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庆幸的是,舒大头在开车时是系了安全带的,不然他犯的这第二次邪病可不仅会伤到穆依依,还会伤他自个,而且伤得估计比穆依依都还重。
真要这样,妞妞估计都治不过来了,刚它在治穆依依额头上的伤时显然就费了它不小的灵力,要再来一个跟穆依依差不多甚至还要重些的伤口那它铁定治不过来。
而在这种情况下我都不知道要治谁好了,一个是我很要好的哥们,一个是我很爱的女人,真的,这就跟你老婆和你老妈同时跳进一条河里你该救谁的这个难题一样。
还好,我没有面临这一局面,不然我这心得纠结死。
坐着郭青阳的法拉利过去草原途中我便跟郭青阳说了一下我昨晚遭的那事,说舒大头的这场邪祟总共会犯三次病,现在已经犯两次了,一次是要举刀杀我,一次是制造车祸使得穆依依受伤,第三次都不知道会是什么,但一定就像好运说的,会在最近发生。
郭青阳一听自是大惊,说想不到我昨晚还遭到这事,竟会被舒大头拿着刀子搞我袭击。
我说可不是嘛,凶险得很,得亏是妞妞感应到了。
郭青阳说是,得亏是妞妞,还说就算妞妞不成,也还有好运过来搭救,只是他实在想不到舒大头遭的这场邪祟竟会是要害我性命。
我说这没啥可稀奇的,那人既然要害我,那控制谁都是控制,控制我身边的朋友来杀我对他(她)而言肯定就更好玩了,并且我都还无法想到。
其实像这点我应该能想到的,只是压根没往这方面想,感觉这意思也都差不多啊,反正就是不知道脑子怎么了,硬是没有想到这点。
郭青阳就又问我既然这样,那舒大头的这第二次犯病怎么矛头就不指向我了,而是把穆依依给害了一把。
我说对啊,他都把穆依依给害了一把,这矛头还不是指向我吗。
郭青阳一下反应过来,说对对对,这人还是针对着我来的,只是挑女人下手太没屁y了。
我立马附和郭青阳这话,说对,这人就是没y眼,估计连命根子都没有。
这人都把穆依依害成这样了,我当然要狠狠在嘴里骂他(她)两句了。
接着郭青阳就特奇怪,这人既然都能施展道术控制别人,那本身实力应该非常强啊,何不直接自己亲自动手杀我呢,非还得去控制别人。
我说这点我也非常纳闷,实在无法想通,或许是他本身实力还无法外露吧,但他实力是真的强,毕竟都能把石头变化成刀子。
郭青阳不再说话,估计心里都已经很嘀咕这家伙的厉害了,能“点石成刀”的人妖术可不是一般的强啊!
只是稍过一会后,郭青阳又才特担心地跟我说等舒大头的这场邪祟一过,那个要害我之人会不会再控制他来杀我啊,或者是控制穆依依。
郭青阳突然这么一提,我心陡然一惊,确实这点我都还未想过。
郭青阳的这个想法不无道理,甚至极有可能发生,等舒大头的这场邪祟一过,那个要害我之人肯定又要接着控制人来杀我,而这人极有可能就是郭青阳和穆依依。
因为舒大头已经是我身边的人,他(她)接下来要控制的多半又会是我身边的人,也就是郭青阳和穆依依了,甚至我爸我妈都有可能。
想到这点我就颇感来气,这谁经得起这个折腾啊,还是拿我身边最亲近的人来折腾我,干的这还真是没y眼的事,不仅自己没y眼,以后生的孩子也没y眼。
如果我要是个巫师的话,此刻我真想痛痛快快地把这家伙诅咒一遍,实在太可气了!
一想到“可气”这两字,就不由让我想到了开宝马车抢我们烧烤这家伙,可以说这俩家伙同样可气,尽干这些自己没y眼以后生孩子也没y眼的事。
这么一想,我脑子里灵光一闪,这俩家伙不会是不会是同一人吧!
本来就这么随便一想,但再一往深层想后,没准还真是,想啊,我前面就已分析过,这家伙来破坏我们烧烤应该就是冲我来的,因为我直觉他眼神非常熟悉,并且刚在草地那回答我话时还陡然加重语气,像跟我有多大仇似的。
虽然他在草原那看似主要针对郭青阳,还抢了郭青阳拿在手里的烧烤,但这只是因为他就蹲郭青阳身边,所以他就只管肆意破坏,想整谁整谁,但其主旨是在针对我,毕竟郭青阳是我朋友,他整郭青阳也差不多就是在整我了。
而一个正常人,并且又还是一个开着宝马的正常人,怎么可能稀罕别人的几根烧烤,这其中肯定事出有因啊,我有分析是因为他中了邪术受人控制才这样做,但这类人根本不会存有自己意识,而他在跟郭青阳飙车时明显是有自己意识的,知道自己车快不行了,就懂得赶紧投降把车停下。
这样看来,这人脑筋清楚得很、又是突然出现、还又对我们干出这等破坏行为、我又跟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又还像跟我有仇似的、最主要是还很可气,就通过这六点来看,这人没准还真是那个要害我之人。
虽然这六点依据有些杂乱,但无疑还是在我心里形成了这种猜测,并且对这种猜测我还感到深信不疑。
“张恨水?张恨水?”郭青阳这时不禁叫了我两声。
我一下反应过来,点着头“嗯嗯”两声回应,这一想事情过久就容易走神啊。
“想什么呢你,刚我说的那点你怎么想的?”郭青阳见我反应过来后就接着问我两问题。
“还能怎么想,这人要控制完舒大头再来控制你们我也无法啊。”我直接挑他后面问题答。
“你不能无法啊!”郭青阳一下急了:“这事不仅关系到你,也还关系到我关系到穆依依啊,你一定得想个法子出来解决才行,到时候要真出事了可不好!”
我一听也是,但我能有什么解决之法,唯一的解决之法就是想到这,我跟郭青阳说:“要想解决这点,我们就得趁早把这人找到,跟他真刀真枪的干,不让他再跟我们玩这些阴的了。”
郭青阳点头,说也只能这样了,然后问我该怎么找,都不知道这人是谁,对这人也一点寻找线索没有。
我拧着眉说会有的,一定会有的,放心。
郭青阳看我这副神情像是猜出些什么来,便问我是不是已经有寻找这人的线索了,还又一下反应过来问我刚刚愣神想那半天是在想的什么。
郭青阳这一问,我便把我之前所想跟郭青阳好好道了一遍,郭青阳一听,当即一手拍在自己大腿上说是了!肯定是了!
我一下懵了,问他怎么那么肯定,我都还没那么肯定呢,他说就凭直觉,他就看那人不顺眼。
我一时哑口,他这理由够够任性的啊,不过我自己个也觉得,这两家伙极有可能是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