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的窝离密码咖啡厅本来就不远,一路小跑,两分钟就到了。刚准备掏钥匙开门,三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就推门走了出来。

我一看,这三位,蓄着山羊胡,穿着中山装,挎着单肩小木箱,就差没把“扁鹊再世”贴脑门上了,于是赶紧问道:“里面的人怎么样啦?”

走在最前面的那位捋捋杂草似的胡子,说:“你是谁?唉,是谁也无所谓,我们。。。。无能为力,古怪,古怪唉。。。。。”

三人满脸懊丧,摇着头飘然而去,留下我呆呆地杵在门口。

我日,没救了?我那可爱的、敬爱的四爷爷同志,淘了一辈子土的老地仙,经常给我讲黄色笑话的老流氓,古代王贵龙楼宝殿的老蛀虫,现代正统盗墓贼的好公仆,就这么下地了?

我突然心里发酸,一幕幕往事像放电影从脑海中掠过,七八岁时候被他抢走的棒棒糖,十岁时候听到的第一个荤段子,十三岁被他骗到他家里“挖古董”玩(其实是帮他打扫卫生)。。。。。。他的光辉形象不时浮现,他的音容笑貌宛若从前。我越想越难受,竟然站在门口动弹不得。

一阵秋风适时掠过,带着门前的梧桐落叶吹了我个满头满脸。我惊醒过来,推开虚掩的玻璃门,向里面奔去。

到了咖啡厅里边儿,几个我熟悉的叔伯都在四爷爷的房门前走来走去,还有一个大伙计正对着手机喷口水,说的也不知道是哪里的方言,十个字里有七个不干净。

我了个太阳,整个儿就是黑道大佬快挂之时的标准情形。每个人都像喘不过气来的海鱼,努力喘息着暴风雨前的平静。

看着这一群沉默的老人,我欲哭无泪,叫了一声:“昆伯,四爷爷他。。。。还躺在里边儿?”

坐在沙发上沉思着的老头抬起头来,看我一眼,说:“没啊。”

我愣了一下,转瞬间明白过来,我靠,送殡仪馆了?这效率,真他妈赶上神六了。

昆伯看我脸色急变,直起身子拍拍膝盖,昏暗的灯光照在他的背后,竟然有一种阴暗不定的效果。他轻声说:“小傀,怎么脸色这么难看?不要急,你四爷爷在里头等着你呢。”

我汗毛炸起,这昆伯是想杀人灭口,谋朝篡位!环顾四周,那些个叔伯都想没听到一样,我心凉了半截儿,突然有一种“大势已去”的感觉,竟然呆在了当场。

过了好一会儿,昆伯皱着眉头走了过来,推了我一把:“小子,想什么糊涂心思,四爷等急了又该骂人了。大后天是四爷五十六岁大寿,就在前面那个向阳渔港。就然你来了,就帮他写写请帖,你也知道,四爷最讨厌动笔杆了。”

我身子一颤,傻傻地问了一句:“他没死?”

昆伯一呆,骂道:“说什么胡话?!”

我把三个中医的反应讲了一遍,昆伯骂了一声娘,怒道:“这三个庸人,屁用没有,还他妈装什么作派,让四爷知道,非打掉他们的大牙。”

他正想再说什么,一阵玻璃的碎裂声传了过来。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一个伙计低声问道:“怎么回事,雷子来了?”

昆伯挥了挥手,声音低沉:“怕什么,密码这边儿干净得很,摆着的货全是拍卖会上来的,我们就说来打麻将,他还能把我们吃了?”

一伙人分成两路,一路守在四爷爷门前,一路慢吞吞地向大门走了过去。我们刚到半路,一个壮汉迎面走了过来。

说是大汉,那真就是个大汉,平顶板寸,宽额大眼,虎背熊腰,身上的肌肉块儿跟钢锭似的,这时候已经是深秋,他还穿着粗布汗衫,脸上表情淡定得像变形金刚。

奇怪的是,这个充满乡土气息的黑壮大汉身上,赫然背着个大提琴盒子,玻璃钢的盒身反射出银灰色的冷光,映在大汉四四方方的国字脸上,看起来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昆伯皱着眉,脸色很难看,问道:“先生,有何贵干?”

那大汉说:“我叫赵金开,山西拉挂子的(保镖,黑话),这次是发丘老何头花钱雇我来。”说完,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物事,正是我不久前见过的发丘天官印。

昆伯的脸色又青了几分,低声道:“朋友,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有什么事不妨亮出来说。哪怕我们这些人今天招架不住,也总让我们知道个缘由。发丘中郎将临了要么带着天官印入土,要么就留给传人,哪有转送于外行人的?”

我听得悚然一惊,昆伯这分明就是示弱了,在场十来号人,居然还忌惮独身一人的大汉。尤其是昆伯,年纪大了,身手却健壮得很,几十年如一日地练功夫,教训一两个年轻人根本就是玩一样的事情,听他的意思,这黑大汉似乎还真是个绝顶高手。

黑金刚(后来我才知道,我临时想起的绰号,竟然还真是他在道上的名头)咧开嘴无声地笑笑,说:“我出道三十几年,只保人,不接杀人的帖。咱们还是往里面去点,箱子里的东西见不得光。”

昆伯眉心打结,想了一会儿,终于点头同意,右手做了个手势,一个伙计已经往里边儿跑了。黑金刚只当没看见,大步走到厅里,把琴盒往柜台上一掼,突然极有意味地冲我们一笑,问道:“你们当中没有人见血昏吧?”

众人不作声,昆伯把我往后拉了一点,向黑金刚做了个“请”的手势。

黑金刚呲牙一笑,白惨惨的牙齿与漆黑的皮肤相映成趣,他猛地掀开琴盒,一股特殊的腥臭之气扑鼻而来。

昆伯站在前面,牵着我的手蓦地一抖,五只手指几乎嵌入了我的皮肤,用力把我向后扯去,想用身子挡住我的视线。可惜他还是慢了一步,我伸着脖子探头一望,几乎没把早上吃的麻团给整个儿吐出来。

宽敞的琴盒里蜷缩着一个干瘦的人,一个赤裸裸、血淋淋的人。

黑金刚好笑地看我一眼,把手里的印往盒子里一扔,说:“好了,这下物归原主,老何头,你该阖眼了。”

咳咳无视神幻刃。。。。。。。。重发一遍。。。。。

地藏坐莲4.言语交锋

盒子里的居然是老何头!

二十几天前活生生的中郎将,这时候以一种痛苦而扭曲的姿势窝在琴盒子里,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腐臭的味道。

“他。。。。他怎么这么小?”旁边一个伙计轻轻地问了一句。

“发丘天官里面,有的是练习缩骨术的高人。”昆伯喃喃地接了一句,眼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向黑金刚问道:“他死时骨头还没舒展,说明是在土里遇到不测,盗墓贼死在墓里,没什么可说的,可是,你一个外八行的人又是怎么逃脱出来的?”

黑金刚笑笑,说:“我要是能在地底害了老天官,早该行下地单干了,还跑到这里来找你们的没趣儿?三个月前,我收到老何头的信,信里面嘱咐我三个月之后要是见不到他,就到九华山去寻他。我一番好找,终于在山坳子里找到了他,旁边一个盗洞都没有,发丘的行头一样不缺,就连他的尸体,嘿嘿,也还新鲜着呢。要不是老赵我讲信誉,老何头的定金又太丰厚,我才不会千里迢迢地把他送过来。。。。。”

黑金刚的语气令我很不舒服,在他的嘴里,老何头的尸体就和一头珍稀的野猪一样。这种对死亡的态度,也许就是区分道行的重要指标,起码我到现在都没办法想象。

昆伯点点头,看了一眼黑金刚,说:“老天官还没授印,就断了气,实在是叫人心伤。四爷肯定会好好办他的后事。赵先生,我想,你不会想眼睁睁看着他盖上棺材板子吧?”

“这就想赶人了?可惜我的活儿还没完。”黑金刚皮笑肉不笑,拍了拍琴盒盖子,抬手指向老何头的尸体:“他叫我带句话——剖开他,上次留的资料不全,秘密在他体内。俺身上还贴肉带着剔骨削肉的家伙,刚好可以来个服务到家。”

我听得眼皮都跳起舞来,努力吞了一口口水,心说外人在场,不能给四爷爷丢脸,千万可别把早饭喷涌出来。昆伯的脸色愈发难看,瞪着黑金刚半天没说话。

令人窒息的沉默维持了五分钟之久,终于被一个嘹亮的声音打破:“那谁?黑猩猩?进来吧,老子跟你师傅还有交情。哦,对了,小二子,你也给我死进来!事情只要碰到你身上,没一件不烦人的!”

广阔神秘的盗墓画卷——升棺闭气(鬼话连篇)》小说在线阅读_第3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陈傀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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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阔神秘的盗墓画卷——升棺闭气(鬼话连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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