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新娘:生死阴阳配
写在前面的话:
近年来,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和国际交流的逐步深入,一方面越来越多的国人得以有机会赴海外学习生活,另一方面我们的大街小巷里也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异域面孔,他们中有白人,黑人,混血儿,他们来自欧洲,美洲,澳洲或非洲......
作为一个发展中国家,中国目前尚未成为许多国外人士移民定居的首选地,但作为一个潜力巨大的新兴市场,中国这片神奇而古老的土地上,又到处都充满了商机和诱惑。
至少在非洲黑人朋友的眼里如此。
据说仅仅在广州,就生活着三十万黑人,整个中国则至少有上百万,他们俨然成为了我们国家的第五十七个民族。中国经济的飞速发展,一样离不开他们的默默奉献。
不管你愿不愿意,接不接受,在今后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内,他们都将和我们生存在同一座城市(甚至同一个社区),他们分享我们的资源和公共设施,他们呼吸着我们的呼吸,经历着我们的经历,梦想着我们的梦想。
然而,在百感交集之际,我们不妨扪心自问一下,我们中有多少人真正关心过这个特殊群体的内心感受呢?我们真正走进过他们的世界吗?记得去年在广州打的时,一位的哥就半开玩笑地说,几十万黑人啊,光是解决他们的性生活就是个巨大的难题啊.......
我顿时恍然大悟了:对,下一部小说就以这个题材作为突破口,这绝对是一个亮点和卖点俱佳的题材!
本书作为国内第一部反映非裔黑人在华生活的悬疑小说,聪明的读者朋友,您有兴趣跟着我一起步入这个诡谲,悲怆,喋血而又胆战心惊的陌生世界吗?
更加聪明的编辑老师,这么好的一个选题,这么一个凄婉动人的故事,怎么可能旁落您的法眼呢?
此外,本书还非常适合拍摄成惊悚恐怖电影,如果您在影视圈内有人脉有资源,还犹豫什么呢?请在站内信里疯狂地骚扰我吧!
01.
今天和阿乐多喝了几杯,晚上回家的时候有点晕晕乎乎的。
阿乐明天上午九点就要去法国留学,我公司比较忙,没法请假送行,就权当在酒吧为他告别了。
扶着墙走出酒吧的时候,我脑子里轰隆隆的一片作响,像是驶进了几百架歼10战斗机。
阿乐这小子说要我坐回副驾驶,他开车送我。
得了吧,你小子比我还醉,我吐了一口泡沫说,我最近看鬼片入戏了,你可千万别来吓我。
顺路将阿乐送回家后,我也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小区里。
谢天谢地,尽管脑子里很不听使唤,但总算没有发生交通事故。
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四下里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也没有一丝光线,除了我昏发的眼睛里冒出的金星。
更糟糕的是,楼道间的声控灯也坏了。
我于是想借助手机的微熹光芒为自己开路——但在所有的口袋里摸了一圈,手机居然不在了!
难道是刚才喝醉的时候弄丢了?
是掉在酒吧了,还是掉车上了?
暂时管不了这么多了,我于是小心翼翼地贴着楼梯回到五楼的家门口,又摸了摸口袋,我才发现原来没带钥匙!
汉娜,快快开门,我是小齐。我在门外哭一般地撕声嚎叫道。
但门内没有任何动静。
这让我很害怕,因为夜里的楼道口有点凉,寒嗖嗖的冷风从衣角衣袖和衣领处直灌体内。
汉娜是我的黑人女朋友,我们的关系一直很稳定,她没有过夜生活的习惯,平日里生活半径也很小,即使偶尔要外出,也一定会提前跟我打招呼的。
难道她果真出门了,而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恰好我的手机弄丢了?
不至于这么巧吧?我的脑袋膨胀得像是一块吸水的过饱和海绵。
汉娜,我知道你在屋里,你怎么不开门啊?我于是又加大了几分声音,我是你的小齐啊!
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我自认为嗓门天生够大了,一发急的时候更是石破天惊。在这阗寂的夜里,就算隔着两三个社区的人,恐怕也要被我吵醒了吧?
为什么偏偏汉娜听不见呢?
难道她遭遇到什么不测了吗?
她被绑架了,被谋害了,还是........?
呸呸呸,怎么可能呢?我立刻又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都是这阵子看恐怖片太多疑神疑鬼惹的祸。
汉娜,你到底在不在啊?我一边骂咧的同时,一边猛地又将脚尖在大门上踢了几下。
随着金属大门上“砰咚”一声巨响,我发现出怪事了。
群号140350425和83235247
原来大门并没有锁上,只是象征性地虚掩着。
怎么会这样?难道家里进贼了?我心里暗暗问道。
不过仔细一听,里面并没有发出窸窸窣窣的细响,应该基本可以排除这种可能性。
但问题是,汉娜一直都是个小心谨慎的姑娘,她办事绝对不可能这么粗枝大叶啊!如果她在房间里睡觉,怎么不关好大门呢?
如果她已经出远门,也绝对会将门反锁上啊,因为她平日里一直都有这种良好的习惯。
绝对有情况!一种强烈的第六感这样告诉我说。
果然,当我我尝试着去打开客厅灯光的时候,却发现徒劳!
居然停电了!室内仍旧是一片乌黑墨色。
我记得这么多年来,自己小区这一带一般很少停电啊!
即使偶尔停一两次,也绝对会在楼下的小黑板上提前通知户主,但我早上路过小黑板面前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这一信息啊!
我被吓得酒气立刻醒了一大半,又扯着喉咙大叫道:汉娜,你在吗?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
可惜还是没有任何答复,除了天花板和墙壁上反弹过来的微微回音。
汉娜已经在中国已经好多年了,她的汉语非常流利,如果她在屋里的话,应该马上回答我一句才对。
空气中的气息让我感觉到越来越不对劲了。
现在手机又不在身上,家里虽然有座机,但汉娜刚刚换过新号码,我一时没有记住。
就在我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忽然一只瘦骨嶙峋的手,穿过黢黑的空间在我肩膀上拍击了一下。
“谁?”我快速地来了个狮子大甩头,像是绿茵场上足球运动员在争抢头球。
我厉声的言辞中异常警觉,但却又显得高度紧张和惧怕。
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那双手绝对不可能是汉娜的,因为汉娜的手没有这般骨感十足。
但在那黑乎乎的夜里,我却又看不清那人的脸,尽管对方就站在我咫尺之遥的身后。
那会是谁呢.......谁呢.......?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是我,老王。”那人回答道。
他那声音里有些沙哑,但却极富穿透力,我甚至能够感受到自己胸腔里的肺叶随之共振的迹象。
但在半清醒的意识里,我还是可以依稀分辨出,这是个老年男子的声音,而且这个声音听来有几分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