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答:子孙贵显有名,无有不称祖父者,亦万世留名。子孙零落不振者,无有不感惜其祖父者,是万世受骂名。若无孙而生时为人方正,不受阳名,必邀阴福。

又称:有事不留。

逐止。

平江先生今晚可说是畅所欲言了!

廿八日即五月廿七日雨转晴

晚上扶请葛词蔚先生,葛家是平湖好善旧家,累代藏书之富,有名于时。此次大乱,平湖所遭劫毁实以葛家为最重。

我与词蔚先生交情很厚,所以想请他来谈话。

当先焚一纸,少顷乃扶之,乩动即指:葛嗣浵。

知道是词蔚先生到了,嗣浵是词蔚先生的书名。

先生说:一别四年,沧桑顿改。家毁书焚,更遭劫祸,竟一无完物。儿辈惟二儿尙能少挥霍,五儿性不识艰苦。我家三房都无才干子弟,昆侄孙又染不良嗜好,大侄亦然。族大人繁,继持无主。此后未必能再复旧业。

这些话都是我们没有问,先生自己说出来的。我与葛家的嗣蔚先生最熟悉。先生的几个儿子我都不熟悉,先生所说的二儿五儿究竟叫什么名字我都不得而知。先生所说的大侄,我稍微熟悉一点。

我说:今夜我焚一纸请君,而君果然到了,是从平湖来的还是本来就在上海?

答:弟现羁官舍,有差看住。须满足三年可释。

我惊讶的说:先生好善,心胸宽大也有罪吗?

答:生前遇钱财意气事,以似此亦非昧心,不知已犯阴律。幸尙有数处善事准折后收官三年。

到此逐去。

廿九日即五月廿八日雨晴

晚上无事,偶思前杨了公先生投生时说,有送者多人与我相熟。其投生在何处,了公还没有明说。现在无法问了公了,我准备问那几个为他送行的,而送行的几人又不能全部都来,我就先书焚一纸请朱孽儿谈话。

孽儿也是南社中人。很久了乩都不动,不得已,因此想改请我老友叶守仁先生。我以前曾经问过公续先生,他说很久没有看见叶守仁先生,恐怕他已经去投生了,姑焚一纸试一下。手按乩即动,我颇奇怪怎么来的这么快呀?岂知乩虽动而所指的字都不通顺。知道这个必定是不识文字的野鬼。我很生气,就把碟挪到图的中间,不在按了。歇了几分钟再按,则呼父母,知道是女儿来了。

女儿曾经说要少扶,所以最近都没有召她,虽然没有召她也来了。

呼父母后说:儿方来,见有字飞,不知何故?

我说:必定是我想请老友而焚烧的字。

问:你来时看见了什么?

答:儿来时见有一破衣之男人在窗口张望,见儿即行。

我说:这个必定是刚才来的野鬼,此鬼形状如何?

说:似满面疮渍。

我说:这个不识字的野鬼真讨厌!他来凭乩又写不明白,真是个冒失鬼呀。

答:此等鬼随时有见,不知何以能到此。

问:你在中社也见过这种鬼吗?

答:中社却未见,路上时有。

问:路上即是此鬼吗?

答:非此。

问:你见此鬼几次?

答:第一次。

又回答说:儿昨夜亦一来。

又说:父所请老友到。

逐停。

随即乩动,指:叶守仁。

我高兴极了,知道是叶先生来了。

他说:弟投生七年,一灵不昧,未忘前生,从不开口。父母抛弃,亡后复本来面目。

我看这几句话不觉大为诧异,认为天下怎么会有这种投生后故意寻死的事呀!这是怎么回事呀?

答:弟去年出后,即觉此十余年来,人心之变竟无可言喻。

到此乩行迟缓不指。

问:怎么了?

则答:弟方才向令爱言,请其指授念佛初入法门。令爱太谦,言只能互相切磋。不敢自居先觉。望公与令爱言,万勿客气。弟于佛实一无所知,须细细教导,今夜即随令爱住处去,一看佛地严肃。

言到此遂停。

非常抱歉!廿九日即五月廿八日日记有一段非常精彩的没有录,现补上。

廿九日即五月廿八日雨晴

晚上无事,偶思前杨了公先生投生时说,有送者多人与我相熟。其投生在何处,了公还没有明说。现在无法问了公了,我准备问那几个为他送行的,而送行的几人又不能全部都来,我就先书焚一纸请朱孽儿谈话。

孽儿也是南社中人。很久了乩都不动,不得已,因此想改请我老友叶守仁先生。我以前曾经问过公续先生,他说很久没有看见叶守仁先生,恐怕他已经去投生了,姑焚一纸试一下。手按乩即动,我颇奇怪怎么来的这么快呀?岂知乩虽动而所指的字都不通顺。知道这个必定是不识文字的野鬼。我很生气,就把碟挪到图的中间,不在按了。歇了几分钟再按,则呼父母,知道是女儿来了。

女儿曾经说要少扶,所以最近都没有召她,虽然没有召她也来了。

呼父母后说:儿方来,见有字飞,不知何故?

我说:必定是我想请老友而焚烧的字。

问:你来时看见了什么?

答:儿来时见有一破衣之男人在窗口张望,见儿即行。

我说:这个必定是刚才来的野鬼,此鬼形状如何?

说:似满面疮渍。

我说:这个不识字的野鬼真讨厌!他来凭乩又写不明白,真是个冒失鬼呀。

答:此等鬼随时有见,不知何以能到此。

问:你在中社也见过这种鬼吗?

答:中社却未见,路上时有。

问:路上即是此鬼吗?

答:非此。

问:你见此鬼几次?

答:第一次。

又回答说:儿昨夜亦一来。

又说:父所请老友到。

逐停。

随即乩动,指:叶守仁。

我高兴极了,知道是叶先生来了。

他说:弟投生七年,一灵不昧,未忘前生,从不开口。父母抛弃,亡后复本来面目。

我看见这几句话后不觉大为诧异,认为天下怎么会有这种死后投生,投生后又死,死后还是本来面目,仍可凭乩,与最初的生前老友说话的道理呀!今天才知道确确实实有这种事,真是不可思议呀!

问:先生投生在什么地方?投生后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们吗?

答:地名姓字勿可告,即此数语,亦因与公知己深,故敢相告。若又泄露,须受阴罚。务望万勿传扬。弟前生时,满怀勿平,坚不欲再生人世,札判难逆,念念永不忘生时之志。且再生之家,俗而粗暴,恨极惹怒,求速死。岂料又犯阴律规避之罪。幽闭年余,今放出未久。

我不觉为他感到不平。我对他说:以先生的学问文章,热心毅力而功名不显,仅以老儒生结束,真是人间的不平之事。其实科举之名本不足道,即使先生寿考显达,至今尚在,如此乱世,岂是正人君子所得意之时乎?愿先生不要对此有所遗憾!唯念先生直性刚肠,永不能屈,而阴判至重,规避亦难。流转死生,其苦弥甚!为君计,若欲免去轮回,唯有勤修佛法,佛学广大精深,超乎诸教之上。吾儒未尝研究佛理,而喜避佛,虚憍成习,苦憍随之,是可愍也!先生抱道而不得志,故死而不免忿激。岂知忿激太深,总不能脱离业海。弟有小女,前本不知佛,乃死后学佛,融通圆满,大概已可不入轮回。先生有意修持,弟当令其参见,可时与先生讲习也。

答:公言是极!是极!弟现一切家事,以及一生遭遇,皆已无意气。惟觉做人不如做鬼,故勿愿再生。惟当时学佛,求免轮回,却未见到。今闻尊论,顿觉有路可循。自今以后,当坚心念佛,修永免轮回。

我说:我女儿本来就在这儿,先生看见了吗?

答:见满面清纯而又明秀者,弟寻字太难即代指,不料即是令爱。

我说:先生初次临乩,所以找字困难,接着就越来越快了,我正在觉得奇怪,原来是我女儿代指的呀,不知她还在这儿吗?

答:现仍在代指,弟或寻不见即点。

我知道了女儿还在这儿,因此,我对女儿说:这位就是你父亲的老朋友叶守仁先生,以前你嫁到朱家的姑母回到我们老家的时候,曾经请叶先生教你姑母的两个孙子读书,那时候,老宅则请顾遯叟先生与我共相倡和,并作了很多的诗。我以前的一本《黄花集》,叶先生就是作者之一。当时你还年幼,你还能认识父亲的这个老朋友吗?

答:儿已不识,儿应称老伯。是否是朱照官师?是前往吾家新三间内。

我说:就是。

女儿又说:父老友,儿皆叫不出。

说完就停止了。

我就又跟叶先生说:现在这种混乱的局面,前所未有,假如先生还在世,不知先生要如何悲愤了?

答:弟去年出后,即觉此十余年来,人心之变竟无可言喻。

到此乩行迟缓不指。

问:怎么了?

则答:弟方才向令爱言,请其指授念佛初入法门。令爱太谦,言只能互相切磋。不敢自居先觉。望公与令爱言,万勿客气。弟于佛实一无所知,须细细教导,今夜即随令爱住处去,一看佛地严肃。

言到此遂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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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28年灵异记录集-“吹万楼日记节钞”白话试译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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