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发现什么了?”贝小宁疑惑地看着我说。
我摇摇头。
“我们只是做了常规检查,过后应该没人动过。”贝小宁看着那辆车说。
“修理厂会不会?”
“应该不会,我刚才问那个小胖,他说没有。”贝小宁看了胖子一眼说。
我走上两步,回身对贝小宁说:“你让那胖子回避一下,我检查一下车子,你就在这里站岗。”
贝小宁双手相交睨了我一眼,然后走到胖子跟前嘀咕了几声,那胖子离开,我拉开车门进入车子,然后下车,跑出车库叫住那个胖子,向他要了几个扳手,然后回去将右边那扇变形的车门卸下。
贝小宁走上几步,说:“怎么?拆车子了?”
我没有理她,对她挥挥手,让她注意警戒。
随后,重新钻进车子将引擎盖掀开,我的左手无法用力,干起来很麻烦。
我将头伸进引擎盖子。当时,高平就坐在这个位置。
他视作生命的那只小黑包,在他住院期间我一直没有见到过,我相信那小黑包里一定藏着什么。
那胖子回避一下,我检查一下车子,你就在这里站岗。”
贝小宁双手相交睨了我一眼,然后走到胖子跟前嘀咕了几声,那胖子离开,我拉开车门进入车子,然后下车,跑出车库叫住那个胖子,向他要了几个扳手,然后回去将右边那扇变形的车门卸下。
贝小宁走上几步,说:“怎么?拆车子了?”
我没有理她,对她挥挥手,让她注意警戒。
随后,重新钻进车子将引擎盖掀开,我的左手无法用力,干起来很麻烦。
我将头伸进引擎盖子。当时,高平就坐在这个位置。
他视作生命的那只小黑包,在他住院期间我一直没有见到过,我相信那小黑包里一定藏着什么。
引擎盖周围什么都没有,我将头伸了出来,又在后面做了详细的检查,还是什么都没有。
他临终前念念不忘的“车”,难道不是这辆面包车?
我跳下车子,贝小宁看着我在笑。
我一拍脑袋,当时,我在车子里醒来后,我自己先爬了出来,而后才把他拖出车外,当时,我好像就没有发现他身上有这只小黑包!
我重新钻进驾驶室,将右边座位的固定螺丝松开,然后坐在座位上,觉得很有弹性!座位底下肯定藏有东西!我的心口在翻滚!
我跳下车子,将那些螺丝松开,迫不及待地将手深入座位底下,原来是一条毛巾!
我从头冷到脚底心。
我又爬上车子,点上烟,猛吸了两口,然后恨恨地扔掉。贝小宁走了过来,“咯咯”笑个不停。我厌恶地看着她。
她一手摸着肚子,一手指着我的脸,笑得腰都弯了。
“有这么好笑吗?”我诧异地问。
“你看看你的脸?”贝小宁笑得蹲了下去。
“出去,出去,出去!我在工作!”我恨恨地说。
贝小宁站了起来,用手帕擦着笑出来的泪花,“哎呀,哎呀!”地走了出去。
近几天我还是第一次看她笑成这样,我跳下车,用力擦了擦脸。然后坐到驾驶席上,点上烟,想:在那样危险的时候,如果我是高平,手中握着重要证据,我会怎么做?当然,首先我会把它藏在身上,再则,就会藏在我认为安全的地方。
当时,我是在车上把包递给他的,在翻车之前,高平应该藏起了那只小黑包!当然,也不排除在高平手忙脚乱中,把那只包丢了,还有,就是高平把包藏在了这车上,中间已经被人取走!
没有别的办法,再检查车子吧!
我沿着车子转了一圈,然后将左边驾驶室的门卸了下来,然后拿起扳手,将架势座位底下的螺丝松开!
如果再找不到,只能找人将整辆车子拆了,我才会死心!
当我移动座位时,座位靠近手刹车的地方露出黑色的黑皮带子!我赶紧上车,想将手刹车松开,无奈这手刹车已经变形,只是一个摆设而已。我跳下车,将整张座位卸下,那只小黑包就躺在驾驶室座位的底下!
我一阵狂喜,当时,可能高平对我也不是很信任,在藏这只包的时候,他多长了一个心眼,没有藏在自己的座位底下!
我将那只被压得变形的小包拿起,绑在皮带上,然后将座位往里一扔,拍了拍手,走了出去。
阳光有些刺目!
贝小宁对着水龙头指指,我会意,过去洗了洗脸。
贝小宁将车开得很慢,我摸了摸左肩,说:“送我回医院吧。”
贝小宁不安地看了我一眼,问道:“怎么?又疼了?”
我点点头。
“找到证据了吗?”贝小宁打着方向盘问道。
我摇摇头。
“骗鬼!”贝小宁白了我一眼说。
我知道骗不过他,说:“找到了一只小包,还不能确定是否有用!”
贝小宁腾出一只手,说:“交给我吧!”
“凭什么?”我侧身看着窗外说。
“不凭什么,重要证据你留着干什么?”
我低头说:“不能确定是证据!”
“我不管!”贝小宁脸色很难看。
“喝杯咖啡吧!”我提议。
贝小宁将车子停在了半岛咖啡馆门前。
贝小宁照例要了咖啡,我来了杯绿茶。贝小宁已经请客了好几次,我想还请她,结果兜里没钱。
我把那只小黑包从皮带上解了下来,往桌子上一放。贝小宁伸手来拿,我先抢在手里。
贝小宁“哼”了一声。
“可以交给你,但我要先看看!”说罢,我将拉链拉开。
里面有一把土制手枪,一张光碟,还有一枚弹壳!
贝小宁有些惊慌,我侧身将土枪的弹夹卸下,发现里面还有两颗子丨弹丨。
贝小宁左右张望着说:“还不快收起来!”
我将东西塞进小包,将拉链拉上,然后把包往贝小宁面前一移,说:“归你了!只是光盘你要复制一张给我。”
贝小宁点点头,收起小包问道:“你上次高平去曲径楼就带着这只小包。”
我点点头。我知道,如果我不将高平的详细情况告诉她,这样的证据对她来说作用不大。
“那天他们就是为了这只小包追杀你们?”贝小宁移开杯子问道。
我摇摇头说:“我不敢肯定!”
贝小宁白了我一眼,说:“我就看不惯你死气活样的样子,有话就直说!”
“我在想昨天晚上的王医生!”我玩笑道。
“我踹不死你!林天鸿,你这个人坏透了!”贝小宁脸涨得通红说。
我摆了摆手,算是打过招呼,呷了一口绿茶,说:“高平跟我说,他们之间的交易是通过我们公司的驾驶员小丁作为联络人的!”
“什么意思?”贝小宁歪头看着我问道。
“你们不能再这么拖来拖去,证人都在一个个消失!先把他拘了吧!”我有些不耐烦地说。
此时,贝小宁和我的手机同时响起,我们相视一笑,我走到了门口才接听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