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这么大年纪还逞能,我妈就怕你这样才让我来看着你……”,老人身后传来一个很温雅的男人的声音,让人听了象盛夏的天气喝下一瓶清甜的山泉。

这个声音真很耳熟,我从杨戴投身边探出头,咦,竟然是岳择。他穿一件米色的个子衬衫,手里提了一个大包,胳膊上搭了件衣服,整个人象秋天里麦田上吹过的一缕风。

他也看见我,很温和地点头,“墙薇,这么巧?”

我赶紧站起来,“岳大夫,你也去双城?”

我心里很难把自己跟岳择摆在一起,平起平坐,他看起来就象不食人间烟火,不惹尘埃的天使。

他笑,露出左脸颊一颗酒窝,“是啊,我妈叮嘱我一路照看我这位舅爷……”说着看了看身边的老人。

我很有礼貌地点点头,“爷爷好……”老人很爽朗地笑了笑,“我叫张之同,比无竞居士少了一个三点水边……”老人说的无竞居士,是清末著名的政治家及洋务运动的代表张之洞。

不过,张之同?这名字好熟悉啊,我忽然想起来,“您是那个……”

张之同可是说是我们b市家喻户晓的名人,经常在b市名人录或者什么b市乡土名人之类的报纸栏目和电视节目上见到他的名字和身影,所以这名字当然耳熟。

张之同出生于上个世纪20年代战火纷飞的双城,童年时一家人辗转逃难到了重庆,后来他考入中央大学建筑系,受教于我国建筑教育先驱鲍鼎、徐中、谭垣、杨廷宝、刘敦桢等各位先生门下。建国以后,他参与了新中国很多重点工程的设计与建筑,在中华建筑史册上留下了重彩之笔。难得的是,他一直身体健朗,至今还在一所著名大学带博士生,偶尔兴趣所致,还会给学校的本科生上课。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这样的一个大学者,我略有兴奋,“没想到能跟您一车,张教授……”不知道怎么称呼这样一个国宝级的人物,所以我就跟着那拨学生喊他张教授。

岳择笑了笑,“他听说有几个学生要来考察双城的明清建筑,非要跟着来。人老了,难免有点小孩子脾气。”

老人笑,“双城是我的故乡,还不知道我这把老骨头能活几年,不来看看不行啊。”原来学校网站的讨论吧里几个学生结伴要来双城看明清古建筑群,老人无意听说了,执意要跟着来。

岳择说,老人刚下火车下来,为了要跟学生们同行,老人坚决不做飞机,家里人只好由得他折腾。这老先生精神真的不错,他坐我前一排,开车后有个男学生拿着笔记本电脑找他问问题。我听他口若悬河地介绍,“小伙子,你听没听过五脊六兽?如果你特别懒,你妈妈就会骂,你天天闲得五脊六兽!你现在给我看的图片,就是这个东西……”

我伸头瞄了一眼图片,仿佛是中国古建筑的飞檐,有几个小玩具一样的东西摆在上面。

“你看这条,是正脊,这四条,是四条垂脊,正脊两头的,这个叫龙吻,你这个照片上的垂脊,上面趴着五条兽,这个是狻猊、这个是斗牛、这个是獬豸、这个是凤、这个是押鱼……龙吻也叫吞兽,可以严密封固两坡瓦垅交汇处,提防雨水渗漏,很多人以为它的作用是装饰性的,其实不是,这个是有自己的功用的……五条兽呢,现在看,没有什么实用价值,有人说是装饰,有人说是镇宅,这个都有可能……”

老人在介绍图片的时候,后面几位学生也凑了过来,从他们的年纪和神态看,应该都是那所大学的本科生,专业知识很显然不是很牢固,所问的问题也都千奇百怪,难得张教授兴致这么高,务尽其详地一一解释。我低声对杨戴投说,“人比人,气死人,我大学的时候怎么就没遇到这么好的老师?”杨戴投很显然对这些并不热衷,“什么老师?你的?”

对于跟这样一个国宝级人物同车,他完全没有特别的感受。我顿时同情起苏馨来,这个人这么木头,怪不得苏馨上次见他火气那么大。

一路颠簸,终于抵达了双城,我跟岳择和张教授一行告别。分手前,岳择问我,来双城可是旅游,我摇摇头。他很是绅士,并不追问,“有事记得联系我。”说着把手比在耳边,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出了站,我问杨戴投,“我们现在干什么?”

杨戴投挠了挠头,“我们先查查宾馆,看看苏馨落脚在哪里。”

我们找了个垃圾筒,将双城的地图摊开,用红笔把地图上的宾馆一一标注出来。双城虽然不大,但是地图上标注出的宾馆却大大小小有三十多家。杨戴投问我,“要不,我们从长途汽车站附近开始查吧。”

我把头发别在脑后,“苏馨虽然是个刑警,但她从小家庭条件不错,尤其长大了,经济物质上没有受过什么苦,所以她肯定不会住到长途汽车站附近的宾馆,别的不说,她受不了脏也受不了乱。”

我背上包,“而且她对钱也没多少概念,绝对不会知道哪间宾馆贵,哪间宾馆便宜。她有两种可能,一是打出租,直接请出租车司机拉她去一家了事,另一种呢,就是直接去一家三星或者四星的酒店……”

不知道是我具备当侦探的天分,还是因为我对苏馨太过了解,找到第三家宾馆的时候,就查到了苏馨的名字。爬上去敲门,楼层服务员告诉我们,苏馨刚刚出去。

我想了想,对杨戴投说,“不如我们去楼下大厅等一等,如果中午她不回来,我们再去找她……”

----------------------------------------------------------------------------------------------------------------------------------------------------------------------------------长沙的那位gg要看,今天提前更新啦

2010-8-614:02:00

这一等,一直等到下午两点苏馨仍然不见人影。我和杨戴投只好把行李寄存,吃了点东西,直接奔薛记纻麻而去。老实说,每次想到薛记纻麻,我都会哭,只是不是眼睛里流泪,而是心头落雨纷纷,这样说各位看官可能觉得很酸腐,有点琼瑶奶奶的口气,象是写言情小说,而不是灵异了。但我想,那种心头落雨暗自哭泣的滋味,每个失恋的人都曾经体会。失恋本身就是一次死亡,同我所遇到的,又何其相似。

路上堵车,出租车司机是个皮肤焦黑的光头,手上纹刺了一条龙,探头看了看回头说,可能是前面路面塌陷了,最近发生了好几起这样的事件。再想倒车换条路,后面的车却也跟了上来,车子挤在一起,再也不能动弹。等了几分钟,司机干脆熄了火,开始跟我们聊天,“你们是外地人吧。”

杨戴投“嗯”了一声。

司机把头探出窗户吐了口痰,“你们是来双城走亲戚?”

我说,“来玩呗。”

他笑,“我们这破地方有什么好玩,要玩你们要去香港,去迪斯尼,去海洋公馆……”他把海洋公园叫做海洋公馆。

“对了,你们去废城干什么?”他和双城的人一样,喊那片老区叫废城。

我按着胃部,强忍着回忆带来的胃部的抽痛。“参观下老房子呗。”

“你们不是来考察的吧,听说市里有个有钱的老板,要把废城买下来,最近来考察的人可真不少。不过,那晦气的地方,买了能干什么?”

杨戴投从我这里听了一点关于双城的事情,趴在靠背上问,“你们那老城为什么就没人住了呢?”

“靠,你还真问对人了,一般人还真不知道……我跟你们说……”他的神态让我想起了范伟,范伟在广告里说“一般人我不告诉他”的时候,神色和司机大哥很象。司机大哥是个粗人,不过粗人并不让人讨厌,有些衣冠楚楚的有时候反而会让人倒胃。这个粗俗的司机大哥讲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

泾河路是条刚刚被翻新的老路,以泾河路为界,双城有南北两个区。北面的就是现在的老城区,因为没有人住,产权也不明确,所以当地人说那是片废城。我们暂时把它叫成北城,这个故事就是关于北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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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雅斋志异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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