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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荣,你和邹思遥过两个人的世界吧,不一定要孩子,或者说这一生不要孩子了吧,如果再有孩子,只怕今天的事情还会出现。”我说道,向荣哀叹一声,回到妻子床前前。

阳教授以魂转人移之术让已经死去的欧阳鹏回了魂,变成一具行尸走肉。而我和希希帮助向荣回魂之时,向荣的肉体还活着,只是被另一个人的灵魂占据,而他的灵魂却封在一具死去的肉体中。是不是向荣的灵魂在别人死的肉体中产生了微小的变化,等到回到自己的肉身之后,他的身体虽然还如正常人一样,但是某些细胞,某些结构有了不同?

或许向荣的精子产生的变异,孕育出来的婴儿只是气态的皮,却无实际的肉与骨。这种胎儿肯定不是人胎,或许称之为鬼胎,那个地婴更神奇,竟然发现了向荣与邹思遥的胎儿,他扼杀了另一个新生婴儿黄觉的生命,将黄觉的骨与肉注入到鬼胎皮内,生出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婴儿。地婴要这个婴儿做什么,他们去哪里了?我不敢想像,这个地婴太过诡异,我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

第二天,黄国威和刘清夫妇来到办公室,我只睡了两个小时,我告诉他们,“黄觉的事情就不要追究了,你们还可以再要一个孩子,我保证不会再出现意外,过去有就让他过去吧。”

“哎,我们也想过,觉觉不会回来了,也许我们会再要一个孩子。不管怎样,谢谢你,咨询费是多少,我还没付钱呢?听说昨天晚上医院又出了事?”黄国威说道。

“就一个晚上的事,不用付钱,再说我也没帮上忙,很惭愧。”对于失去孩子的夫妻,我无法收钱,更没理由要钱,“昨天晚上,医院出了点小事,不过与你们的孩子无关,我觉得每一件事都是福祸双倚,黄觉的事情让人伤心,但是你们如果能从打击中走出来,人生会更宽阔。”我没有告诉他们真实的情况,却说了一些大道理,很多时候真相不让人开心,大道理至少有点安慰作用。

我总觉得每一次对生死的干预都会结着不详之果来,如果没有给向荣还魂,就不会出现黄觉被杀的事件,可是当时又必须救人,哎,在没有弄清楚因果之前,如我这样的凡人是不应该干预生死的。生死自然有其规律,非我可为。这一天,我想了很久,有为不一定对,无为不一定不对,天地人三界的循环实在很难分出对错来。

今后,再碰到生死之刻,我应该有所为,还是应该顺其自然?

第五十三谭虎头铡刀

包拯,字希仁,公元999年4月11日生于安徽肥东,六十三年后去世。后人称之为包公。包拯于北宋宋仁宗年间科举中进士,从知县任起,后来做到开封府尹及龙图阁直学士,官不算大,名声却高,高于青天。包公的事情大家都熟悉,这里不再详述。

正史中,包公并未做出什么三头铡,野史好比灵异小说,总会弄出许多声响来。于是,戏里戏外,包公竟然设计出了龙头、虎头、狗头三头铡刀,那天纵之才公孙策亲自制成铡刀。戏语称:龙头铡,专斩皇亲国戚;虎头铡,专斩贪官污吏;狗头铡,专斩市井无赖。

现实中不能时空穿越,看看包大人上堂时,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会不会抬出三头铡。后人不管这些,开封包公祠做出了三头铡,与戏里的铡刀一样,黄铮铮的,很是吓人。

咱们老百姓喜欢看包公用那大铡刀杀人,特别喜欢看斩杀皇亲国戚和贪官污吏,看的那个爽呀,恨不得杀尽量天下皇亲与贪官。据说包公没杀几个皇亲国戚,想想也是,杀多了,包青天的官自然做不成。包公也没杀几个市井无赖,青天不是用来杀普通人的。所以龙头铡与狗头铡没淌过几次血。但是贪官污吏何时都不缺,虎头铡据说常用,饮血无数。

正史说包公没有三头铡,老百姓却希望有。十年前的一天,就在包公老家安徽肥东一带的荒坟地里,挖出了一具沉重的铡刀,擦亮铡刀座后,竟然是黄铜铸成,有一脑袋似虎似猫,铡刀重达五十公斤,精铁打造,除锈后精光闪亮,令人不寒而栗。

考古学家进行年代测定后,推定此铡刀铸就于一千年前,正好是包公存在的年份,或许正是失传以久的虎头铡刀。后来虎头铡被运到北京的一家博物馆,观者如云。

高笑天出生于1963年,出生地点距离包公老家不过数十里地,实实在在是老乡。高笑天没有作官的福分,小时候听人吹笛子好听,便跟着学起来,上了山,砍一根青竹,凿八个洞,取轻薄竹膜作笛膜,站在山巅吹起来,有模有样。

高笑天经不了商,不爱读书,只爱吹笛子,梦想着考取音乐学院,从十八岁起,考了四次音乐学院,前两次专业成绩不过关,后两次高考成绩不过关,只好断了上音乐学院的念头。

1993年,三十岁的高笑天跑到北京,做起了北漂一族,那时知道北漂的人还不多,近万画画的、弹唱的、码字的和脸蛋漂亮想上镜的的“艺术人士”们挤在北京郊区一些破旧出租房内。

比起那些十七、八的艺术青年,高笑天有些老,他与三个画油画的青年合租一间平房,一月房租两百,一人五十,可是高笑天出不起这五十块钱。笛子只可在高山流水间吹奏,与自然美景相合,当是天籁之音,在城市里却卖不出钱。

你说一根竹笛跑到北京那些水泥丛林里,吹给谁听,怕是成了噪音。鼓捣西洋乐器的北漂们还能够挣些小钱,高笑天只能喝西北风,就算是红白喜事也请吹唢呐的,无人请吹笛子的。

1998年,高笑天当北漂五年了,年龄到达三十五岁,一事无成,十余次被房东赶出平房,流落街头。看到有弹吉它的年轻人在地下通道卖艺挣钱,高笑天试着在地下通道内吹了两天笛子,笛音在通道内刺耳难听,不仅没人给钱,还招人骂。

他睡在街头的时候,一定会把笛子藏在身下,怕被别的流浪者偷去。北漂的艺术者有骨气,绝对不做伸手乞讨之事,高笑天更有骨气,从来没有要过钱讨过饭,实在饿的难受就去垃圾桶里找些吃食。艺术者们有互相帮助的传统,等到那一个人的天赋被有钱人发掘出来,那人定会帮助没有成功的苦难兄弟们,这个时候高笑天又会回去住几个月平房。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年,有骨气的艺术者感觉不到生存的意义,他们有骨气不要饭,更有骨气献出自己的生命。

高笑天失去了生存的动力,来世吧,也许来世可以上音乐学院,也许来世天下人喜欢听笛子独奏,也许来世高笑天会名满天下。他曾经站在两百米高的京广大厦顶楼,站了一天,没敢往下跳,艺术者都是惟美主义者,他不希望摔成肉饼状。他曾经在一棵树上打了个绳结,脖子都套进去了,就是没有踢掉下面垫脚的木凳,他不喜欢死亡舌头吐在外面。他曾经数十次站在地铁站,凝望高速奔驰的地铁列车,但是没有一次敢跳下去,与列车相撞的惨状可能更甚于跳楼。他最想吃安眠药,并在药铺中转悠过许多日子,可惜兜里根本没有买药的钱。

如果一个人不想再活在世上,有自杀的骨气,却无惨死的勇气,应该怎么办呢?高笑天找不到答案,他把希望寄于来世的想法得不到实施的机会。

那一天博物馆外面张贴着虎头铡的展览画,说是千年前包公的虎头铡,专斩贪官污吏。他站在画前思虑很久,自己不是贪官污吏,但是这铡刀真的很诱人,沉重锋利,杀人不用半秒,绝对无痛无苦。

第二天,高笑天洗净身体,穿上最好的衣服,借了一些钱,在餐馆美美地吃了一碗羊肉泡馍。然后带着竹笛进了博物馆,虎头铡刀吸引着众多的观众,旁边的说明写道:此虎头铡为包公设计,公孙策制造,有千年历史,经过专家鉴定,虎头铡刀浸染过人的鲜血,相信许多贪官污吏死于此刀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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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灵笔谭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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