宝庆的样子......
人影出现之后,便显得特别紧张。他不停的在原地转圈,嘴里絮絮叨叨的说道:“现在天黑没黑,我不能出来。救命啊......会魂飞魄散的......”
“别怕,这里是民调局,我处理过现场,只要你还在烟雾当中,便什么事都没有。”萧易峰将手伸进了人形烟雾里,轻轻的滑了一下之后,里面的人影便哆嗦了一下。似乎现在他才反应到自己是在什么地方......
看到人影安稳起来之后,萧易峰这才对着孙德胜说道:“可以了,魂魄不能说假话,不管问什么,他必须实话实说......”
孙胖子嘿嘿一笑,凑过来对着人影说道:“咱们的常规开场白要先整一下,姓名,年纪先说说......”
人影开口说道:“我叫商宝庆是道光二年出生的,今年一百零四岁。是契安古国后裔,因为惦记着先祖遗留下来的财宝,猪油蒙了心把自己的性命都折腾没了.....”
听着人影说话没有问题,萧易峰便对着孙德胜说道:“孙局,这个只有一炷香的功夫,有什么要问的要快点了。一旦香烧尽了他还没有回到葫芦里的话,被阳光照射到是会魂飞魄散的......”
“一炷香啊,那哥们儿我要快点了......”孙德胜嘿嘿一笑之后,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司马孝良之后,他继续对着人影说道:“你先把之前和司马孝良说的话,再对哥们儿我说一遍。记住,你和他说了什么,就要和老子说什么。一旦我知道你说的两个版本不一样的话,那就别怪哥们儿我心狠手辣了,说错了就让你出去做做日光浴......”
商宝庆生前倒斗的时候,见过有魂魄被太阳找到,魂飞魄散的样子。那一次对他产生了阴影,急忙对着孙德胜说道:“不敢不敢,我一定不会说出两个版本的......那是一九八零年的时候,隔了四十多年,具体几月几号是真想不起来了。就记的是穿单衣的时候,我隐居的小镇子里面来了个五六辆绿皮子大吉普。
那个年代,我隐居的东北农村别说这样的大吉普了,连自行车都少见。我们县长都是骑自行车上下班,每天才有两班长途汽车去市里。当时一群大人小孩围着看热闹,后来看到了车上下来十几个公丨安丨,这才知道出事了。
当时我就混在看热闹的人群里,看着看着一群穿着白色警服的公丨安丨直接向着镇子里唯一一个招待所冲了进去。当时我在镇子里躲了十几年,还娶了老婆。自信不会被人发现破绽。就跟着那些人一起进去看热闹。
我们刚刚走到招待所附近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枪声。随后就见刚刚冲进去的公丨安丨又跑了出来,他们当中有两个人身上挂了彩。后来才知道是被里面什么东西吓得,手枪走火打中了自己人......
当时我们镇子已经开始准备民兵集合了,当时我也是民兵班长。就在发枪发子丨弹丨的时候,又来了一辆白色的波罗乃兹,里面下来一个穿着藏青色中山装的胖子。当时我就看出来这个胖子不一般,还故作聪明的毛遂自荐带路,将他带到了那些公丨安丨那边。
胖子立即亮明了什么,是省厅下来协助他们工作的。他就是后来的民调局第一任句长高亮,这些是为了捉捕寒山到人葛殿臣的,之前在招待所里的人正是他。不过他好像感觉到了高句长到了一样,等到高句长忍不住进去的时候,葛殿臣已经跑了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