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只是仅限于一般的玄灵煞笑,强劲的玄灵煞笑就不一样了,会坚持半小时以上,当然一旦停下后那也得缓上一天才行,只是这个时间撑得久些而已。
而能坚持这么久的说明这鬼祟也不一般,厉害得很。
好运当时给我们授课时就是这么说的,但我觉得这也没厉害在哪啊,说这鬼祟厉害,还不如说是这鬼祟的嗓子厉害。
现在我就担心这玄灵煞笑会不会是一种嗓子特好的鬼祟发出,如果是的话,他们仨真会遭殃。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我发现附在好运身边的金色气流罩开始变暗淡起来,再一看郭青阳和舒大头的,一样。
显然,是他们的隔音法就快消散,撑不了多久了。
我这下可慌了,这玄灵煞笑现在可还持续不停呢,他们的隔音法要在这时突然消散,准得立马毙命不可!
我刚有点没说清,说我附上隔音法后顿感清静,这清静是清静,但并不是说这玄灵煞笑声我就一点听不到了,还是能够听到的,只是非常小而已,但却也听得非常明显。
不然这玄灵煞笑到底是否停下我们都不知道,会搞得我们不知何时撤下隔音法。
你说你要凭感觉来撤,但万一感觉错了呢,你刚一撤下隔音法就发现唉呀妈呀,这笑声还在,这时你要再想重新施展隔音法可来不及了,因为你的脑袋已经爆炸。
这可不行,我们撤这隔音法一定不能凭感觉撤,凭感觉撤简直就是在拿自己生命开玩笑,使不得使不得,而是要根据散发在耳边的这种细微声来判断,只要这种细微声停下,那就证明玄灵煞笑声已停,我们可以安心撤下隔音法。
大家可能会问,万一这鬼祟是在搞鬼呢,先故意停下引诱我们撤下隔音法,待我们撤下隔音法后再重使,要这样我们岂不是玩完了!
这个不会,玄灵煞笑只能一次性激发,要突然停下,就失了威力,又得重新来,而这重新来的话威力不大,我们还有时间可以再次施展隔音法。
所以稍微有点脑子的鬼祟不会这么折腾,一旦停下,就彻底停了,要想再使需缓上一天才行。
现在的我真是急得不行,看着他们仨越发暗淡的金色气流罩我这脑子里仿佛都已想到了他们脑袋爆炸的场面。
这也真够霉的,我们现在面对的这个玄灵煞笑竟能坚持这久,现在差不多就已经二十分钟过去了,不然他们仨的金色气流罩也不会变得如此暗淡。
看来我们现在面对的不是一般的玄灵煞笑啊,发出此煞笑的鬼祟嗓子也真够厉害的了。
我也在心里发出感叹,想不到我这才第一次遇上玄灵煞笑就遇上这么一个不一般的。
不想这些没用的了,看这情形,玄灵煞笑肯定能撑到他们仨的金色气流罩消失,搞得他们仨脑袋爆炸而亡。
可我又能怎么办呢,要说唯一的办法就是延长他们仨金色气流罩的维持时间。
而我这是还能撑的,甚至可以说我还算比较轻松,再撑上个半小时不是问题,所以我可以把我的隔音法传送给他们仨,好延长他们仨隔音法的维持时间。
可我压根不会搞这个传送啊,这个隔音法我就只会施展,不会传送。
想到这我心里一窝火,心想好运啊好运,你当初既然都教了我隔音法这门道术,那传送隔音法的这门道术你应该也一起教我才对啊,这明显就是配套的东西嘛,你得搞齐全了啊,可不能学些无良商家。
况且你也没收我钱啊,当时怎么就不教我呢,看看,现在完了吧,我现在是有主意救你们,但这主意却使不出来,你说这冤不冤啊!
唉~难道这是天意吗,当时的你脑子短路了,就没想起要教我这个。
窝火啊窝火,真的是窝火,可窝着窝着我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我虽然还未正经学过,但我就一定不会吗?
对,我不一定不会,我刚可是有看着好运施法给郭青阳和舒大头搞这个传送的,甚至这套动作都还在我脑子里装着呢,而我在学习道术这方面极有天资,那这个传送我应该能施法使出。
嗯,就这样了,不管能不能,我也得试上一试啊。
我开始在脑子里仔细回想了一下好运刚给郭青阳和舒大头搞传送时的那套施法动作,把这一套动作在脑子里完全组织好我便立即动手施展,整套过程跟好运一样,最后一下就直直把手势对准他们仨。
瞬间,我眼睛猛亮,我还真搞成了!
就见我手上发出三道金色气流分别朝着他们仨的金色气流罩涌去,而这三道金色气流当然不是我本体发出,而是由我的这个金色气流罩冲我手上,继而又从我手上涌向他们仨。
我欣喜得不行,在这方面我还真是天资过人啊,光看上一眼就会了,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简直是天才中的天才啊,感觉上帝应该专门给我搬个天才奖。
他们仨的金色气流罩得到我的传送后立马就变得有色起来,金光亮闪,不再像之前那般暗淡,这就证明我的这个传送是有效的,延长了他们这个金色气流罩的维持时间。
但就这瞬间,我感觉特吃力,果然这搞传送耗力啊,以我现在这样状态,我最多坚持十分钟,这也意味着,我们大家都只能再坚持十分钟。
我心里一口气叹下,这下是真的只能祈祷了,希望这玄灵煞笑再笑个几分钟就完事,意思意思就行,不要搞得太过火了,不然我们真是承受不起啊。
几分钟过去,我冷汗涔涔,不仅是累的,还是吓的,想不到这都又几分钟过去了,这玄灵煞笑还未停止。
此刻,我真是有种要叫妈妈的冲动了,你要再不停我们真得脑袋爆炸了!
可就是不停,这笑声还在我耳边细微响着,我这脸上不由得又冒起一层冷汗,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子都凉了,心里更是感到痛苦不堪,想我难道真就要这样死了吗,还是以脑袋爆炸这样一种极其惨烈的死法去死!
就在我如此痛苦地想着时,耳边玄灵煞笑的细微声响开始突地一下停止。
瞬间,我这心里仿佛迎来甘露,哦不对,仿佛迎来圣水,这可把我给激动得啊,又有种想叫妈妈的冲动了,不过跟前面次想叫妈妈的冲动大不一样。
好家伙,你总算是停了啊,老子还以为你真是什么千年巨嗓呢,怎么笑都不嫌累的。
玄灵煞笑既然已停,我当然不再坚持施展隔音法,而是将其一下收起,收起瞬间我看了眼好运,好运跟我一样,此刻都已收起隔音法,显然也是知道玄灵煞笑已停。
我俩把这隔音法一收,郭青阳和舒大头当然也不受其用,附在他俩身边的金色气流罩倏地一下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