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尸体腐烂的速度还尤其的快,早上刚刚发现他死去,一转眼我出去叫人打口棺材的功夫,他那身上都已经化了大半儿!我一看着这也不是一回事儿啊!
之前这老秃驴和我讲,说他无父无母,无兄无地,没有亲人!孤家寡人,只有他自已!所以这丧事儿也只能我一个人替他全权办理!
因为他尸体腐烂的速度实在太快,我就费除了一大堆繁琐的规矩,什么停尸三天都没有做,直接把他装进了棺材,然后订死,还高价跟我们这的马员外买了一块高价的墓地,然后把他拖过去下葬!
说实话,我和老秃驴夫妻一场,他活着的时候,待我不薄,他死了之后,我也没有亏待他!
我把他生前留下的一些金银首饰全部都给了那个马员外,然后换了一块风水宝地,依山傍水的位置,还给他立了一个结结实实的石碑,那石碑上面的字都是用金漆写的!
我跟他好一回,他死了,我也得让他风风光光的走!”
孙刘婆子总算把他和这老秃驴之间的事情全部讲完!
这其中我倒是有几个奇怪的地方!和尚死前的时候,曾经跟自已的徒弟争吵过。
这个徒弟说的不就是那胡如意吗!和尚死之前,还骂骂咧咧说什么不是人,伤天害理,要遭报应!难道是指那胡如意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还有更为凑巧的,就是这个老秃驴的生辰,竟然在10月初一。而那个死去的黄宝才给他过生辰的那一天,是3月初一。也真是可巧,竟然都是初一的生辰!
我向这个孙刘婆子询问了那个老和尚的墓地所在,然后又偷着叫过来严七崖,趴在他的耳边耳语一番,让他去办一些事情!
至于我和张大哥两个人,我们就立刻在第一时间赶到了这个埋葬老和尚的墓地。
那个孙刘婆子果然是有情有义的人,他没有骗我们,这块墓地的确是一个风水宝地!依山傍水,风景秀美,并且墓地修葺的十分豪华。
墓碑上工工整整的用金漆书写着“亡夫吴工力之墓”
原来这个老和尚还有一个俗家的名字,姓吴,名叫做吴工力。
我和张大哥先对着这个墓壁跪拜,然后工工整整的给这和尚上了三柱香!现如今,我该要做一个比较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对张大哥说道。
“我想把这老和尚的尸体挖出来,检查一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张大哥也对着我点点头。
“好吧!就按你说的做!不过咱们把他的尸体挖出之后检查过后,还是要好好地埋葬到远处!否则做这种挖人墓穴的事情可是要遭报应的!”
现如今,我哪里管的上什么报应,不报应!我只不过是想为我的大青讨个公道!大青含冤而死,我绝对不能让他这么不明不白的被处以火刑。
我和张大哥两个人齐心协力把这个老和尚的坟墓挖开!
只看见里面是一个硕大的棕红色棺材,棺材的旁边插上几根钉子,我拿着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小匕首,把棺材上的钉子一个一个的启下!
然后和张大哥两个人齐心协力,一人抬着棺材盖的一边板子!只听得轰隆一声,这棺材盖儿就被我们两个人掀翻在地!
可是这棺材之内的情景,却让我们两个人大吃一惊!棺材之内根本就没有什么尸体的存在,没有和尚的尸骨,没有骷髅,有的竟然是一条一米多长,硕大的穿黑色蜈蚣!
这是一只死蜈蚣,体型尤其的硕大,在诸多动物时钟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我又再次看了一眼这个墓碑上雕刻的名字吴工力,吴功,蜈蚣!我顿时大吃一惊!
“啊呀!张大哥,这个老和尚竟然不是凡人,他是一个蜈蚣妖怪!”
张大哥见到这个场景,也只能倒吸一口冷气!
“哎呀呀!还真的是这个样子!这竟然是一个妖怪哟!”
只不过这蜈蚣精活着的时候是人是妖尚未可知,但是现如今他死了之后,浑身的妖气仍旧凝重!因此便能说明,这定然是一个修炼的许多年,有着高尚法力,可以变化人形,甚至还有一点得道之体的妖精。
张大哥看到这蜈蚣,也没有万分的在意。只是悠悠的对我道!
“不过是一个妖怪而已,不用有什么多担心的!妖怪这种事情常有,有好有坏,这蜈蚣精并不一定非得是个坏妖!”
我之前在深山之中见到过七个妖精,的确,七个妖精有好有坏!那白猴精就是心存善念,只不过我万万没有想到,张大哥也可以如此这般淡定。
我问张大哥。
“怎么?你之前也见过妖吗?”
张大哥淡定的点点头。
“都是小的时候的事情!是我堂叔家的一个兄弟,名叫张伟。
张伟自幼丧母,14岁丧父,那个时候我爹还没有死,接济过他!
张伟从小有一个指腹为婚的婚事,因为家里也没有什么人,边界区在未来岳父的家中读书,以求取得功名!待成年后岳父帮其完婚。
不久,火灾毁了家并夺走了岳父岳母的命。办完后事,张伟放弃追求功名,谋了个私塾教书的差事,妻子则绣花洗衣赚些小钱贴补家用,日子虽苦,却也温馨。
这年春天,同窗司马啸出游归来,约众友相聚。饭后,张伟见司马啸喝多了,念及他曾对自已慷慨相助,便主动送他回家。
月色中,张伟看到路上有团异物,见是只毛色棕黄的小动物,司马啸大叫道:“哈哈!这东西能烹出绝佳美味!”说着跨步上前,左脚踩住它的小腿,右脚抵住脑袋。小东西似乎听懂了司马啸的话,可怜巴巴地看着张伟。
看到它隆起的腹部,张伟不禁想到怀孕的妻子,便脱下身上的马褂,从司马啸脚下抢出小东西说:“它也是条命啊!”
说着快步走下路沿,将异物放到草坡上。司马啸不屑地说:“不过是条黄鼠狼嘛!”还不住地埋怨张伟迂腐、孤陋寡闻,张伟说再小的动物也是一条命,两人各抒已见,直到将司马啸送到家才停止争执。
张伟到家后,妻子见他马褂遺失,并好言相劝,为人师表应注意言行举止。张伟便倒头睡了。
次日醒来,妻子说她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已腹痛难忍倒在地上,被人救起后产下多胞胎,孩子们居然躺在张伟的马褂上。张伟哑然失笑,劝妻子别胡思乱想,要安心养胎。无论是儿是女,顺利生产就好。母亲因难产而死,他不忍妻子多受苦。
妻子产期临近时,张伟带着礼物去镇上预约产婆,归途买了半篮鸡蛋。因天气热,便在树荫下休息,不一会儿竟睡着了。
蒙中,见一少丨妇丨走到树下,羞涩地说。
“大哥,烦劳照看一下女儿,我去去就来。”张伟以为她要方便,便接过孩子。那女婴一点不认生,小嘴一咧笑了,张伟心下喜欢,便逗女婴玩。不一会儿,那女婴竟在张伟怀中睡着了。
左等右等不见少丨妇丨回来,女婴也熟睡不醒。眼看天色已晚,张伟只得回家。拎着个大竹篮不方便,他便把女婴轻轻放进篮子,小心翼翼地提着。
一进家门,邻家大嫂笑盈盈地说。
“大喜啊,真的是太幸运了!夫人生了对龙凤胎。”张伟不敢相信,他放下篮子匆忙进屋,见妻子身边果然躺着两个粉嫩的婴儿,张伟满心感激,边自责边抚慰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