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我知道了,你别过来了,我在方便呢。”徐友琴实在是没有办法,非常难为情的开口道。
看来,她真的是给我准备了泻药!!
而且,貌似药效还很凶猛。
真是日了哈士奇。
这小美妞儿,给我下泻药也罢,居然还想把我扔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受罪?
尼玛,
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人畜无害的小妹纸吗?
整蛊起来,当真是狠毒。
看着她恨不得把肠子都给拉出来的样子,我嘴角轻扬。
自作孽,不可活。
徐友琴此时此刻,俏脸通红,额头上,脖子处都是香汗,明显正备受煎熬。
她感觉自己快要把肠子都给拉了出来。
要说拉肚子,她以前也有过。
可从未像现在这般,拉的如此汹涌澎湃过!
最开始还能听见徐友琴拉屎的时候的那种满足的呻吟声与畅快感慨,可,之后,却是渐渐的没了音儿。
情况貌似有点不太对。
就算飞蛾扑火,烧死也得有个响声儿啊。
她现在完全没有了音儿,怎么感觉像是猪八戒进了盘丝洞?
这货该不会已经彻底拉稀了吧?
还活着吗?
出于关心的目的,我急忙望了过去。
只见那徐友琴香汗淋漓,表情凄楚,眉头紧皱,像是在生娃一样。
俏脸也越发的苍白,毫无血色。
贝齿唇咬,似乎整个人快要虚脱。
顿时,我就担心了起来。
再怎么说,小女生的体制,还是没有男生这么强悍。
恐怕,她吃不消。
虽然这个小美妞儿有点小孩子气,心思很坏,但我本着我本善良的原则,原本想要坐视不管,给她一丝教训的。
可内心里想着那二十万的奖金,终究还是快步的走了过去。
此时此刻,徐友琴香肩乱颤,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
貌似再也承受不住了。
脑袋瓜子嗡嗡的。
要是在这样下去,恐怕今天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一时间,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什么羞耻心了,喘着粗气的朝着我大声求救道:“叶辰,叶辰,快来救救我!”
话音一落,她的身体轻斜,就倒在了一旁的草地上。
见状,我不再犹豫。
急忙上前,三两步来到她的面前,急忙把她给搀扶了起来。
可是她整个人都没有力气,好像站不稳。
我一手搀扶着她,一手准备伸向她的肚子,给她按摩。
产那间,她大惊失色,无比惊慌的道:“啊,叶辰,不……不要……不要啊……雅蠛蝶……不要强.奸.我,你……你想要钱,回公司之后,我给你二十万……不,四十万,不,一百万……你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不要非礼我……求求你了……”
呃……
尼玛……
我像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吗?
我虽然不高尚,但也不无耻。
“你想多了,我不会乘人之危,更不会占你便宜。我这是要帮你按摩,让你舒服一些……”
她实在是太难受了,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听我这么说,也就放心了不少。
也没有在拒绝了。
情况危急,我也没有顾虑那么多。
救人要紧。
伸出手帮她在肚子上温柔的按摩了起来。
肚子疼的时候,千万不要乱走动。
运动的话,更容易引起不适。
这个时候,先要冷静,按摩一下,这样效果会好很多。
给给她按摩了好一阵之后,她才渐渐的缓和了一些。
然后我伸出手去,帮她提起了衣服。
而后将她环抱而起。
抱起的过程中,由于角度的问题,她那深v衣领,竟是向着两边滑开,露出了里面的风景。
刹那间,我眼睛都快要瞪直了。
这……
这女人出门不穿bra的吗?
居然挂空挡?
刹那间,我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了起来。
多二哥竟是独立门户了。
似乎感受到别样的感觉,徐友琴顿时面色羞红。
娇羞的瞪了我一眼。
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是提不起丝毫力气。
一瞬间,我也很尴尬。
这……
这真不是我能够控制的。
多二哥发起脾气来,谁也管不住啊。
时间紧迫,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好抱着她,到了附近的一家农庄,休息。
她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我说徐大美女,怎么反应这么激烈,拉肚子了?”我装十三的关心道。
我不说话还好,一开口,那徐友琴的俏脸,顿时红的跟红苹果一样。
那是又羞又愤。
她可是清楚自己这几天的饮食。
根本没有吃什么坏东西。
就算是拉肚子,也不至于这么凶猛澎湃。
看了看我的表情,她似乎明白了过来。
难道说,自己的那杯水,被窝给偷偷摸摸的换了?
可是,自己明明将那下了药的水杯递给了他,也亲眼目睹他喝了下去,还把那么大一杯水,喝了一个干净,他怎么会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呢?
即便是掉包,在自己眼皮底下,那也完全没机会啊。
但,事实就在眼前。
反而是自己拉肚子,差点把肠子都给拉了出来,他却没有一点事儿。
不对,
肯定不对。
绝对是他掉包了!
肯定是自己打电话的时候,进行了偷梁换柱。
绝逼是这样,
不然的话,自己怎么会突然之间拉肚子呢。
发作的是自己。
猛然之间想起自己喝水的那一幕,杯子里的水,貌似并不是很满。
刹那间,如梦初醒。
果然动了手脚。
她明白了过来。
但,这泻药的威力,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仅仅喝了两小口,都把人给整虚脱了!
可是,她想不明白,之前自己和花僮在房间里下药的时候,房门可是关着的,他看不见,根本不可能发现被下了药。
这是怎么回事儿?
难道,这货精通医术,看出了端倪不成?还是说,他在那门口偷听了她们的谈话?
对,肯定是他已经在门外偷听到了她们的谈话。
不然的话,他不可能发现的。
那泻药融入到水中,无色无味。
就算专业的医师通过观察,也很难分辨而出。
“好你个叶辰,原来你早就知道水里有泻药了?”徐友琴咬着银牙,又羞又愤怒。
原本想要捉弄他的,反而坑了自己。
“什么啊?你再说什么?什么泻药啊?听不懂。”我无奈的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的装十三道。
这个时候可不能承认,不然的话,二十万奖金可就要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