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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复点点头,贞观朝素有命案量刑复奏制度,所以尽管离命案当日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但万府的现场仍然被保护的很好,袁振升仔细看了看这北屋的结构,没什么特别的,袁振升触了触四壁,也没发现什么机关暗门一类的东西,都是死的,只有一扇小门通往万仁的书房而已,万仁为人有些洁癖孤高,很讨厌别人去动自己的书架笔墨,平素这些地方连掸灰除尘都是自己动手,从来不让外人插手,所以书房钥匙只有万仁本人才有,案发当天据说书房是锁着的,并没发现什么人出入,这一点万府的家丁们都可以作证。袁振升命人找来钥匙,打开书房的门,几只苍蝇迎面飞来,袁振升拿手轻轻赶了赶,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一个木匣子上——因为那个木匣子上没有像其余地方一样落灰,袁振升走上前去,拿起匣子,果然,下方有一道明显的灰印,显然是被人移动过,袁振升打开匣子看了看,里面什么也没有,但他本能的感觉,这匣子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什么人移动过。他想了想,转向一旁的赵复,问道:“这个东西你们之前看到过吗?”

“没有。”赵复很肯定地摇摇头,“这是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

“问我?”袁振升挑了挑眉毛,赵复立马识相的闭了嘴,袁振升看看窗外正在伺候花草的园丁,对赵复说了一句,“把他叫过来,我有话要问他。”

园丁叫万三,在万府也有些年头了,只是还从未和官家中人打过交道,此时此刻站在一贯不苟言笑的袁振升面前,显得十分拘束。袁振升笑了笑,语气稍微放温和了一些:“别害怕,只是有些情况想向老伯打听一下,照实说就是。”万三木木地点点头,袁振升开口问了第一个问题:“你们老爷是忻州本地人吗?”

“不是,”万三摇摇头,“老爷是十年前从外地搬到忻州来的,我们这些下人也多半是老爷搬到这里来以后才陆陆续续招进府里的,除了管家万申。”

“哦?万申是一直跟在老爷身边的?”袁振升眉头一拧,“你可知道你们老爷以前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来到忻州?”

“听说是个大夫,以前也是给人瞧病的。”万三老老实实地回答,“其余的就不知道了。”

袁振升抿了抿嘴,想了想,接着问道:“能把事发当日的事情再给我讲一遍吗?”

万三点点头,结结巴巴地讲起来:“那一天,管家对我们说,老爷要请侯先生喝酒,让我们都别去打扰。我们家老爷和侯先生关系一向很好,经常你来我往的,而且他们二人喝酒聊天,都不让人打扰,送菜的也一次性摆上就再也不让人进屋了,所以我们也都不去打搅老爷,但是那天管家的出门以后却自己回来了,说侯先生有急事,让他先回来了,他还带回来两坛酒,我们知道那是侯府私酿,老爷最喜欢的,所以也没在意,管家的把酒送进去以后,就去厨房跟厨子们斗骰子去了,一直没有人去打扰老爷——”

隔了两天,发现有几个朋友提到出书的问题,我不会撒谎,其实在《冥婚》还没到尾声的时候,已经有人联系出书了,但是有一个问题谈不拢,就是对方希望我留一个类似《方圆》这样长故事的结尾在这里咔嚓掉,放到书里去,我诚恳地说,我做不到。这样说并不是显示自己有多么高尚,实际上对于长篇而言,留个结尾放在书里是必须的,出版商不能做赔钱买卖,各人有各人的难处,写字儿的人更为难,但是是必须的,要不然怎么办呢?所以对于任何碍于出版不得不暂停结尾在三个月到半年以后才上来贴完的人,我除了理解和支持以外,没有别的想法,但是对于我的中篇,我既然说了独立的故事不留坑,一诺就得千金,说话不当话,落地不负责,我跟卡福蒂有什么区别呢?要怪,只能怪我自己放话太早,不留情面罢了。再就是因为我主业的时间问题以及我最近的实际困难以及我长远的职业规划方向等等一系列不便在这里一下子说明白的问题,还是没有谈拢,买卖不成仁义在,我感谢对方的赏识,更不希望对方做一桩没有把握不情不愿的买卖。

这期间陆陆续续也有别人找到我,包括现在正在商谈的一个编辑,我真的很感谢现在正在谈合作的这位先生,他对我的懒散和在这个领域的无意上进给了最大限度的耐心,并且表示尊重我中篇不留坑的想法,非常感激,尽管白纸黑字没有落地,但是心理上我们已经达成了起码的一致,最终能不能合作成,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能拍板,但是人心换人心,既然你们理解我,我也要尽力理解你们,所以我在这里必须先说一句:茶棚阶段性的连载可能到《方圆》结束为止,因为一本书几个故事,我必须为书单独写一个,保证这本书里有一个新鲜的东西,而不是单纯的网络打印版——没有出版方是拿赔钱当业余爱好的,既然自己的原则得到了尊重,也一样要尊重别人的原则,这是游戏规矩,所以在写《方圆》的同时,我也会见缝插针的进行新故事《医馆》(或者《青行灯》)的创作,保证如果合同成立我能及时交稿,所以《方圆》会比较慢,2-3天一次吧,而下一个故事则是专门为书创作的,《方圆》不留坑,这是为了茶棚的朋友;新故事留给出版方,这是为了出版方的利益。之所以坦率的把来龙去脉谈的这么罗嗦,就是希望大家理解,我不会因为在谈出版事宜就有意拖延或者放慢更新速度来吊胃口,这没意义,一本书的版税对我的实际收入而言不算什么,而我的圈子也不是这个圈子,写这个系列故事的初衷也和出版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希望在自己完成了一个阶段的任务,马上要去另一个地方开始一个全新领域研究的时候,在这段自我学习自我充实的准假期里做点什么,留下点什么,仅此而已,至于这个故事有这么多人喜欢,有这么多人欣赏,我始料不及,当然也十分高兴。至于出版社杂志社的赏识,也算是我的虚荣心在作怪吧,反正放在网上挂着也是挂着,能换成铅字白纸给喜欢这个故事的人节约点电费保护一下视力,何乐而不为,世事难料,这件事本身就很有趣,不是吗?

另外,如果一切可以成行,茶棚系列在暂停一段时间后还会重新开始的,时间可能是下半年了,只要有时间,有灵感,我会一直写下去,没有时间,就暂停,什么时候可以写了什么时候继续。当然,现在这位先生多次鼓励我一直写,我只能说,时间允许的条件下,我尽力而为,但是,就像minnowcn说的,希望以后的故事也不落巢穴,没错,除了时间心情以外,“不落巢穴”是我最根本的出发点,换句话说,我不希望茶变味,如果那样,我宁可不写。因为我从来不指望我一个新手,能有多少人“慕名”去看我的文章,甚至可能去买我的书。我只希望看过的朋友在向自己周围的人推荐的时候,能理直气壮的说一句:这个叫老穆的家伙,她的故事,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看一看不算浪费时间。而且你的朋友在听了你的推荐之后看完回来,能不骂你忽悠他们,这就够了^_^

得,什么鬼命,刚叽歪了半天发现个鬼天涯又给砍了一段更新……

nnd,补上补上,接着上面来——

万三点点头,结结巴巴地讲起来:“那一天,管家对我们说,老爷要请侯先生喝酒,让我们都别去打扰。我们家老爷和侯先生关系一向很好,经常你来我往的,而且他们二人喝酒聊天,都不让人打扰,送菜的也一次性摆上就再也不让人进屋了,所以我们也都不去打搅老爷,但是那天管家的出门以后却自己回来了,说侯先生有急事,让他先回来了,他还带回来两坛酒,我们知道那是侯府私酿,老爷最喜欢的,所以也没在意,管家的把酒送进去以后,就去厨房跟厨子们斗骰子去了,一直没有人去打扰老爷——”

“你怎么知道一直没有人打扰?”袁振升突然打断万三。

“花圃就在北院后面,我那天早上在剪枝,有人出入北屋我就能看见。”万三很肯定地说,“然后,侯先生匆匆忙忙来了,还跑的满头大汗,一进门就嚷嚷着让管家的赶快带他去找老爷,样子很急,管家的就带着他来到北屋,一路上侯先生差不多是小跑着的,不知道为什么赶得这么急,然后他们敲门,没有人应答,再推门,就看到老爷躺在桌子上了。”

“没了?”袁振升有点失望,这和卷宗上写的没什么区别,袁振升继续启发着万三,“你想想,那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你们管家的,还有侯先生。对了,”袁振升突然想到了什么,“为什么那天侯先生会那么匆忙?你说他一路小跑,他跑什么呢?”行医之人一般都是神闲气定的君子之人,侯天朔那天怎么会那么火烧火燎的呢?袁振升觉得很奇怪。

“小的也不知道……”万三挠挠头,小声嘀咕着,“反正他一进门先问管家的,‘你是不是拿了我的酒’,管家的点点头,他就很恼火的样子一路冲到老爷房里去了……”

“你是不是拿了我的酒?”袁振升眼前一亮,沉吟片刻,抬头看了看天,对一旁的赵复说道,“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随后对万三点点头,以示道谢,便转过身走了出去。

“袁大人,您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赵复追上来问,袁振升虽然平素不苟言笑,但是在公务上对下级却十分照顾,而且赵复早年一直跟随袁振升做事,这两年才被派到宁武县做县令的,与袁振升官场上是上下级,私下里却称得上是亦师亦友,所以赵复并不害怕袁振升。

“想到了,但还不甚明了,我们回去再理一理。”袁振升背着手说。赵复嘿嘿一乐,他知道,袁振升这个样子,多半就是有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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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穆茶棚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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