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我只能赶紧提起畚斗用畚斗面去挡,本来是准备直接对戳过去,它一攻就刚好使得身体穿在畚斗的锋利线上,但我怕它直接用利爪将其扒开,然后又紧跟朝我胸膛抓来,那我可就死路一条了。
这可真是,毕竟这畚斗的锋利线很容易扒开,如果用畚斗面直接挡的话则不一样,因为我可以把畚斗贴近自己身体,这样它就只能攻到我的畚斗面上,不会用利爪一下扒开。
我刚一提起畚斗面挡,瞬间就听“扑”的一声响,眼前的利爪直逼我身前的畚斗,使劲在这畚斗上抓挠着。
这野狗力气实在够大,硬是把我逼得往后倒退,一步、两步、三步老子根本就撑它不过,真不知这家伙是吃什么长大的,难道现在喂的狗粮也都掺激素了吗,黑心商家啊,可乱搞不得,这不仅会害狗命,还害人命啊!
服了,这都想哪去了,还担心起狗命来了,担心担心自己的命吧。
老子看这家伙势头挺猛啊,要再让它这么把我逼下去我怕一个不小心就会中了它的招让它给用爪子一下挠死。
我此刻还很担心舒大头,便不由得朝身旁的舒大头看了眼,发现他跟我一样,正被野狗的一只利爪抓挠在身前的畚斗上往后紧逼。
我心想这野狗着实厉害,力气着实大得出奇,真跟打了激素一样,仅凭两只利爪就把我哥俩逼得后退不止,我哥俩合在一起的力气竟然都拼它不够。
力气大就算了,特么速度还快,迪迦和戴拿都做不到这点啊!
最让我深感震惊的是这只野狗还是在负伤的情况下表现出如此惊人的力气和速度,感觉这也太不对了,刚我看它时都感觉有些行动迟缓的样子呢,怎么就一下子跟开挂了似的。
转念一想我反应过来,这家伙明显是在用体内潜力搞爆发,正因为它受了伤,所以才变得更加狂野,攻击和速度都瞬间飙升。
我想着再这样下去不行了,得反攻才行,就算反攻不了,那也得平安躲过才行,好使得自己松下口气,这么一直被它往后逼着迟早中它招。
我在心里估测了下,反攻不大可能,这家伙把我逼这么近,力气把我死死压着,我压根就使不出力气出来反攻,就算好不容易使出力气来把它利爪给逼退一下,但紧跟着我也无法对其做出反攻。
因为它肯定又会倏地一下把爪子丨弹丨回,然后我这再防御不当的话估计我这张脸都得被它给挠了。
如此一来,我可就无脸再见穆依依,穆依依最爱的就是我这张脸了打住吧,这般紧要的关头真不是自恋的时候。
这样一想,反攻肯定不行,那就只能躲了,可这该怎么躲呢,这一躲肯定得有瞬间要松力才行,我就怕自己才刚一松力这只野狗就趁机把我挠了,接着就是躺尸。
这就让我犯难了,反攻和闪躲都有毙命的风险,那我到底该怎么办呢,是选择反攻还是选择闪躲?
由不得我过多纠结,我选择闪躲,闪躲虽然有风险,但相对反攻而言风险较小,反攻的话几乎可以说根本行不通,而且还会百分百中招。
至于舒大头的话我管不了,不知他是选择反攻还是闪躲,但只要他脑子没坏,就一定会选择闪躲。
可我就怕他脑子坏了,凭着一股热血选择反攻,然后再把自己命给害了,所以我在选择闪躲前就想告他一声一定不要反攻。
可才刚有此念头呢,我就想着算了,就让他自个做出选择吧,因为我看这只野狗像能听懂人话似的,我要一喊舒大头闪躲估计它下一步就做好了防护措施,然后把我哥俩一起送上西天。
所以就让舒大头自个做选择吧,我相信他也一定跟我一样,会选择闪躲的,虽然我们现在热血上涌,但毕竟脑子还是好的,送命的这个念头绝不会有。
我打此主意后,立马就手一懈力,然后身子迅速往一旁躲闪,在这极为短暂的过程中我心砰砰直跳,就怕躲闪不过中了它招。
好在,我非常幸运,这一闪躲就成功躲过,只是我的一边脸颊直觉一股强劲的短风刮过,正是野狗的爪子抓过扑了个空。
在这刹那,我看向舒大头,立马就两眼大睁,舒大头这家伙竟然选择了反攻,用尽一股狠力挣开这只野狗利爪后就迅速一个畚斗戳向这只野狗肚腹。
顿时就听“呲”的一声刺响,这只野狗竟反应不及,肚腹当即中招,并且还被舒大头这一畚斗戳进去老深,鲜血止不住地在流。
因此,这只野狗的身体当即就无法动弹,正饱尝一种巨大的苦痛与折磨。
我都惊呆了,想不到舒大头这家伙这么厉害的,这竟然还反攻成功了,并且一个畚斗就扎进这只野狗肚腹,使其鲜血直流。
这倒不是我之前分析有误,说反攻极有可能会受到伤害,甚至把命送掉,而是舒大头懂得抓紧时机,他要自己一个人率先反攻的话多半会受到伤害,甚至毙命,但由于有我先做了闪躲,一下子使得这只野狗分散注意力,所以他才能抓此机会反攻成功。
想到这,我就真觉得舒大头这家伙脑子不错,这种临时反应能力实在够强,虽然平常这家伙的脑子有些呆板,但在这种事上他的脑子反应实在够赞,简直无可挑剔啊!
虽然现在这只野狗已经被舒大头重伤,一时间变得无法动弹,但一想到这是只狗后我就特不放心,看他这样子估计还能翻天。
因为这狗的爆发力极强,即便受了重伤,只要它不死,还有气在,那就还能再次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来。
妈呀,所以这得赶紧给它补两畚斗才行,得把它体内经脉用畚斗彻底戳损,这样它就是再想爆发也爆发不起了,典型的是有这心无这力。
我便单手紧握畚斗,然后立马朝它肚腹靠上的这一部位狠戳过去。
顿时,又是“呲”地一声刺响发出,这只野狗再次中招,能不中招吗,我戳它时它身子都不动的,这都要不中招的话我可以去检查下眼睛是否有问题了。
我这第二次戳中这只野狗后野狗明显又一重伤,看样子是要彻底熄火了,绝对无法再继续爆发。
而此刻,舒大头却还在愣着,我都无语了,刚还夸他脑子好使呢,怎么这下就愣了,还愣到现在,要知道这可是只狗啊,爆发力极强,可不是人,人的话可能肚腹上挨了一刀后就不行了,无需补刀,但狗的话就得彻底把它弄死才行,不然有得亏吃。
我便赶紧招呼他句:“还傻愣着干嘛呢你,赶紧再给他补两畚斗啊,最好是直接把它补死,不然它要再爆发起来可有得我们受的。”
舒大头这才一下反应过来,忙点着头,然后就继续给这只野狗补上几畚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