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官了,晚上小玉弄了满满一大桌子菜,铺子里面庆祝了一下。
我拿出那块阴差令牌,交给小玉,问她想不想做阴差。
小玉是个女鬼,本来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是我把她留下来的,但是她现在的身子毕竟不是肉身,只是纸扎的替身,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
只要融合了这块令牌,她就能成为阴差,重新找一具身体,在阳间就不会有什么麻烦了。
“李大哥,这块牌子您收起来吧。”谁知道小玉却把牌子重新递给我,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
看到她摇头,我愣了一下,然后问她:“你不想成为阴差吗?”
小玉对我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轻声的说道:“我知道李大哥的好意,可是小玉太笨了,真的不适合做阴差,每天能待在铺子里,时常能回去照顾母亲,小玉就很知足了,小玉真的不想做阴差。”
我望着小玉,她一直对我淡淡的笑着,我看的出来,她说的是实话,这个阴差的身份她是真的不感兴趣。
我也笑了笑,并没有强行让她接受,因为我是了解小玉的,她就是这种性子,对于什么事情都十分的淡然,她真的是个很好的女孩子。
“主人,既然小玉姐姐不想做阴差,那就给我吧,成了阴差我以后也能替您干不少活呢。”看到小玉不要,旁边的小白望着我,一脸的期待。
只不过我毫不犹豫的就回绝了她。
开什么玩笑,她可是一只僵尸,三界五行最厌弃的存在。
让一只僵尸成为阴差,我估计地府肯定会找我麻烦的。
听到我拒绝,小白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很明显有些生气。
“人家真的只是想多帮帮主人嘛,又不是想当什么官。”小白小声的嘀咕着。
我有些头疼,只好安慰了她:“不是我不给你做,只是这阴差的身份真的不合适你,做了阴差就会有很多事,你也没办法多留在我身边了。”
听到我的话,小白眼睛转了一下,似乎想通了什么,咧开嘴笑了起来,点头说道:“也对,我可是主人您的贴身丫鬟,只要服侍好您就行了,这破阴差我才不想做呢。”
我笑了笑,小白毕竟心思单纯,很容易就能哄好的。
我转头看了一眼老道,那家伙整天闲的蛋疼,带着大黑狗到处闲逛,这阴差要不就让他来做?
可是我还没开口,老道就赶紧挥手说道:“老板啊,您别看我,您也是知道我的,我最怕的就是麻烦,这阴差我不干,坚决不干!”
“他娘的!”
看到老道的态度,我有些恼火,这老家伙简直比我还要咸鱼,每天只知道吃喝玩乐,什么也不管,太他娘的操蛋了。
我准备拿出老板的姿态,让这家伙必须接受,最主要他做了阴差我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烦。
“要不就给我吧,做一个阴差,这工作我比较感兴趣。”还没等我说话,旁边的端木清开口说道。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一开始之所以没给他,是因为他毕竟不是铺子里的人,我不好要求他什么。
而且这家伙跟老道差不多的懒,我估计他是不愿意干的,没想到现在他居然主动开口了。
“你真的想做阴差?”我望向了端木清。
“我试试把,反正又没什么事。”端木清点了点头。
我笑了笑,把令牌丢给了他,这家伙在济水有二十多套房产,十足的狗大户,每天躺着光收房租就够他吃香喝辣的了,他想当阴差让我有些意外。
“人总是要不停的上进啊,跟个咸鱼一样的活着没啥意思,容易变成一个废物。”端木清说着,扫了一眼老道。
老道翻了一下白眼,想要跟端木清吵几句,不过刚刚站起来又坐了回去,估计是掂量自己吵架不是端木清的对手。
端木清笑了一下,得意的点了一下头,然后低头开始研究那块令牌。
“大耳朵,这玩意要怎么用,难不成老娘就把这玩意给挂在身上?”端木清拿着那块令牌,有些奇怪的对我问道。
听到他的话,我这才想起来,这块令牌并不简单,并不是说谁拿到了就能成为阴差了,而是要用一些手段。
我想起红衣让我成为阴差的时候,是直接把这块令牌拍入了我的体内,让令牌完全跟我融合了。
“拿过来,我试一下。”我对端木清说道。
端木清把令牌重新交给我,我让他把自己的衣袖往上拉一点,然后拿着令牌,用力的拍了下去。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我一巴掌盖在了端木清的手臂上。
那家伙的皮肤比一般的女人都要白,这一下下去,他手臂上顿时红了一大片,可是令牌毫无变化。
“你他娘的到底会不会啊!”望着自己通红的手臂,端木清有些恼火的说道。
我对他笑了笑,有些尴尬,这不能怪我啊,这玩意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用,没人跟我说过啊,早知道就问一问赵谦好了。
我拿着那块令牌,想着当初红衣把它丢给我的时候,这东西直接就融入了我的身体,跟我的气血相通,一定是当初红衣用了什么手段,可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手段。
气血相通,难不成这玩意要见血才行。
想到这,我深吸一口气,指甲顿时就变长了。
望着我的指甲,端木清倒吸了一口凉气,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说道:“大耳朵,你这是要对老娘干什么!”
端木清的反应这么大很正常,因为那家伙可是知道我指甲的威力的,我对他亮指甲,他不害怕才怪。
“别怕,我估计这玩意要见血才行,让我给你弄点血出来。”我赶紧对端木清挥手说道。
听到我的话,端木清缓缓的坐了下来,不过这家伙明显的有些怀疑:“我说大耳朵,这次真能成吗?”
“相信我,我都是捕头了,还能骗你不成。”我对他说道。
其实我心里真的没底,可是都这情况了,如果说自己不会那也太丢人了。
没办法,只好拿端木清这货试试了,反正只是放他一点血,又要不了他的命。
我抓住端木清的手臂,然后把指甲凑了过去,贴着细嫩的皮肤,轻轻的划了一下。
指甲划过,端木清的手臂上顿时出现一个伤口,鲜血立马就流了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赶紧把令牌放到伤口上。
可是等了片刻,令牌依旧没有变化。
“你到底会不会啊,这破玩意上面有没有细菌,别让老娘伤口感染,赶快拿酒精给我消毒!”
看到令牌没有反应,端木清有些恼火,赶紧收回了手臂。
可是就在这时候,异相出现了。
他收回手臂,那块令牌本应该掉到地上,可是令牌并没有落下,而是紧紧的贴在他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