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张三屁已经跳上了一只鸡,跨在了它的颈子上,用爪子迅速地撮瞎鸡眼睛。那只遭了毒手的鸡便咯咯咯痛得四处乱钻。张三屁者不停的扭着它的脖子,控制方向,向着乱放屁跑去的方向跑起来。
“我说呀,我的老朋友,好久不见你了,十分想念。今天因为公事需要所以再来借您两只鸡。你晓得我现在服务于圣界总管大人,我会记下你的功劳的,先在这里代替圣界公民给你说声谢谢了。”乱放屁道。
老者并不听,也不骂,他只死命的追着张三屁与他胯下的鸡。
“老朋友,算了吧,你看你只顾了一只鸡,何必呢,其它的鸡都满山跑呢,不要因为一片树叶而失去了整片森林!这是划不来的!”乱放屁继续悠闲地劝道。
老者便百忙之中转头四顾。可不是么,那些鸡跑得到处都是,有朝东跑的,有朝西跑的,有朝南的,也有朝北的。他顿时心疼得心口都要流出血来,急忙刹住了脚,向着其它的鸡咕咕咕的唤着,慌忙去捉。
“乱放屁,你这个下三滥,你不得好死!我咒你吃了我的鸡肉---生痔疮!”老者双手握拳,声嘶力竭地对着长空大骂,骂完又赶快去追他的鸡们。
他们终于跑出了危险区,鸡已经是他们的了。
“大人,我们往哪里去?”张三屁问道。
“去拿我的藏酒!”乱放屁道,“跟着我走就好!”
“好的!是不是又要去哪个好朋友那里借呢?”
“这个不用借,是我私自藏起来的,不然怎么能说是藏酒呢?”乱放屁道。
此时张三屁偷来的鸡仿佛成了他的坐骑一般,因此他现在速度要远远快于来时,更不用气喘吁吁了。翻过了几座小山之后,他们来到了一座大山。
“你先在这里等着,管好两只鸡,我去把酒给搬出来。”乱放屁还是要适当地给自己保留一些隐私。
张三屁只有应了。
酒很快拿来了,是好酒,而且还多拿了一些烟丝,与一只烟斗。当然不是给张三屁者的,而是留给他的上级部门李四屁者。乱放屁要用这些来换回他想要的绝世屁功的练法与价值连城的处子草。
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他们顺利地来到了李四屁者的住所。
“记住了,我现在是你的仆人,不要再叫我大人了!”乱放屁再次叮嘱道。
“大人,知道了,只是,你以后不会怪我吧?”张三屁有些迟疑。
“怎么会呢,你不照着我的话做的话我才会怪你呢!”乱放屁严肃地道。
“为什么不称你是我的朋友,而要称你是我的仆人呢?”张三屁回道。
“如果说我是你的朋友的话,他一定会心存戒心,但倘若说我是你的仆人,那么就是说我的能力应该在你之下,他便没有了戒心。你照着我的做,包管没有错的。”乱放屁解释道。
“大人,真是高明呀,小的实在佩服!”
“什么,你刚才叫我什么?”乱放屁质问道。
“噢噢噢,错了,是乱放屁,你真的太高明了,小的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哈哈哈”张三屁纠正道。
乱放屁满意地点了点头。
咚咚咚
张三屁敲了三声门。
“来了,来了,是哪个呀?”传来一个女鼠狼的声音。
“这是李四屁的老婆!你看嘛,她一会准说李四屁在睡觉!”张三屁撇过嘴有经验地对着乱放屁轻轻地说道。
乱放屁点了点头。
门开了,探出一张过于丰满的脸来,不客气地看着张三屁道:“烂嘴巴,有什么事呢?你李四大哥还在睡觉呢!”
“噢,他在睡觉呢,那算了,乱放屁我们走吧,那滋阴补肾的老母鸡,和陈年的美酒,与喷香的烟丝我们拿回去自己享受算了!人间有话说得好,食补不如睡补,还是李四大哥睡觉更重要罢。嫂子,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就先回去了,打搅打搅了!”张三屁道。
李四家的急忙扫视四周,看他说的东西到底是真是假,正看到一边的乱放屁一手牵着两只鸡,而另一只手抱着一只酒坛,温顺地站在一边。
“唉?慢着,我说烂嘴兄弟呀,你给我站住!”她急忙阻止道,
“睡着了又怎么样呢?你眼里难道只有你的李四大哥不成,就没有我这个嫂子了?再说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也要坐下来喝口水才能走吧?难道我们连这点待客之道也没有的,传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快快,快,屋里来坐!”
女人是天生的交际家。
喔----哈----
从里屋传出一阵极其响亮的伸懒腰的声音。李四屁当然没有睡觉,正在屋里喝茶呢。他料定这张三屁来找,绝不会有什么好事,要么来抱怨守夜难了,要么说打乱了他的生物钟了,无非是来讨些什么东西安抚他的心灵罢了,所以他只是听到他的声音,他便心烦。而这次是一个例外。他故意作出一个打哈欠的声音,以象征他刚刚睡醒。
他赶紧再一拐一拐地开了门。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花花呀,有客人来,怎么不让进屋里来呢?哈哈”声音刚落,李四屁者也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正是一个瘸子。
同行相妒,乱放屁看他一拐一拐的样子,心上就起鸡皮疙瘩----他也配当瘸子么,再没有这么龌龊的瘸子了,全身打满了补丁,五官也不端正,灰不溜求的,像三个月没有洗澡,虽然自己算起来也已经不记得最后一次洗澡是什么时候了。然而他现在是仆人的身份,并不敢做出鄙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