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青阳也道:“对啊,这可以啊。”
“这可以是可以,只是”好运面露难色。
“只是什么?”我问,同时这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再一想到好运刚说的是一种秘术,这种不祥的预感就更深了。
自古以来,好像能称为“秘术”的东西都会付出一定代价,都不用分析这,光看好运脸色就清楚了,看他这一脸难色那肯定是接下来的话很不好说啊。
在我这一问后,好运看着郭青阳开始继续往下答:“只是我在使用此秘术让你成了阴阳人后你的命运就不再平凡,势必会掺杂一些邪事进来,会影响到你原始的生活,也就一句话,成了阴阳人后你的生活会变得一团糟,再也不能享受到平常人的清静,严重的话可能还会还会短命,因为要跟很多邪祟打交道,应付过去就好,应付不过去自然而然地就会短命了。”
我和郭青阳一听,都是面色一惊,想不到还会有这番后果。
我看向郭青阳,真的,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就让他自个做决定吧,毕竟这种事唉怎么说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反正无论郭青阳做什么决定我都能理解。
郭青阳显然一时拿不定主意,微低着头颅紧皱眉头地想这事,眼里的神色极为复杂。
片刻后,他决绝地看着好运:“行,就这样吧,我要做阴阳人。”
好运倒不急着应允,反倒是先问上一句:“你确定吗,这阴阳人一旦做了是脱不掉的?”
郭青阳眼里饱含坚定:“确定。”语气依然决绝。
好运这才一下应允:“行,那就这样,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我说:“就今晚上吧,今晚上我和郭青阳来你的除灵事务所,我学习道术,郭青阳就接受你的秘术成一阴阳人。”
我这话一出,郭青阳也在点头,好运当然也接着点头,说行,那就今晚。
我真挺佩服郭青阳的,竟然会舍下自己富二代身份要做一个人生道路凶险的阴阳人,好哥们,这真的是好哥们!
我看了一眼郭青阳,郭青阳也在看我,矫情之言我俩谁都没说,哥们之间深厚的感情全在这眼神里了,说确切点,这不是深厚的感情,而是过命的感情!
回到路边,我和郭青阳叫醒了舒大头,好运没跟来,估计他这人就是喜欢玩点神秘,像一开始就是,莫名其妙搞块玉给我,接着又莫名其妙地离开,害我好通找。
舒大头抬头看见我俩后脸上顿现愧意,明显对我的愧意要更深些,毕竟他开车把穆依依给重伤到了,要不是我有妞妞还真不知道穆依依能不能撑住。
而他对郭青阳的愧意就显得比较轻了,无非就是使得郭青阳的法拉利撞了下而已,对郭青阳的法拉利来说不痛也不痒的。
“郭青阳,你的法拉利”舒大头愧问郭青阳,奈何话只问到半截,想来也是不好意思再往下问了,不过他问这话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
“没事舒大头,我这法拉利耐撞得很呢,倒是你的本田,估计得哪天拖去店里补补。”郭青阳笑着,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
见状,舒大头也跟着欣慰地笑了笑,然后又才一脸愧意地看向我来,准备对我也表达些愧意之言。
我赶紧打住:“诶呦算了算了啊,搞得我们像是外人一样,咱仨都是哥们,没啥可计较的。”
我是真不计较舒大头,况且舒大头这还是因为中了邪祟才犯下此过,那还真怪不着他,要怪就得怪那巫师。
舒大头听了我的话后直接就笑了,说对,咱仨是哥们,没啥可计较的。
接着我就叹了口气,把他遭遇邪祟这事完完整整地告诉他了,也把我和郭青阳刚才所经历的事全都跟他说了,反正现在就是,我和郭青阳知道的,他都知道。
舒大头得知这些后就说怪不得呢,原来这中间是这么一回事,好是气愤几句后他就问我这中年人一定得解决才行,不然这真得被他玩死,还说他也要做阴阳人学习道术。
我和郭青阳一听,顿时都心潮澎湃,说好,咱哥仨就一起做阴阳人,一起斩鬼除魔。
回去时,我把穆依依抱回我车上,不过依旧没醒,待我把车开在高速路上时她才醒来。
她还挺清醒的,醒来后不自觉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她摸额头时我没看她,但我能想象得到她什么表情,肯定是这才刚一摸上,脸色就顿感讶异,心想这怎么就没个口子呢。
“诶?张恨水,我我这”她讶异得都不知道该怎么问我了。
“你命可真好,这撞挡风玻璃上了都还一点事没有。”我就这么忽悠她,反正当时情况她也记不清楚,顶多就记得自己撞挡风玻璃上那一瞬间。
“是吗?!我我竟然没事!”穆依依惊喜得很。
“当然没事了,你要有事我现在开车还能这么惬意,你就是当时吓昏过去了而已,但其实你身上是一点伤没有受到。”我扯瞎话一流,听着就跟真的一样。
“天哪,那我简直是太幸运了,这都没有受伤,我清楚记得我撞挡风玻璃上时有好多碎片往我脑袋上飙来啊,可我竟然没有受伤,我简直不敢相信!”说完这话穆依依双手作揖地晃动着,又在一个劲地感叹着自己太幸运了太幸运了,莫非是真有上帝在保佑她。
我逗趣说:“估计是,上帝看你太美了,不忍心你受伤,你是上帝的孩子啊。”
穆依依这才恢复过来,跟我说:“就你嘴甜,我怎么可能会是上帝的孩子,而且这世上有没有上帝都还说不清呢。”
我不免又逗趣一嘴:“既然这样,你刚还说是上帝在保佑你。”
穆依依还跟我犟上了:“我刚就那么一说,发表一下心中感慨嘛。”
我不再逗她,说是是是,你开心就好。
“不过这真的是很奇怪诶。”穆依依在自我疑惑:“我清楚记得当时是有块玻璃扎我额头上来了的,就那时一痛我就闭眼晕了过去,可我醒来后怎么就一点伤没有呢,这可真是奇怪。”
一听穆依依连这都记得,我赶紧打住说:“你呀,你肯定是幻觉了,我也挺佩服你的,一点伤没有,你都能吓得晕了过去。”
我这话十分客观,穆依依再是感到自我疑惑我想也会随着我这话把这点疑惑消去。
果然,穆依依说:“对啊,我肯定是出现幻觉了,不然我现在额头上怎么一点伤口没有。”
我这才放心,不然要再让她这么自我疑惑下去估计还会疑出病来。
而我坚持不把真相告诉穆依依就是不想让穆依依接触这些东西,就想让她活在一个没有灵异的世界里,不然真会给她心里添堵。
这点可是我不想看到的,我就想我喜欢的女人没有任何一点烦恼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