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二十日即五月十九日晴

晚上扶乩,我甥来,先扶请母,到便回答说:此处极好,你在此可少烦。

以下所说的话有很多,我都没有记录。

又说:小妹待此多时,或小姨夫亦有话讲。

逐退。

婶要说的话差不多说完了,所以她就让女儿来谈话。十八日夜间我们先扶召女儿,说了几句后,女儿就谦让的叫婶来谈话。

稍后重按,乩逐指:儿同婶来,将谓亦是闹市,岂知入内竟似家中气象,虽是洋房无华贵气,好极。父真不料。

我说:此处幽静如深山,上海能找到这样的地方真是不容易。

女儿又说:见台上所写乩语,此人之说极是。

我说:这是我老友杨了公先生昨夜扶乩时说的话,我也很感佩他。

答:儿亦望少唤,能一月二三次最好,儿故思出游,缓缓除少,可不觉。现父母已成习惯,三四日不唤不能。

我说:确实有这种情形,你不得已而思出游,以此来减少我与你母亲的习惯,也可说是苦心孤诣了!

问:你好久出去?老家近来被土匪占据,家中的东西被毁坏是意料中的事,不知道房屋能不能保全?

答:家中盗匪居住,望不急,房决不焚毁。书籍散乱不免,天下物有主能收,何必自我。

我说:我的书也要被强盗抢去吗?

答:能有价,买方取,不然盗亦不要。字画等母已带出难得之品。余多数任之。此都身外物,只好玩而已。

我说:你说的对,我本来也是将它们置之度外了。

女又说:母扶太久,他日再言。

戊寅十二月廿八日附纪:我的藏书被劫,是在五月中旬,而女儿当天晚上说的话,好像是知道要被劫一样,我因为害怕把藏书运出来太难了,才使藏书遭此大劫,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廿一日即五月二十日晴

晚上甥又来扶请其母,所说的太多了,我没有全部记录,其中有说到女儿的就记了下来。

婶母答:今夜我想和进同来,进想听小妹讲故事。

问:在哪儿讲故事?

答:在法寺。

问:讲什么故事?

答:讲佛初度修行。亦关心父母,立誓先度众生,进本不喜此,此次我与进同在天台,常与小妹共游,近亦喜听念佛,有时自念《心经》。常请小妹同讲,故肯多住申,不然又要我伴其出游。

不错,女儿真是能度人呀!

甥又问:我们这个灵乩图中间画有碟仙,碟底画的也是一样。依照乩碟说明书,要想请何人必须先默祷麻烦碟仙去请。没有默祷碟仙转请的,所请之人也可以来,那么真有碟仙吗?

说:有。

问:何人?

说:即凭碟之魂,人到即退。若路远或不常见之古代人,必碟仙去请。

这种说法,我扶乩一年多以来还没有问过,现在甥问了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就记录下来·。

廿三日即五廿二日雨阴

今天小满,瑞之来访,晚上即在此宿。瑞之极信扶乩。今晚就以我的名义请他去世的父亲闵颐生先生,我与夫人扶。瑞之正襟危坐于旁,严肃的等待他父亲降乩,乩动即书:阿哥。

我正在惊讶奇怪,而瑞之脸上却出现了悲伤的面容。

接着又书:父已生多年。

我这才知道来的是瑞之的弟弟,他报告说他们父亲已经去投生很多年了。虽然知道了是谁,我们还是请他告诉我们。

乩即书:行之。

又说:时若先生,弟前承相召亦来乩会,去今已有五六年。

前几年听到朋友说,这种灵乩图极灵验,我就购买了一张,的确是与瑞之在永裕里试了一下,瑞之与我扶请其弟,好像有几句话写得也很清楚,我也觉得应该不是偶然的。但是心里面终究不能坚信,所以时间久了就忘记了,不料已经有五六年了。

以下所说都是与其兄瑞之的话,恳款情深,令人增手足之爱!我也一一记下来了。

他说:纪方侄刚能懂世路艰难,忽然夭折,福儿痴性无能,哥无一真心相助之人,老年烦恼,苦况堪怜。此等乱世何必多所顾忌,快结束为上。

瑞之问:纪方死后有罪孽吗?

答:纪初亡亦受三年幽罚,现完全无罪,自由行动。

问:纪方近来在上海吗?今晚也来了吗?

答:纪近日随嫂在横潦泾,不在申。

又说:弟去,哥尙有问否?

瑞之问:孙辈们以后有出息吗?

答:哥问诸儿,环最慧,惜是女。镇心太野,惟即使能用功读成亦无事可做。只要心地诚正,不入下流,肯吃苦安贫足矣。儿子无能孙亦似父拙蛮。后起无秀我家气数使然。哥勿多虑,虑亦无力能回。

到此逐去。

瑞之不禁嗒然若失,悲叹不已!

纪方是瑞之的儿子,三年前就去世了。福儿是行之的儿子,有神经病,故行之说他是痴性。瑞之的夫人也去世了,横潦迳就是瑞之的夫人之墓地。镇与环是瑞之的孙男女。

瑞之对我说,阿哥二个字的称呼,弟弟生前都是这样叫我的。到现在,已经有三十多年没有听见这个称呼了!所以今晚一见到这个称呼,就犹如弟弟站在我面前一样,心痛不已!瑞之又说,我的孙子和弟弟的孙子,他生前都没有见过,为什么他都说得那么准确呀!

廿五日即五月廿四日晴

晚上又扶乩召女,女到回答说:昨夜九时亦一到,前夜亦来过。昨夜看父日记,见未写已有三日,连日不召,觉无聊否?

我最近几天的都还没有写,今天我才补上。

女儿又说:此间草木多,若至月亮,清景竟似家中,父又想步月作诗矣。

当时,甥从外面进来了,一会儿,女儿即说:婶母已来,哥必有话问。

逐止。

以下都是他们母子说的话,我未记录。

廿七日即五月廿六日晴

晚上我与甥准备扶请李芑香先生,李先生和我是同门师兄弟,是甥的授业恩师。

当书焚一纸请之。约四五分钟,乩动书:杨平江。

知道是杨先生来了,我也很高兴。

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扶乩呢?

答:弟适路过,见字飞出,公等想请李芑香,李已生,弟亦不能多留,略谈数语。

我说:你能来谈话,是我们的幸运呀!

我们请李君,仅书一纸焚于门内,怎么就有字飞出去呀?又刚好被杨先生看见了。这种缘份也不浅了,而且李已投生,如果不是杨先生说,我们又怎么会知道呀!

杨君又回答说:何日迁居?此处风景极好。

我说:我嫌中社太热闹,于十九日迁到此处,我的性格就适合住在这种地方。

甥问:先生也见过大仙吗?

答:何谓大仙?

甥说:狐狸修行成仙者的尊称,我母亲生前常给它焚香敬礼,母亲去世后,如果我们有事就去问它,回答的都很准确,这种仙必定是有道者,先生知道吗?

答:非人类而修到人身已须三百年,人身后能一意真诚毫无过失,一二十年即可略知前后因果,再多不能。人身后又二三百年功行,即可知百年后事。此仙不知其功行已有若干年。

甥问:怎么才能知道呢?

答:凡称仙,一得人身即要静隐不现,一无声闻,是狐仙之最上者。

问:大仙肯降乩乎?

答:恐果是有功行深者,必不肯到,若尊处一向虔诚供养,如有大不了之事,虔心苦告,总有明示。若微琐事,常去请问,想末必肯言。

甥又问:我们人也可以虔修而成大仙吗?

答:人何必修大仙,大仙是兽类得道,故尊称仙。

问:这种修行属于佛家还是属于道家?

答:归道。

问:大仙并不是鬼魂,即使修到了人身,虽然要静隐,但是必定会有形象呀!为什么我们所供之物从未吃去?

答:若吃,又是现象。此仙竟有道行,敬礼勿怠,亦勿多凟。

我问:我的授业恩师黄润甫先生,多年前就去世了,先生知道他投生了吗?

答:润甫先生亡时,闻亦受罪多年,近已再生,亦由弟判札。

我说:先生任职上海城隍文记,而渊甫先生是松江人,怎么也是先生判呢?

答:阴制各别,有是本县而非弟判,有是他县而由弟发。此例与生人讲不知。

问:我还想问先生,我的老乡叶守仁先生投生了吗?也是先生判的吗?

答:弟未判着。

我又问:我的朋友马逢伯,听说他死后为城隍,是真的吗?

答:马适齐,弟亦老友,没于官所,其魂至今未归,做城隍不明。恐是误传,若做城隍,亦可问得。

马先生又号适齐。

我又问:陈仲英先生听说也在做城隍,先生知道吗?

答:陈仲英先生,弟亦曾与六哥同时受业,知确曾做过城隍,二三年即退。惟弟亡后未见此人,秉性端正,亦未判生或可入尊神之居。

问:先生上次说口口投生为狗,不知道是什么罪才投生为狗的?

答:犯不孝不顺,亦稍损阴德。

甥问:古来至圣如孔夫子,先生也见过吗?

答:此问可笑,岂有千年留地之魂?不投生即上升。

问:先生说的上升,是升到什么地方?

答:自有尊神聚处。

到此,扶者告劳。想暂停,问其能稍待否?

答:可少留。

乃略停一会儿,扶乩的人因为想到陈仲英先生没有后人。

就问: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有这种观念的人必定重视子孙后代,这种观念正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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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28年灵异记录集-“吹万楼日记节钞”白话试译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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