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怎么也想不起来那套内衣是什么时候买的了。
他也没工夫去想。
美丽的娇妻正等着他呢。
当然，身着那套美丽的内衣。
102
他走进了那间房子。
房子很大。
有一个柜台。
后面是很多的小抽屉。
有点像个药房。
他走到了柜台前。
“想要寄存什么？”
柜台后的人问道。
他看不清那人的长相。
那人戴斗篷。
“良心，他说道。”
“我不想有良心。”
“我”
“好了，不用说了，我不需要理由。”
柜台后的人一挥手。
他觉得身体里少了些什么。
之后，他付了一笔客观的寄存费。
当他走出去的时候。
一个女人迎面走了进来。
那女人很美。
“我想取回我的尊严。”
她说道。
“她们像对待一只狗一样对待我。”
“我”
“好了，我不需要理由。你可以取回你的尊严，代价是现在拥有的一切。”
女人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五分钟后，她走出了那间屋子。
昂着头。
无聊的人类呀，总是这样，换来换去。
他脱掉了斗篷。
露出了两个尖尖的角。
103
澡堂很大。
只有我一个人。
我喜欢这种感觉。
我把所有的淋浴都打开了。
我要把我的门票钱赚回来。
那可是需要放很多水的！
我泡在浴池里欣赏着那些淋浴。
我发现喷洒下来的水居然发散开了。
这时，浴池里的水也上涨了不少。
“这小伙子真好，帮咱们把淋浴都打开了。”
这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小伙子也喜欢泡澡呀。”
我猛然回过头。
一个老人，面色惨白。
澡堂里突然多了很多人。
面色惨白。
104
深夜。
我在洗手间里放了一个显示器。
把它连在电脑上。
之后，我把前几天接到的光盘放进了光驱。
接着，我打开了电脑。
电脑上显示出了一口井。
之后，一个白衣女人从里面爬了出来。
之后，我关掉洗手间的灯。
点起了蜡烛。
“我召唤你，血腥玛丽。”
之后，镜子中出现了一张可怕女人的脸。
她想出来。
前一个从井里爬出来的女人也想出来。
于是乎。
贞子大战血腥玛丽。
我觉得玛丽会赢。
西洋女人嘛。
强壮一点。
105
罗飞哼着歌走在回家的路上。
今天做了两笔业务。
他很高兴。
他的业务很简单。
就是帮忙办假证。
白天是办假证。
晚上呢？
当然是到处喷小广告了。
他的小广告喷的到处都是。
连他自己家的楼道都没放过。
他高兴地回了家。
一进门，他就傻在了当场。
家里乱乱糟糟的。
他急忙开始找家里的存折。
一个不剩。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
“怎么样，以为全把存折设密码我就取不走吗？”
“我办了张你的死亡证明。”
“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个办假证的。”
妻子笑着关上了电话。
106
他把这个女人抓回了自己的古堡。
古堡很大。
很黑。
天亮了，他该睡觉了。
于是他把女人放在了一边。
回到了棺材里。
他根本不怕她逃走。
也不怕她呼救。
这座古堡在深林中。
茂密的森林。
傍晚，当他醒来时发现屋子里站满了人。
无数的银质弓箭对准了他。
吸血鬼怕那个。
“你是怎么把他们找来的？”
他问那个女人。
女人指了指外面的墙壁。
“移动信号已覆盖”
107
他找了份新工作。
待遇很好。
对于像他这样的精英人士来说找工作不难。
双方彼此都很满意。
于是，拿出了合同。
他把合同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又看了一遍。
看得很仔细。
还指出了其中不合理的几处。
最后，当然就是签字了。
他拿着笔，半天没有下笔。
对方很着急。
怕他变卦。
他也很着急。
名字怎么写来着？
天天用电脑，还有多少人写字呀？
108
她起了床。
简单地梳妆打扮了一下。
出门上班了。
一上午很快就这样过去了。
中午休息。
是吃饭的时候了。
她来到了餐厅。
坐在了沙发上。
服务员小姐走了过来。
把菜单递给了她。
她看了看。
选了一份维生素加氨基酸套餐。
之后，静静地等着。
过了一会。
服务员小姐拿着一个瓶子走了过来。
把瓶子吊在了上方的挂钩上。
接着，吧针头插进了她的血管里。
半个小时之后，她拔掉了针头。
吃完了午饭。
走出了餐厅。
餐厅中的电视是正放着访谈节目。
“人类现在的平均寿命减少和使用营养餐室没有关系的，我们通过详细的论证……”
一个专家侃侃而谈。
109
他焦急地在产房外走来走去。
产房里是他的妻子。
还有即将出世的孩子。
他不可能不着急。
换谁都一样。
终于，一声嘹亮的哭声打破了沉静。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哭声也这么美妙。
护士抱着孩子出来了。
他迫不及待地接过了孩子。
结果，差点把孩子扔出去！
孩子很瘦。
皮包骨。像一具小骷髅。
初春，依然很冷。
他来到了精神病院。
带着一个小女孩。
女孩很瘦。
他来到了一间病房。
一个女人萎靡地躺在床上。
女人并没有理这对父女。
依然在自言自语。
“怀孕时不吃减肥药就好了，不吃就好了……。
减肥吗，当然是一起减了，药可分不清妈妈和孩子。
110
他和她跳了下去。
那是悬崖。
跳下去会死。
他们并不怕死。
只有死了才能叫他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