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问这个长相丑陋,名字叫做夏经历的男人。
“那你平时和小玉都是用什么进行联系?”
夏经历说。
“我们两个人在每一次分别的时候,都会提前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如果自己实在去不了,也会让自己的朋友过去帮忙传个口信!
我们还知道彼此的地址,可以给彼此写信。我们两个人一共见了六七面吧,几乎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定一下,然后最后一面的时候,我们约好就是在五天之前,然后在运动中心,晚上5点见面。可是那一天,小玉却没有来!
我原本以为他是不是记错了时间,然后第二天晚上我又去了那个运动中心,发现小玉还是没有来。
我就又给小玉写了几封信,可是一直还没有得到回复。”
“那你为什么不去学校找他?”金地的负责人直接问夏经历。
夏经历说:“小玉不让我去找他!说自己还是一个学生,如果提前把婚事定下,让所有的同学都知晓的话,可能有的人会把闲话传的沸沸扬扬,影响他的学业。
不过我跟小玉之前见面的时候,有一次我就是在学校门口等着他。我知道他没有骗我,他的确就是那个学校的学生。跟你们说实话吧,我跟她第一次见面之后,我就让我的父母上学校帮忙打听了。
至于小玉玉的家庭情况,学习情况,所有情况,我几乎都是了如指掌。所以我才对她如此满意,虽然她长得并不是很漂亮,但我还是觉得她适合做老婆!”
这个夏经历说话,倒是快快语。
调查完这两个人之后,当地的同志们又对上两个人身边的亲戚朋友做个调查。发现这两个人几乎都没有说谎。第一个李广田,他家的生意特别的忙。乡镇的卫生所嘛,虽说是个人开的,但是李广乾他爹还是有那么两把刷子,治病救人也算是个好手。自己的儿子也跟着自己的父亲学过几手。
这卫生所的买卖确实不错,李广田平时都在家中,很少出门。并且现象李广田儿已经交往上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女人,虽然那个女人并不是大学生,却是个手脚十分麻利,性格也爽快的漂亮姑娘。看来杀人凶手应该不是这个李广田。
至于那个夏经历,他说的话也没有说谎。夏经历的父母甚至都知道小玉这个人的存在。并且下经历因为家庭条件不错,他也是比较的繁忙。
其实我们原本就没有把杀人凶手锁定在这两个男人身上。因为前前后后一共有八位死者,这两个男人只不过是跟其中的一位张小玉有交集而已。
可是跟另外七位死者有联系的,一定不是这两个男人。那一个杀人凶手不止认识张小玉,他也一定认识另外七位死者。根据之前那个运动中心老板的介绍,张小玉还参加过一次联谊会。
大家纷纷开始推理。
那个年纪比较大的老同志说:“你们说会不会是因为联谊会?联谊会那个地方人龙混杂,只要交钱的会员都可以去。我想可能就是在这些人参加联谊会的时候,然后被凶手盯上!”
但是我们所有人还是纷纷纳闷。
“那个杀人凶手为什么要杀掉这八个人呢!如果是因为联谊会,凶手盯上这八个人,可是联谊会中有那么多的人,为什么一定是这八个呢!并且男女有老少,各个年纪,各个阶层应有尽有。”
就在这时,金地的负责人提议道。
“实在不行,咱们也去那个地下的相亲会看看,咱们可以全部变异,然后伪装自己的身份,也混入那个地下相亲会。说不定可能会发现什么苗头!”
看来现如今好像也只有这么一个方法。
我们几个人再次联系了运动中心的老板,老板说正好今天晚上就有一个联谊会,我们可以去参加。
不过那个老板却是再三对我们讲条件。
“几位同志,我免费让你们过来参加我们的联谊会,这些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你们可别到时候对我们这样给所有的会员,然后又说死人什么的。再把我们这里的会员可以吓跑了!我还要凭着这运动中心开门做生意呢!现在我老婆大着肚子,马上就要生孩子了,我这拖家带口的,也不容易!”
这老板实在没有同情心,都已经出了那么多条人命,他还只顾着自己的声音。可是没有办法,我们虽说有案子在身,可毕竟也不能影响公民生活的秩序。我们只好答应了这个老板的要求。
就在当天晚上,我们这些人全部都是男人,一个个穿上便衣,然后各自编着自己的虚假身份,便按照时间来到了那个运动中心参加联谊会。
这一场联谊会是在晚上6点举行,来参加的人数还真的不少,起码能有六七十个吧,男女老少应有尽有。只不过男的多,女的少男的大约占了六成,女的只有四成。
我们这些人进去之后,发现那个老板果然还蛮会做生意,这个联谊会中有免费吃的糕点,有免费喝的茶水,大家还可以集体表演节目,当然也可以自行交友,各自到角落里一起打打球,聊聊运动,说说话。
我们这些人进入联谊会之后,便分散开来,无论男女老少,我们就当闲唠嗑,逮着机会就跟旁边的人聊。大家集体收集信息,然后等到联谊会结束,再集体汇总。
这场联谊会大约举办了三个多小时的时间,等到天色已经变得很黑,才彻底结束。
大家纷纷各回各家,有的骑着自行车,有的步行回家,我们这些人集体坐上我们来时的车,因为要汇总,所以还要回到金地当地的单位,并不能第一时间赶回招待所。
然后我们每个人都说了自己的询问调查,还有觉得有些疑惑的事情。
先是那个年纪比较大的同志。
他说:“我实在没有太多的进展,我这个年纪的人本来就很少。更何况我还是个糟老头子,我跟同性人聊天儿,人家不愿意搭理我。我跟女性聊天儿嘛,像我这个年纪的女性根本就没有出来的,倒是有挺多年轻的小姑娘,我也不好意思上去跟他们说话。更何况那些小姑娘都不正眼瞧我一眼。
就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吧,来到我的身边,问我有没有稳定工作,问我退休金一个月能开多少。我说我还没退休呢,结果那个妇女问我家里面有没有孩子。我说我有两个,一个儿子,一个闺女。儿子现在都已经上班儿了,闺女还在上学。
然后那个妇女就跟我说,她也有两个孩子,是两个儿子。那妇女还说,他瞧着我这个人看起来还算稳定,老是不错!要是两个人有缘分的话,可以慢慢接触一下,只要最后我有办法,帮他两个儿子安排工作就成。然后只要能养活他们娘仨!说实话,这种地方实在不适合我去。哎呀,我这一大把年纪,我这个老同志。这年轻女人跟我一说话,我都浑身直哆嗦。
更何况我还不会说谎,我只要一说谎,我的嘴皮子就不利落。说实话,好悬是这个联谊会结束的快,要不然那女同志非要跟我从七大姑八大姨,一直把我们家祖宗18代都给唠出来。我可当真是受不了那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