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要杀光全村人?只杀那些害你的不行吗?何建德现在人呢?”
“他是第一个被我弄死的!杀全村人是我恨这个村子,恨这里人!觉得他们全是魔鬼!”
王亮只觉这女人的怨气似乎化成有形之物砸中胸口,那种感觉难以表,正想着怎么去安慰她,劝她放弃,可突然身上一疼,那针已经扎进肉里!之前和女人聊天时他已放松警惕,听得入神时她慢慢靠近也没在意,完全把她当作朋友来看待,谁知道竟会突然被暗算!
“对不起了小兄弟,你本不该死的,可是你知道了一切,说出去我就杀不了别人了!我也要谢谢你,因为终于有个人能听我诉苦水了!我只杀属于这个村子的人,你不属于这里,等该做的做完我会了结自己,下去给你赔礼道歉。”
听到这些,王亮起初还惊恐万分挣扎,但慢慢的终于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第二天,村里人却只发现了一个人的尸体,并不是王亮,而是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的死状很恐怖,浑身皮肉都被剥下来了,看着就好像是被鬼剥皮一般!而王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清醒,他的胳膊上还残留着昨天那个女人扎他的细小针眼,可是自己为什么却一点事情都没有,只不过是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
在村子里,诡异死人的事件被王亮解开!可是却留下了另一个谜团,让所有人都无法解答!或许那村子里真的有鬼,老人们都那么说。
再到后来,我去了西方,虽然一直学习科学,但是对神学也有一定的了解。中华的鬼魂就如同西方的撒旦,谁也没有办法说明一个人死亡之后,他的灵魂又会何去何从!或许就会变成我们肉眼看不到的鬼魂吧……”
死不死的同学听完这个故事,也微微点点头表示赞同,他用十分蹩脚的中文对我们述说!
“其实我之所以问那个问题,因为在我上学的时候,也听说过一些关于鬼魂的事件!在我们西方也是有鬼魂传说的,有的人死之后可以上天堂,有的人死之后会下地狱,是有的人是之后却变成了幽灵!他们很恐怖,无比的恐怖!”
听到死不死的同学这样说,我还真的是蛮好奇。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西方的幽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我对自己面前这一桌子毫无回味可的西餐,实在是失望透顶,但是我对这个幽灵还真的是莫名的产生了兴趣。
死不死的同学就对我说起她在上大学的时候,听说过的一件事情。
“是一个关于幽灵旅馆的事情!我有一个十分要好的女性朋友,她比我大了很多岁,但我们两个人算是忘年交。她的名字叫做mary!
mary的平时工作很忙碌,那一年的圣诞节,他终于有时间可以远离城市的喧嚣,把手头总也忙不完的工作抛到九霄云外,彻底地放松一下。所以他决定一个人出去旅游!
再三权衡后,她放弃了随旅行团出游的打算,去那些人满为患的所谓旅游胜地,将是对身心新的考验,mary为此曾吃够了苦头,她可不愿这次休假成为一场灾难。
她最后选择了一个距离不远的一个海岛,名气不大,但她知道那儿有未经污染的碧海蓝天,还有诱人的沙滩。
于是假期的第一天,marry就背着旅行包,穿着小洋裙和高跟鞋,兴冲冲地上路了。天气象她的心情一样开朗,唯一美中不足的是,marry的男友出差去了,不能和她一起出行,不过这并没影响她的好心情,marry相信单身一人照样能玩得开心,说不定还会在旅途中邂逅一位英俊的男子呢!她还是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孩子,对生活依旧抱有浪漫的幻想。
汽车行驶了三个小时,到达海岛所在的海滨小城,再从那里转乘游轮。上船后,marry很快发现这个海岛并非她想象的那样默默无闻,因为轮船上坐满了游客。她不禁有些担心,这么多人,岛上有地方住吗?当她把想法告诉旁边的一位中年女子时,对方的话马上让她觉得自己是杞人忧天。中年女子说:“一年前,岛上为了接待更多游客,新建了一座十三层的pay旅馆。”
十三层?marry有些奇怪,为什么不多不少,刚好十三层呢?十三这个数字,在西方是很忌讳的,13,这个数字代表了死亡。是撒旦的含义,看来建造这座旅馆的人,一定是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坐在marry身旁的中年女子,身材瘦小,皮肤有点病态的白,很少晒到阳光似的,她戴一付金边眼镜,巧妙地掩饰住眼角的鱼尾纹,说实话,她的外表没什么引人注目的地方,但不经意中流露出的某种气质,却使她显得与众不同。marry细心揣摩了一下,觉得那是一股处变不惊的大家风范,简之,这是个见过世面的人。
交谈中,果然证实她的感觉没错,中年女子是位小有名气的歌剧演员,尽管marry没看过她的作品,但在一些刊物上见过她的名字。印象中,似乎她演的是有关古老撒旦的巨著。
mary很开心,问:“您也是来岛上度假吗?”
“差不多,不过主要目的是找个清静的地方,找一找演歌剧的灵感。”
“哦,你是怎么听说这儿的,以前来过吗?”
“正因为很少人知道这里,我才来的。”歌剧演员说:“去年在岛上住了两个月,还有一次是今年上半年,我发现在这个岛上,灵感特别丰富。”
“跟我想的一样,不过看情形,这地方知道的人可不少啊。”
女歌剧演员笑起来,“来这里的,可能都抱着和我们相同的想法,看来大家都错了。”
游轮抵达那个海岛时,已经下午四点多。海上的天气说变就变,空中不知何时已布满了乌云,海风拂过mary裸露着的双腿,凉嗖嗖的。marry向岛上眺望,远远望见一座高楼巍然挺立。女歌剧演员指着高楼说,那就是pal旅馆,岛上唯一的标志性建筑,一望而知。她看了看天空,说,快点走吧,要下雨了。
她们加快脚步走近旅馆,mary用手指数了数楼层,确实是十三层,不知怎的,这个事实象片阴影掠过她的心上,使她稍感不快。十三层的建筑,在城市中不算什么,但摆在这空旷的地带,却显得异常高大,甚至对人形成了一种威压。mary盯着pal旅馆,觉得它象头盘踞在铅灰色天宇下的庞然巨兽,正用不祥的眼神俯视着她,使她突然产生拔脚逃离的冲动。
mary摇了摇头,把脑子里的可笑想法甩出去,她想自己一定是累了,才会有这样的错觉。她跟着女歌剧演员走进pal旅馆,发现大堂一派富丽堂皇,与她以前住过的三星级宾馆相比也毫不逊色,于是内心残存的那点不快随即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