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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落在神仙穴边上的阴阳扣,掀开了一张神秘诡谲的广阔画卷。摸金校尉,发丘将军,搬山道人,卸岭力士,还有不为人知的阴阳线客,各色角色共唱一台盗墓大戏。谁是看客,谁在幕后,追寻到最后,找得到的是阴谋,还是无奈?

说起线客这一行,大概没什么人听过,混在行外的看过几本书,便只知道摸金校尉、淘沙官这些明面上的盗墓贼,却不知道隐藏在二线默默奉献的阴阳线客。

土夫子、摸金贼,干的都是脑袋别裤腰上的勾当,弄不好就被闷在地下成了活尸,所以极难相信别人,那么,不懂得寻龙定穴的手艺人该如何找寻陵寝,得手之后,那些稀世珍宝又该如何脱手,这就是阴阳线客的本分了。牵线搭桥,抽丝剥茧,在盗墓这一行,线客几乎是十项全能。自民国以来,更有无数的老线客放弃本职,下地捞金,几十年下来,已经渐渐发展成为能和摸金校尉、发丘将军等老牌专业人员分庭抗礼的崭新一派。

我四爷爷也是这行当里的老人,看我大学毕业几年无所事事,便把我领进了门。我为了弄清父亲失踪之谜,欣然成了一名脚跨阴阳的门里人,却不知道,等待我的是神秘诡谲、九死一生的惊悚旅程。。。。。。

地藏坐莲1.老何头

我大学学的是师范专业,四年读出来找工作,却是四处碰壁,那些个领导全用鼻孔看人,有的还内敛一些,模糊地表示自己喜欢某著名书画家的作品,神摆一点的直接就伸手要人民币,还一副公平交易天经地义的表情,得亏他们不是玻璃,不然恐怕俺的贞操也要放在桌上当条件谈了。

一来二去,我也累了,懒得看人脸色过活,干脆就歇在家里当了个自由作者。好在我不会花钱,家里在市中心也有两套店面,总算是生活无忧。当然,我还有个副业,却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那种,是不能指望保障生活的。

这天下午,我跑到四爷爷名下的密码咖啡厅,准备在幽静的环境里寻找灵感,哪知道窝在沙发里瞪了半天眼睛,却一个字都憋不出来,反而被舒缓的音乐催眠得差点睡着。无聊之下,我从随身携带的小本子里边抽出一张纸来,细细打量起来。

这张苍黄色的a4纸也不知道被我折腾了多少遍,上面笼统只有几十个清逸的钢笔字,却是我父亲失踪前给我留下的全部信息。

“我去寻那物,多半有去无回,即使死在墓中,也算死得其所,希望一切在我身上完结。”

“那物”是什么,父亲为什么会死,“墓”又该是什么墓?这些问题缠绕在我的脑中已有十年,却依然摸不着头绪。虽然我四爷爷干的是翻土的勾当,可是我那刻板乃至死板的父亲,怎么会和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产生联系?须知,他可是一向不许我和“邪门歪道”的四爷爷过分亲近的,过年的时候还曾经把四爷爷送我的压岁钱原封不动地寄了回去,为这事儿,四爷爷有好一阵子没跟我家来往,后来听他的伙计说,四爷爷那时候差点被气的脑血栓爆发。

这些年,四爷爷派人寻遍大江南北,龙楼宝殿也不知道去了多少,却连一点消息也没有。我会被四爷爷引上这条路,当然有“为写作增添素材”的因素在里边儿,但更大程度上,还是为了搞清楚这封信的含义,否则后半辈子估计寝食难安。

单调的铃声将我从回忆中拽了回来,我下意识地想掏出内衣口袋里的诺基亚,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从包里掏出一只摩托罗拉,努力使自己冷静了一下,按下了通话键,问道:“哪一位?”

手机那头的声音有些沙哑,没头没脑地回了一句:“我姓九江八蔓,吃搁念的过活,想找陈老蚕龙。”

这些都是黑话,北边九江八蔓就是“何”,吃搁念的意思就是跑江湖的。蚕龙是对我四爷爷这行的尊称。这套切口我也听了不少次,现在已经有点天地会青木堂香主的架势了,随口回到:“何先生是吧?你要找的那位现在人在江西,具体位置我也不知道。您老在哪儿,要是方便,到南京来一趟,留个信?”

他迟疑了一会儿,说:“我现在就在阳山碑材这里,没什么不方便。”

我报了一个地址,开始闭目养神。半个小时后,服务员就领着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头走了过来。

我起身把他引到后面的一间客房,两人坐定了,他才笑着说:“小相家太岁减着,老何有礼了。”

我知道他还存有试探的意思,夸我是懂行的人,年纪又轻,实际上是想看我懂不懂这边的唇典,于是我摆摆手说:“何先生过奖了。陈风槐是我四爷爷,我叫陈傀。老爷子说进了这里,什么话都可以放开讲,不需要顾忌。您要是还信不过,”我解开领口,露出一只纽扣般的黑白参半的吊坠,微微晃了晃,说:“这东西总骗不了老人的。”

小老头两眼放光,立刻站起身来,说:“小陈哥儿客气了。”说完从怀里摸出一方小小的铜印,把印底一掀,露出八个阳刻的小篆来。我仔细一看,上面写的是“天官赐福,百无禁忌”。

尽管我一直装的很从容,像是摸爬滚打了好多年似的,其实也就是一个接线员的工作,真正的大人物一个也没见过,此时看见铜印,心里还真他娘有点激动,面前这可是名门正派的正统盗墓人员啊。

我表面上却还是做出一副井水样子,站起身来说:“原来是发丘老天官,不知道找我家老头到底有什么事?”

小老头擦擦汗,重又坐了回去,低声道:“小陈哥儿见外了,叫我一声老何头就行。敢来找你四爷爷,当然是有神仙货。。。。。说起来发丘中郎将和阴阳线客在祖上就是同门,也都是为官家办事,不过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如今发丘一门人丁稀少,老家又迁到了云南,手膀子够不到的地方,还需要老线客牵线搭桥。最近我在古籍上找到了一个绝顶海眼货色,却在九子山那里,还希望老蚕龙出面,我三你七也可。”

老何头这话说得啰嗦而客套,却极有底蕴。世人只知道曹操设了摸金校尉和发丘中郎将,倒明器充军饷,却不知道暗中还有个阴阳线客,游离于官民之间,专门负责查找古籍,倒卖明器,人脉和势力都极广。摸金和发丘两门的祖师其实是师兄弟,他们的师父是个道人,这阴阳线客的祖师正是这道人的关门弟子。

当然,这个名叫不了的道人后来将摸金发丘的两弟子逐出了师门,可是阴阳线客的开荒人出师的时候,不了道人已经羽化仙去了。后来三个师兄弟见面,依然以门内礼节相待,干的却都是不了道人最厌恶的盗墓勾当。想来通晓阴阳的不了道人即使成了仙,留在人间的凡体也要死不瞑目吧。

这些秘辛,只有摸金和发丘两门的嫡传才清楚,虽然知道老何头在攀关系,套近乎,但我还是对他另眼相看。四爷爷曾经说,自称发丘将军的人有很多,真正知道祖上和阴阳线客关系的,全中国也不超过十个。

我脖子上戴着的,叫“阴阳扣”,是用一种极其罕见的玉石雕琢成的,性质作用上和摸金校尉的摸金符、发丘天官的天官印一样,都是一个身份的象征。民国以来,线客从寻书问穴、贩卖消息、牵线搭桥、代人销货的工作中解放出来,工作手段和目标开始朝着多元化、综合化的方向发展,如今已经成为倒斗事业中的一方撑天柱,身体力行,自产自销,顺带为摸金发丘两门排忧解难。

本来,阴阳线客搞的就是情报工作,除了几个老校尉老天官之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个门派或者说组织,保密工作可以说极其成功。可是自从我老爹失踪之后,四爷爷不得不把阴阳线客的名声宣扬开来,和搬山道人、卸岭力士乃至野盗接触,期盼可以找到蛛丝马迹。如今十年过去了,老爹依然如石沉大海,倒是四爷爷的生意越来越好,刚出道的野狐禅,放下锄头的门外汉,都想找四爷爷帮忙,搞的他老人家不胜其烦。

此时一个正统的发丘将军送上门来,还许出“你七我三”的好处,想必四爷爷也会动心的。我不由得坐正身子,问道:“到底是什么货色,老将军能不能讲清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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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阔神秘的盗墓画卷——升棺闭气(鬼话连篇)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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