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而今只发现这个疑点,看来还得去问问那几个关键人物才成。”龙涯言道,顿了顿有颇有些迟疑:“鱼姬姑娘,你信不信世上有人会自残一臂,毁坏容颜来编故事唬人的?”

鱼姬转眼看看龙涯:“你是说老曾?”

龙涯微微皱眉:“不过这也太过匪夷所思。古有壮士断臂一说,却是为保存性命不得已而为之,为了唬人而自残身体到这个地步,除非是不觉疼痛的疯子。我看老曾心眼活络,既贪财又苟且,市侩得再正常不过。”

鱼姬叹了口气:“这事确实有些摸不着头脑。既然这楼里也都看过了,外面天色也亮了,咱们还是回去再从长计议。我总觉得这事还只是一个开始。”

两人心事重重,并肩离了阁楼,人去楼空,阁楼里灯火已烬,在黎明的曙光中显得有些阴森。

对后院的辽人而言,昨晚的事所产生直接结果就是防守措施更为严谨,之前的三班轮换直接重编成两拨,各三十余人.

当值的固然是兢兢业业,就连不当值的也神情紧张,刀不离身。

而以往都不露面的萧夫人和茗香也和众人一道,苦苦等待那长达半月的暴风雪过去,也好早日逃离这等不祥的是非之地。

驿站中人也相应的多加提防,小厮们也是同出同入,从不放单,老曾更是弄来不少香烛纸钱在饭堂的佛像前焚烧祷告,诚惶诚恐的请求神灵庇佑。

自萧肃等人搬离阁楼以来,也都不再如之前一般来前院饮食,一日三餐均由驿站中人送至后院.

人人自危,也无什么心思打理菜色,饮食上比之先前两天自是简朴不少,不外乎是些馒头烧鸡之类,酒也没人再有心情喝,都是胡乱果腹。

唯有御寒的火盆木炭比先前供应得更足,只因守夜的人颇多,院里回廊上纵有瓦遮头,但外间风雪漫卷,少了火盆自是不成。

龙涯鱼姬冷眼旁观,注意得最多的还是那老曾,虽说那一系列思虑无根无据,但疑心一生便挥之不去。老曾的行为越符合常理,似乎也就越叫人起疑。

虽说人们警觉性很高,但第二天夜里,还是出了事情!

三更天时候,侍卫们依例换班,不想后院守在上阁楼的长石阶处的六名侍卫不见了踪影,只见遍地血痕,兵器盔甲扔了一地!

第三天,又失踪了六个。

就这样,四天、五天、六天…….

到了第七天的时候,辽人包括耶律不鲁、萧肃夫妇在内,只剩下三十人.

萧肃常年带兵,见过不少阵仗,损兵折将也只是寻常事,但无论如何惨烈的杀戮都不如这一回来的凶险.

凶手是一头传说中怪物,来无影去无踪,杀戮之后只剩遍地血腥,无声无息,就连尸首也不知去向,这般诡异之事,难免心中惶然.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己方的人也越来越少,而身边还有个病弱娇妻牵挂,渐渐的也心浮气躁起来。

一干侍卫更是惶惶不可终日,一到入夜便人人自危,不知那无妄之灾会落在何人的头上。

耶律不鲁更是如惊弓之鸟,多日难以入寐,以往都是独占一间上房悠哉游哉,而今是每晚叫上五六个侍卫进房守卫.

便是如此得一刻安息,一闭眼也是噩梦不断,几天下来熬得两眼通红,形容枯槁,哪里还是当初那飞扬跋扈的模样。

驿站中人也全都搬进饭堂,打上地铺,一个个枕戈待旦,稍有风吹草低便一同起身。

龙涯鱼姬自是不信那鬼狼之说,依旧回各自房中安歇,除了每晚听得风中传来一阵怪叫起身查看未果外,倒也无其他怪事。

龙涯本就对老曾起疑,然而这段时间内从旁监视,却依旧是再正常不过。

每晚龙涯潜伏于饭堂之外,都只见得老曾焚香祷告,而后便与一干小厮睡在一处,一个个大被蒙头,瑟瑟发抖。

这也难怪,那饭堂里除了老曾全是十来岁的孩子,遇上这等凶险之事固然是怕得要命。

见无异状,外间天寒地冻滴水成冰,龙涯也不可能通宵达旦的监视下去,回来将所见说与鱼姬,却依旧是不得要领。

然而后院辽人依旧是每晚都在折损,任凭如何严加防范,都在一阵怪叫之后,无声无息的消失,只留下一地的血迹…….

这般人心惶惶,自是猜忌心起,口角斗殴不断。

萧肃虽一向治下甚严,但一干侍卫面临此等来自未知事物的死亡威胁,平日里奉行的军法军令也早成过眼云烟,尤其是再要分派人手守夜警戒,都一个个不肯接令。

那耶律不鲁更是惊惧之余歇斯底里,搞得局势越发混乱!

老曾循例往后院送木炭饮食之物时见得这般景象,于是上前向萧肃进言道:

“这些天来这后院的官爷如何坚守,都挡不住那鬼狼的侵袭,而小的们俱是手

无缚鸡之力的老弱,在饭堂暂住却秋毫无犯,想来是因为那饭堂中有佛像庇护

之故,大人若不嫌弃,不妨纡尊降贵与小的们暂留一处,只等躲过这几天,风

雪住了,大伙儿也可一道逃生去也。”

萧肃也觉言之有理,于是勒令一干侍卫将必需之物俱搬去前院饭堂。

龙涯见得这等景象,心想这伙鞑子不明不白的折损过半,却对鬼狼之说深信不疑,可见脑筋糊涂之至。

最初分批行动尚可分担风险,而今全聚在一处,若有什么闪失,只怕是要被人一锅端了。

老曾一面张罗安顿一干辽人,一面点了几个稍稍年长的小厮一道再去后院回收火盆,此时虽近黄昏但天色未黑,料想也没什么大碍。

龙涯在一旁负手目送老曾等人离去,心想见他夜里怕得要死,现在倒是自告奋勇,转头对身后的鱼姬悄声言道:“此人这等行径,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鱼姬叹了口气:“只怕是催命药吧。”

龙涯闻言眉头微皱,转眼看看正在饭堂用膳的一干辽人,只见一个个也不是先前那般惶恐模样,想来是信了佛像可保平安的说法,放下心头大石。

不多时,只听得后院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

龙涯心里一沉,人早已飞掠出去,萧肃、耶律不鲁领了手下侍卫紧跟其后。

龙涯脚程颇快,几起几落已然进了后院,蓦地回廊转角处撞出一个人来,神情惊惧,浑身是血,却是先前随老曾一道来这后院的几个小厮中的一人!

龙涯见状自是将其一把拉住:“老曾何在?!”

那小厮惊魂未定,听得龙涯喝问几声之后,方才颤声道:“是鬼狼……是鬼狼…….曾老和他们都被吃掉了!”

刚刚赶来的辽人们听得此言,不由得人人色变,拔刀四顾,唯恐那吃人的怪物从左近扑将出来。

萧肃沉声道:“在何处?速速带我等前去!”

那小厮眼见这许多人带刀而来,也壮了胆气,领着众人转过回廊,到了院中一处厢房前,只见门窗破损,朝里一看,只见屋内地上墙上赤红杂乱,遍地家什的残片,破损的窗棂还有半截耷拉在窗下,上面几个血红的手印。

就和以往的惨事一样,这里没有一具尸体,除了地上墙上残留的已被朔风冻结的血痕冰渣之外,什么也没有!

“这是…….这是…….”耶律不鲁嘴角抽搐,面色死灰:“这是本官先前的住处……”

萧肃自是明白他的意思,倘若不是老曾进言让所有人搬去饭堂,只怕此时被鬼

狼所害的便是他自己。

萧肃虽心有惴惴,但依旧是沉声道:“事已至此,而今天色已黑,这里也不安

全,还是先回饭堂再作打算。”

“回个屁回!老子不要留在这鬼地方等死!老子现在就走!”耶律不鲁歇斯底

里的狂吼一声,抓着手里的钢刀头也不回的奔门外而去!

众人皆是不防,转眼间,他铁塔也似的身形已然转出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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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馆幽话之第二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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