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按照最严格的风水阵来排列的,也就是说如果我刚刚真的碰到了这个小喷泉。那么稍有不慎就会破坏这个风水阵。
“那通过这个风水阵可以找到袁玲玲的七魄吗?”找人要紧,此刻我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了。
师父依旧没有抬眸看我,但却给出了回应:“应该可以,但……”
“但什么?”白月华接过我的话问道。
显然他也看出来了,师父是在刻意回避我。索性他帮我接过话,避免我尴尬。
对白月华师父倒没那么抵触,而是抬眸与他对视:“但办法很多,具体那个有用我不敢确定。而若是一个个试的话,稍有不慎恐怕会对袁掌门的七魄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旁人或许不知,但我们都太清楚不可逆的伤害是什么。
比如植物人,比如痴傻,比如陷入疯癫,这些看似都是突然得病了。
实则就是因为三魂七魄损害所造成的。
而如果袁玲玲得了这其中一项,我不敢想象后果是什么。
陈景浩也立马抓住我的手道:“明月姑娘,不可以啊。若是掌门真的变成那样,那崂山派岂不是要拱手让给火焱长老他们了嘛。那就算我们收拾了袁花濯,最终的结果还是让她称心如意了啊。”
他这话不是什么好话,但却是实话。
所以……
“我有办法,可以保证只需要一次就能找到袁玲玲的七魄。”我开口道。
“真的吗?明月姑娘,你是说真的?”陈景浩闻激动道。
“是。”我点了点头,表示确认。
“太好了。”陈景浩得了我的肯定,笑容更加灿烂,喜悦的神情,几乎是往外溢出啦的。
但跟他的高兴不同,白月华则是神色凝重:“什么办法?”
“诸葛掌门都没有一击必中的把握,你怎么会有?”还没等我回应,白月华又道。
“我……”
本来就有些心虚的我,被白月华问的更加虚。
当然也因为如此,所以我忽略了,其实在白月华靠近我逼问的时候。师父当时也走了过来,只是正准备开口发问的他,被白月华给抢了先。
以至于等我反应过来后,只看到师父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
而白月华一脸着急道:“月丫头,我问你话呢,没听到吗?赶紧回应,这事不说清楚你休想……”
也许是因为白月华咄咄逼人的态度,也许是因为看着师父竟真的如此漠不关心。
我竟十分恼怒,直接打断了白月华的话:“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凭什么要回答你?真当我是白后吗?!”
然这话一说完,我就后悔了。
不为其他,只是因为师父原本就冷若冰霜的脸,似乎更冷了几分。
白月华也在我的怒喝中清醒了不少,当即退后了一步不说,还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月丫头,你这话说的,我这不也是……”
担心我这三个字,最终白月华也没有宣之于口。
毕竟现在的我俩关系着实尴尬。
好在这时陈景浩打破了僵局,问道:“明月姑娘,那你的办法到底是什么?”
他这话一出,白月华,包括我师父,都将目光聚集到了我身上。
而看着师父终于肯正眼看我了,我内心不免十分雀跃,但面上却不显:“很简单,那就是我将自己的魂魄逼出体外,让去寻找袁玲玲。人对七魄并不敏感,也难辨出谁是谁。但魂魄对魂魄却很敏感,加上我对袁玲玲的了解,一定会事半功倍。”
“这……”听完我的话,陈景浩虽然很想要答应,但他却始终没敢同意。
反倒是将目光投向了白月华跟我师父。
白月华几度张了张嘴,最终都忍不住了,直到我师父开口说:“不行,此法不可取。”
白月华才接着道:“没错,月丫头这个办法不行,我也不同意。”
这个法子确实有一定的危险,所以他们反对我也理解。
但……
“除此之外,你们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我抬头望着二人,随后趁白月华还没说完,我便先打断道:“白月华,你不行,确切的说是你们都不行。男子本就属阳,而你还是白帝。天族人魂魄更是阳刚。”
随后见陈景浩欲开口,我也直接打断道:“至于陈师兄,你也不行。原因我刚刚已经说过了。”
自古以来都是男属阳,女属阴。
肉身为阳,魂魄为阴。
所以如果贸然用属阳人的魂魄来找袁玲玲的七魄。会不会成功暂且不说,就单说袁玲玲的七魄离开身体如此之久,能否遭受得住他们阳气的侵蚀都是个问题。
“用我的,我的可以。”谁曾想,就在我以为众人都不会再反对的时候,师父竟开口如此说。
“诸葛前辈?”陈景浩愕然道。
显然他不明白,为何师父的可以。
实则我也不明白,但为了改掉长久以来的称呼,我说这话的时间还是慢了些:“诸葛前辈,你是在开玩笑吗?还是我刚刚说的不够明白,亦或者现在我说的任何话你都不会相信了?”
我承认自己这话问的十分带情绪。
因为迄今为止,我都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
然而师父只是神色平静的看了我一眼:“我并无此意,只是我虽然是男子,却并非人类。魔族也属阴,这点明月姑娘怕是忘记了。”
“你叫我什么?”听着他对我的称呼,我震惊不已。
仿佛刚才他说的话,已经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师父,诸葛玄凌他竟然叫我明月姑娘。如此见外如此疏远的称呼,他这真是要跟我撇清关系?
“诶,诸葛掌门,你这怕是一时着急口误了吧。”白月华见情况不对,赶忙打圆场。
而后他更是暗中捏了一把陈景浩,后者也随之附和道:“是啊,明月姑娘,诸葛前辈是被我带偏了,这都怪我。”
我并未理睬他们,而是看着师父问道:“诸葛玄凌,你回答我。”
师父沉默不语,并未给我任何回应。
我却没有退缩而是继续道:“没人会称呼自己未过门的妻子为姑娘。敢问诸葛盟主,我们之间的婚约是否也不作数了?”
“月丫头,过了啊。”白月华闻,赶忙打断我的话:“这闹脾气归闹脾气,拿这样的大事来说,就真的过了。”
陈景浩也是一脸紧张道:“是啊,明月姑娘。诸葛前辈对你的心意天地可鉴,这玄门百家都可以作证的。”
“你们都闭嘴!”我极度不悦的打断了两人。随后目光冷冽的看着师父:“诸葛玄凌,你是哑巴了吗?”
他这不说话是代表默认了?
还是连解释都不屑于跟我解释了?
“我……”
就在我以为马上就可以听到师父的解释时,不想突然整个岩洞开始摇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