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人家就算是想观察路边情况也不会用望远镜这种低俗玩意啊,虽然望远镜是科技产品,但对于好运而言当然就是低俗玩意了。
他要想观察路边情况直接施展某种道术就行,比如类似千里眼这种,当然他不可能真有千里眼这种道术,这太夸张了,但从这观察到路边的道术他应该有,毕竟这才多少距离啊,五十米不到。
“诶诶诶,快醒醒。”我拍着好运胳膊叫他。
好运立马醒来,迷迷糊糊地看着我说你来了,看这样子睡得还挺香。
本来我想直奔主题问问中年人身份这事的,但舒大头这事我比较好奇,便先问了他下舒大头的事,虽然舒大头这事我已经猜了个大概,但毕竟是猜的,心里还不能完全确认,这样搁着不太舒服。
果然,正如我所猜想,好运跟我说他刚回来不久就发现舒大头开始犯第三次邪病,突然发动车子朝着左斜方的一颗大树撞去,他一发现就赶紧施道术制止,这才幸免于难。
我问那舒大头知道自己犯的这个邪吗,他说知道,有所反应,就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犯这个邪还又突然一下子停下。
我知道这意思,就是舒大头在犯邪过程中一点反应没有,犯邪过后他才有所反应,并且怎么也无法想通,看来这说明舒大头的自我意识还挺强的,并没有被邪术给完全控制。
不过他昨晚夜里举刀袭我时显然是一点反应没有,自我意识被完全吞噬,不然今天也不会当作一点事没有发生。
我想这是因为他昨晚夜里是第一次犯邪,邪术功效还很强,所以才搞得他自我意识被完全吞噬,事后一点反应没有。
我又问好运是在哪里施展道术制住舒大头的,不会就是在这吧,他点头,说是啊。
我心想厉害了,你这搞的是远程控制啊,这么看来,好运也根本不知道其实是有人施道术制住了他,不然他还真就开着车撞上去了。
接下来我就奔向主题,我问好运:“好运,你说你探查出了中年人身份,说说呗,这中年人到底是个啥子身份?”
我这一问,郭青阳也都竖起耳朵听,只因这点问题确实重要。
“这中年人就是那个给人施展邪术要害你之人。”好运一句话说清。
这话一出,我和郭青阳不禁互视一眼,双方眼里都斥满震惊,不知怎的,虽然我俩都已猜到这点,按理来说应该会表现淡然才对,可并没有,有的就是震惊。
我想原因就是我俩都实在无法想通这俩人竟然真的会是同一人,本来就这么一猜,理据什么的都并不完善,甚至可以说有点杂乱,可这还真就让我们给猜中了,你说说,这能不让我们深感震惊吗?
我赶紧又问好运是怎么知道这中年人就是那个给人施展邪术要害我之人的。
好运说了,我们刚在草原搞烧烤时他就在一边有注意到这人不是凡人,应该是巫师一类的人,起初他还不怎么确定,以为就是我们的一个朋友,不然也不会来到我们烧烤地吃烧烤。
但看我们后来跟他发生矛盾后他又才发现不对,忙掏出一种可以鉴别一个人是否为巫师的巫师镜来察看。
这一看,发现这人果然是一巫师,因为他浑身上下都在散发黑气,能如此散发黑气的人就只有巫师了,而能看到这种黑气散发的就只有用通过巫师镜才能看到,普通人和阴阳人则都不能。
不过阴阳人可以感觉到,像他刚才就是感觉到了,只是还无法确认,但通过巫师镜一看后他也就确认了。
话说到这也就完了,我和郭青阳当然都听了个明白,原来这中年人并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巫师。
但有点好运好像还并未解释清楚,就是这中年人跟那个给人施展邪术要害我之人为什么会是同一人,这点他确实没有解释清楚啊,就只跟我们说了这中年人是一巫师。
我就把这点问向好运,好运说这点没什么可解释的啊,就他刚解释的这些了。
我和郭青阳都听懵了,这什么意思啊,你刚解释的那些明明都没有解释这点好吧,怎么就没什么可解释的了。
好运好似看出我俩的迷惑,便看着我说:“这中年人都是巫师了,又还主动接近你们搞你们破坏,难道还不是那个给人施展邪术要害你之人吗?”
好运这话一出,我和郭青阳顿悟过来,敢情这家伙是猜的啊!
不过他这猜的确实没错,可以说中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的确,想啊,这是一巫师,又还主动接近我们搞我们破坏,最主要是我看这巫师还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又还像跟我有仇似的,那铁定就是那个给人施展邪术要害我之人了。
能给人施展邪术的人那还能是什么人,当然是巫师这类人了,说白了这巫师就是在施展巫术控制别人。
悟到这点后我就跟好运说我知道了,这个巫师铁定就是那个给人施展邪术要害我之人,然后就问他这人现在已经主动找上我了,是不是意味着他要对我亲自动手了。
好运说应该是,我一听这心还挺慌的,要知道这家伙的巫术可强了,都能点石成刀,这他要真亲自对付起我来,就凭我学的这几个小道术哪干得过他啊,甭说我了,估计好运都还干他不过。
我便忙问好运既然这样,我们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够对付这巫师,好运说不知道,他也感觉这巫师很厉害,真要对付起来一定会很麻烦。
我紧跟又问应该不至于完败吧,好运说不至于,但也很可能会完败,因为他跟这巫师确实有一定的实力悬殊。
我心一凉,看来这巫师极难对付啊,这前阵子才刚送走只厉鬼,这下就来了个巫师。
而且这巫师一定比水月厉害多了,最起码水月可以因为有对我的爱被哄去投胎,但这巫师可就不行了,他可不爱我,他就只一个劲地想害我。
所以这抛去实力不谈,光凭这点就是一个难对付之处。
“唉~哥们,这下你的难题可又要来了。”郭青阳这时不禁一手拍我肩膀上叹着气道。
“什么意思,你就不帮着我一起面对了?”我朝他睁眼道。
这倒不是我非要拉人下水,这郭青阳是我铁哥们,包括舒大头,有什么事咱都一起抗的,在这点上我从不矫情,我有难,他们跟我一起抗,他们有难,我跟他们一起抗。
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哥们,就这么简单的道理。
“不是不是。”郭青阳赶紧摆摆手说:“咱是哥们怎么会呢,只是这好运都说了,他和这巫师有一定的实力悬殊,所以你要想解决这巫师可真的是真的是难啊!”
我一口气叹下,可不是嘛,想水月这一劫我就应付得够难的了,要不是好运有一还阳牌的话我还真过不了水月这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