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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饿鬼为城隍,确亦有。因此人犯罪罚入饿鬼道。而力自忏悔或其家多请高僧忏悔。无论罪业只须一心悔过,念念常思今后事无大小一心公正。罪满放出,亦可做阴官。以看其悔过心真实否。若仍犯法则入无间不能忏侮。

闻:那么,他们也入轮回吗?

答:亦入轮回。

问:生人之魂也可乩召吗?

答:生魂仍为阳,不能。

问:树木之类也有魂吗?

答:不知。

问:狐狸的修行者可得人身或仙,这个我们上次已经知道了。敢问狐仙之外鸟兽也有能修人身或成仙的吗?

答:有,大约灵巧者易修,如鹦鹉狗猴十分之三可修人身。

我问:有个柏君,他是松江的典当行职员,去年十月间日军攻陷金山时,被拉作夫役,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恐已无生望。不知先生知道他的魂魄在什么地方吗?

答:乱事至今,所收阴魂何止七八十万,柏姓多人一时记不起。

问:可以请先生查一下吗?

答:可查,惟魂若不回或在他省,则不能。即近日点关他省阴魂,亦无日不有。

又问:方今战事,各处相继沦陷,其结局如何?

答:不可告。

又问:上海为万恶之区,然各处流离,死亡枕籍,而避居在上海的还很平安,那么,以后在上海的人能不能得到平安呢?

答:命数定,不在能来,不入数能避。当时造劫数册,何止天王佛主,连各教主亦斟酌严精。惜弟等职分小不能与会,象在座诸人自然无事。人心凶恶,诈力为能。受劫亦不为过。

问:上海也确实应该受劫吗?

答:不知,自尽其心。

到此始去。时间已经要到一点钟,今晚可说是畅所欲言了!

去年八月十一日,在家中女儿乩语说遇见土地灶神,还有一个象是公差的,来写家宅册,女儿想看不许,只看见每本面上有松江金山四乡祸口册。女儿问我处有难否?不肯告。当时上海的战事,我军才退出市中心区。松江城区虽然危险,但四乡及金山各处安定如常。岂知不到二个月,就悉数沦陷,其祸极于滔天,而祸口之册阴间已造了将近二个月。

祸患之遭,原来都有前定呀!我又知道了这次浩劫,在发生前诸神就曾经召开过大会议,预先造册。其总册叫却数册,各县乡叫祸口册。一家的叫家宅册。而每处受祸的轻重又各用记号来标明。

有长方圈,圆圈,三角圈三种样式,也是女儿在公差手上所拿的册上看见的。只是不知道那种轻那种重而已。

然而大祸的来源总之是归于人心凶恶,诈力为能的原因。今天问平江先生上海有无受劫,答称不知,而又以自尽其心为言,其意就很微妙了。

初十日即六月七日晴阴

今天从老家带出来了十二箱书,计经部总义类六箱,经部诗类六箱,纵横颠倒,整理殊苦。

我的藏书共有三百余箱,由于形势所迫而不能够陆续运出来,真是遗憾呀!

十一日即六月八日晴

钱小山来访,小山为名山先生的儿子。我们是初次见面,他父亲叫他来将题《幽明唱和集》的金缕曲词一阕并跋拿给我,我看后很感动,故照录如下:

世事无堪语,算只有谈空说鬼,尚饶兴趣。一卷《幽明唱和录》,原出左家娇女,慰世上衰翁辛苦。闻说冥途逢古佛,把灵机指点菩提路,以余事作诗句,乾坤缺陷终难补,我亦有娇儿无禄,红颜黄土,佳壻翩翩风雅士,也复生埋玉树,原本是先生旧雨,倘遇乘鸾天女降,问谢家夫妇今何许,是上界推恩处。

吹万先生教正弟钱振鍠初稿

吹万句云:独学已无人可语,孤吟尚有鬼为谋,千载奇语也!乩仙事,鄙人见而知之者多矣,昔家姊与潘氏姨表妹,多得仙女诗,如明珠仙露,食烟火者万万不及。姑表谢氏两妹,即女夫玉岑之姑,先后殤。见乩诗亦雅隽,孝思诚挚,与韵芬为近。吹万此书,自谓不信者笑,不知天下之理无穷。老子不云乎:不笑不足以为道。振鍠跋。

右钱名山先生词及跋语,中间有倘遇乘鸾天女降,问谢家夫妇今何许。其情甚真,敢不遵教。惟吾女与先生之女生前本未相识,恐无从问讯,而余与先生令坦谢玉岑,夙为至契。乩请之,理当至。稍缓拟迳请

玉岑伉俪,来此谈话后,必有以报先生耳。

十二日即六月九日雨

是夜扶乩,欲请亡友费龙丁,乩动指:严缘岑。

我大为奇怪,缘岑是我大媳妇的徒弟,今年正月去世的。他的家在松隐,房屋已经被焚毁了。缘岑本来没有到过我家,我也没有想过他会来。

我问:君何以不请自来?

答:偶出游,逢友言,尊处有乩可话,故寻到。

异哉!我们这儿有乩可以说话,阴间便能传告亲戚朋友了呀!可知鬼想跟阳间的人说话也很难,所以他才转辗寻到此处。

问:是否今夜特从松隐来的,还是住在上海的?

答:住西爱路。

以前也听过他父亲在上海避难,但不知道住在什么地方。

又问:你到这儿来想说什么呢?

答:母看待新妇,望诸事原谅,小儿勿过宝爱,家遭大难钱存不多,住上海费用太大,能回去,即我亦住得安。

问:你说是朋友告诉你的,你朋友是谁?

我以为龙丁与严府也相熟,或我请龙丁未到,就有可能是龙丁告诉他的。

答:何公方。

何公方和严家与我家都是亲戚,他在去年日军攻陷松隐时被枪打死。因此问他:他死在松隐的又怎么能知此间有乩?

答:听吴来鸿言,向公度说公方正在其处。

公度为公方之哥哥,在上海行医很久了,来鸿则是公度的妻弟。公方虽死而其魂来其兄处,也不奇怪。所奇者来鸿与公度说,而公方又刚好在他那儿,于是就被他听到了,而他又转以告诉禄岑。

到此特呼我说:伯伯,请你向家母有便一言,我许多抛不下,教母妻不要再哭,我日在旁不离,见哭心愈不放。此是命数到,无可求兔。望保重身体抚大两儿。我在阴间亦安。

逐去。

我观看他说的话,也非常可怜,所以就记录了下来。我就叫大媳妇转告其叔母。我如果不转告则对不住缘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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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28年灵异记录集-“吹万楼日记节钞”白话试译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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