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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良心?”姚思成忍住笑,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皮皮:“你跟我在炕上的时候,可没说过这话啊。”

“那是没有办法!”皮皮把菜刀从地上捡起来,砰的一声剁在菜敦上:“就在这山里,都在一个屋子里,就我这一个女人,你说我不那样做怎么行?

等他病好了就把这事忘了,该干什么我还干什么去,谁也不会把这事放在心上。这事干得,干了也没啥,你看现在咱们穿上棉袄不跟没事一样?可丧良心这事绝不能干!干了会天打雷劈的!”

姚思成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诡诈的阴笑:“要我说你们女人啊,脑子就是不会拐弯,什么叫丧良心?我们要是走了也不是就这么甩手就走,我们会给他留下钱的,我用二十块钱把你换走还不行吗?除了二十块钱,我还会再替他找个女人安排妥当,这怎么叫丧良心?”

皮皮呆了一呆:“可你刚才不是说……”

姚思成立即追问道:“我刚才说什么了?我不就是说带开春带你去南天吗?”

皮皮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姚思成说得没错,但刚才又好像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就让她有点把握不准了,她原本是个质朴的女人,遇到事情不会拐弯,只好听着姚思成继续说下去。

姚思成眨着他那精明的眼珠子,说道:“大哥这个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你没看几天前我就咳嗽个不停?你就算是给他熬了姜汤,暂时把火退了,那也是治标不治本,病根还没除,过不了几天还会发作的。等他再一次发作的时候,那可就不好办了,说不定就会……”

皮皮眨了眨眼睛:“那依你,该怎么办?”

“去找个郎中,”姚思成说道:“拐过那边的小山坳,有个白胡子老中医,治病特别灵,像大哥这种病,到了他眼前一副药就去根,只不过那老郎中年纪大了,家里又不缺衣食,从来不肯出诊,也不肯给女人看病,怕冲着。”

皮皮有些不相信的反问了一句:“你天天在家里呆着,怎么知道的?”

“前些天跟大哥进山打猎的时候,还是大哥亲口告诉我的。”姚思成撒起谎来眼皮都不眨一下,头脑简单的皮皮哪会是他的对手?一番胡说八道,说得这个女人连连点头,急忙披上棉袄跑出门去,套上爬犁,和姚思成把昏昏沉沉的我抬到爬犁上,盖上棉被,看着姚思成拉着爬犁走远了,她这才提着一颗心回屋去。

室外寒冷的空气使我呼出的气流迅速的结了冰,我迷迷糊糊的嘟囔着:“干啥呀,这是干啥呀?”姚思成也不吭气,拉着爬犁吃力的在没膝的雪地里向前走着,我一直走出了约模五里地左右,来到了一片稀稀拉拉的小树林里,左右顾盼见四野无人,他停下爬犁,向着我走了过来:“大哥?”

我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看了看:“这是哪儿啊?”

姚思成冷笑道:“大哥,这是咱家。”

“咱家?”我更是困惑:“咱家怎么不烧炕啊?”

“谁说不烧,我这不是正给你烧着呢吗。”口中说着,姚思成恶狠狠的剥光了我身上的衣服:“大哥,看看这被单多白,看看这被子多厚,你就钻进去好好的睡一觉吧。”说着,他将赤裸的我用力塞进一座雪窟里。

天色已经很晚了,皮皮正心惊肉跳的在炕上坐着,时不时的剔一下昏暗的油灯,忽然听到门外有动静,急忙跳下地:“柱子,你回来了?”

门外进来的,是姚思成,他脸色忧郁,望着皮皮欲又止。皮皮被我的脸色吓坏了:“咋了,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柱子呢?我男人怎么没回来?”

姚思成吃力的弯下腰,脱下湿漉漉的棉鞋,顺手丢在锅台前烤着:“大哥的情况不太好,郎中让大哥在他家里住下来,说是看看这两天,要是这两天没事的话,就应该没事了。”

皮皮急了:“我男人还在他家,你怎么就回来了?”

姚思成大为不满的反驳道:“我不回来也不行啊,人家家里就没地方给我住。”

皮皮呆了一呆:“那快点睡觉,等明儿一早我跟你一块去。”

“你歇歇吧,”姚思成说道:“人家再三交待了,不让女人踏上门前一步,怕冲了,明天再去,还是我一个人去。”

“那……那我给你暧暧脚。”皮皮说着,淌下泪来,把姚思成冻得冰凉的脚放在怀里,替他暧和着。她是一个地道的女人,对男人的依赖感特别强,我的强悍一度是她最可靠的依托,也是基于这种依赖的心理,她本能的抗拒姚思成不利于我的想法。但是现在,我不在家,她的依赖只能转移到姚思成的身上,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有着带她去南天的承诺。

姚思成把颈子弯过去,凑到她的近前嗅了嗅,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来,替我把脸也暧和暧和,就像你那天刚刚把我救回来的时候那样。”皮皮脸红了:“真不知羞,那天要不那样做,你就冻死了。”

知道我今天晚上回不来了,两个人尽情的玩笑起来,但不知为什么,这一次两个人的心中始终都是惴惴不安,无论是皮皮还是姚思成,除了感觉到比以前偷偷摸摸的时候更为疲累之外,好像没有任何愉快的心情,因为厌倦与乏倦,两个人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而且睡得特别死。

半夜里,皮皮被子一阵急尿憋醒了,她嘟嘟囔囔的用手拄着炕想爬起来,伸手一摸,摸了一手的水,冰凉的刺激令她的意识一下子清醒了:怎么回事?这个姚思成怎么还尿炕?睁开眼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施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炕梢上,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人,我一动不动,红润的脸上挂着舒畅的微笑,正是皮皮的男人我。皮皮心里笑了起来,这个男人回来了,感觉上好像安全了许多,她伸手去拉我的手,一碰之下,就像是碰到一块冰上,那股阴凉直碜到她的心里。

皮皮大吃一惊,急忙坐了起来,再仔细一看我,顿时爆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安安静静躺在她身边的,不过是一具已经冻得僵硬的尸体。尸体身上厚厚的冰层正在融化,冰冷的水流像是活动的生物一样无声无息的在炕上爬行着。

皮皮的尖叫惊醒了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姚思成,当他看清楚这一切的时候,他心里的惊恐远比皮皮大得多,同样是一声尖厉的惨叫,他跳下炕,蜷缩在角落里,对着炕上的我磕头如捣蒜,嘴里一迭声的哭叫着:“大哥,你别怪我,别怪我,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你塞雪窟里,你行行好再回去吧,求求你了大哥,你大人大量就饶过我这一遭吧。”

哭求了半响,姚思成慢慢回过神来,再看昏迷不醒的皮皮,心里七上八下的站起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倒要看看我能拿他怎么样?

我拿他一点也没办法,这具尸体已经丧失了生命机能,只是静静的融化着,融化着,流水顺着土炕滴了下来,滴嗒滴嗒之声在午夜时份响起,带有一种让人魂飞魄散的恐怖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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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玄法第6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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