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从始至终并没有看到鬼魂,却因为自己心里有鬼而双双失去了生命。
不过那时候我年纪还小,对于这些事情,心里并不是十分的懂得。既然自己下河抓鱼的时候,身上曾经被压过一个河漂,但是小的时候胆子大,也没把这当做是什么一回事情,过了几天,便又和那群小伙伴一起去下河摸鱼。
后来我也自己摸索出了一套游泳的方法,并不像别人那般正规,我的游泳方法在农村里边儿就叫狗刨,模样虽然不太雅观,反正好在也算是会水,不至于沉到河底!
那个大队长把我们所有人带到一个大水池旁边,让我们游泳。郝大兴不会水,而我们阴山上的其他几个小弟子游泳都还算是可以,我虽然左腿勇了残疾,已经好久的时间,没有游泳,刚刚下入水池,只觉得水冰凉。回想起自己以前狗刨式的动作,反正也游的乌七八糟,也算是勉强可以应付的过去。
游过泳之后,突然有人到我们各自的房间,那我们天写一副表格,可就在第二天我们才知道。我们大多数游过泳的人,填写的都是表格而没有下水的,比如说郝大兴,得到的却是一张火车票!
火车票的日期是七天之后的,昨天但凡没有下水,不会游泳的旱鸭子们,全部都被劝退了!不过这个大队长也算得上是够意思,他给所有人买的是七天之后的火车票,这七天的时间,可以让这些人去北平城里好好的逛一逛,也算是不白来大城市一场。
郝大兴手中握着那张火车票,连连的叹气!
“我日他老娘的,这他娘的算得上是什么考核,会水的留下,不会水的全撵走。这么多年一直在山上学艺,山上又没有水泡子,谁知道考核的时候,竟然还会考这一手!”
我道。
“其实也应该学一学游泳的!毕竟将来考珎墓司的时候,如果真的进了珎墓司,将来项目或者是什么事情有的墓地,很可能会有水潭,需要人游泳过去!”
张大哥也在旁边点点头。
“其实目前也只有咱们几个人知道,这次考核的真正目的就是永远的选拔一次队伍,然后去楼兰进行考察!那种地方艰难险阻虽然是沙漠,但是说不定也会碰到水潭什么,估计会游泳是他们需要必备的技能之一吧!大兴,也别太失望了,这次考核人数众多,可是最后只能选拔几个人!说不定过一阵子,我们都会相继收到火车票!”
郝大兴说。
“得让我走,就让我走吧,反正还能有七天的时间,我可以去北平城里好好逛一逛这一趟大城市也不算白来!现在明白了,回去好好学学游泳,说不定下次还有机会呢!
唉!这他娘的都是命,会不会游泳这事儿真的没话说。将来我要娶个婆娘,生个儿子第一件事儿就是把他扔水里,那小兔崽子要是学不会游泳,老子就淹死他个娘操的!”
郝大兴虽然也有一点小小的失望,但是他的心态还算是良好,说出的话来,把我们所有人都逗得哈哈大笑!
接下来除了郝大兴之外,还有很多不会游泳,因此收到了火车票被淘汰的人。这些人全部都被搬离了,这个烟灰色的二层小楼儿,是单独给他们找了别的住处!
后来等到回到阴山之后,听到郝大兴对我们说起,我才知道。他们被拉到了一个招待所之中。
那招待所的条件简直是绝了,西洋的大软床房,透着屋子里的透明玻璃窗户,看到外面全部都是高楼林立。
他们这一批因为不会游泳,淘汰下来的有16个弟子。每两个人分配到一个房间,一共八间房。专业的负责人带着他们去北平城到处逛,什么前门楼子大碗茶郝大兴也喝上了,什么驴打滚儿艾窝窝,还有慈禧太后最喜欢吃的奶酪膏郝大兴也吃上了,又吃了正宗的烤鸭,用烤鸭皮蘸着白糖,到后来郝大兴每回提起这次北平之行,都是馋的直流口水。
又逛了王府井,公主坟,颐和园,故宫博物院!他们还照了黑白的照片,每个人穿着一身整齐的中山装,站在故宫里的大红铁门前,摸着黄色的门钉拍照。
郝大兴拿到火车票之后,整整潇洒了七天的时间,然后坐着火车回到了阴山,而我们留下的这群人,再次进行着不为人知的考核。
不得不说,这个大队长安排的考核,真的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他又把我们一群人带到山上,什么东西装备都没有,让我们所有人在山上过三天三夜,三天三夜之后就会见分晓。
全程没有水,没有任何食物!大队长又安排了一大堆他们的相关人员负责观察我们,并且一直记录着。
所有人都是在三天三夜之后下的山,不过在山上的这些时间,每个人过的日子各不相同。走的人是生生熬过去的,躺在山上什么也不做,不吃也不喝。等到下山的时候,两个腿都饿的直打晃,差不点一头栽过去。
我和张大哥还有严七崖,康生,杰克西聚在一起。不得不说,我们阴山上节义堂的人就是抱团。于中笑谈和仁德堂的那三个伙计,因为平时在山上和我们节义堂素来不和,于是跟我们也不在一处。
杰克希说自己在西洋的时候学习过野外生存,在这破山坡上饿上三天,指定是不大好受,我们要想办法给自己找点儿吃的东西,喝的东西。
而张大哥平时经常出任务,他时常眠在深山野林之中,所以对野外生存也是十分的在行。无语,我是带着大青来到的北平,所以他们特意允许我带着大青一起上山。
我有大青在手,大青在深山之中,不知道生存了多少年才长成这么粗大的灵兽。吃的东西甚至都不用我们去想,大青就主动带路,带着我们几个人在崇山峻岭之中寻找食物。
不得不说,动物的嗅觉绝对比人类灵敏了百倍不止,大青明明对这个山头一点儿都不熟悉,我们跟在他的身后,竟然首先找到了一条十分清澈的小溪流。
我们几个人先是咕咚咕咚先是趴在溪流旁边喝了些水。这个水源的位置距离山顶比较远,估计不能常来,所以张大哥就提议我们把脚上的鞋脱掉,然后用鞋装上水当容器,这样可以勉强的撑过三天。
只不过我们这样里面除了杰克西一人穿着防水的皮鞋之外,剩下几个人脚上穿着的都是黑色布鞋。布鞋这东西别说是当容器盛水了,哪怕是被锋利的树枝划一下,上面都会出来一大道口子。
好在杰克西,这个人愿意奉献。他把自己的一双皮鞋脱下,小子身材不胖,脚丫子还挺大。不过康生和严七崖在旁边有一些嫌弃。
“要不先把你的鞋刷一刷再盛水,你是不是有脚臭哇!”严七崖有些鄙夷的说道!
康生又问。
“你有没有脚气,如果你有脚气的话,我们喝下你鞋装的水,嘴上会不会长水泡!”
杰克西说。
“野外生存这一项就是什么艰难险阻都要克服的,必要的时候,我们还要喝自己的尿液!所以现如今有水,大家就别嫌弃皮鞋不皮鞋的了好不好!”
我们几个人无奈的耸耸肩膀看着杰克西脱下自己的皮鞋,把里边儿的鞋垫儿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