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我问她是怎么来的,她说开我车来的啊,我说是要还我车了吗,她说对啊,还问我是不是明天就要回到公司上班了。
我顿感讶异,问你怎么知道的,你是神仙啊,有未卜先知之术。
她说我既然腿都好了,不上班还干嘛,我这人又很好动,喜欢挣钱,那总不能还待在家里做月子吧。
我说拉倒吧,以后坐月子也是你坐,这样玩笑一句后我也明白了,敢情她就这么思想着来的,还以为她真有什么未卜先知之术呢。
接着她又说就是因为想到这点才在今晚来看我时顺带把车还我,好让我明天开车回去公司上班。
我说老婆你可真贴心,然后问她那你怎么回去,她说当然是打车回去了,我说这怎么行,还是我送你吧。
她说这没必要吧,她就是把车开来还我的,现在又这么把车开去开回多浪费油啊,我说你是我未来的老婆,我还在乎这点油钱。
我都这么说了,她当然是一口答应了,说好,就让我送她回去。
当然在把她送回家前我把她给拉进我卧室里玩了些小夫妻之间的事,玩得差不多后,这才开车送她回家,把她送回家时我当然是又在车里跟她玩了些小夫妻之事,她本来死活不愿的,但被我一强后她也无法,只得老实就范,反正我送她到家时的这个点已经很晚,我又还把车窗关得死死的,怕啥啊。
第二天清早,我就打扮得精精神神地回到公司上班,去到公司我刻意看了眼舒大头的印堂,发现他的印堂并无异样,看来是他印堂的发黑程度还是很浅,以我这个新晋阴阳人的阴阳眼火候还是不能看见,再过几天我估计就能看见了,一方面是他印堂的发黑程度会加深,另一方面我这阴阳眼也在慢慢地发育完全。
四五天过去后,我果然就很明显地发现舒大头的印堂是发黑的,这还真是让我心里一惊,想不到这家伙最近还真会遇上一场邪祟。
但我就想不通了,就这么个家伙怎么还会遇上邪祟,会是有什么样的人想害他,或是说有什么横祸会突发在他身上。
这些我真是无法想通,只能是到时候看了,反正这场邪祟也要不了他命,所以我也还算放心。
差不多又好几天过去,我发现舒大头的印堂越来越黑,看来是关于他的那场邪祟就要来了。
所以在这后两天里我和郭青阳都特别地担心他,让他干什么事情可都得小心着点来。
可奇怪的是,在这两天舒大头都未有什么邪祟事发生,在公司没有,因为我们都看见的,他就是正常地上下班,在家应该也没有,虽然在家的他我们无法看见,但如果他在家真要遇上什么邪祟事的话肯定会打电话告诉我和郭青阳。
可他没有,并且每天还正正经经地来公司上班,这就说明他在家里也并未遇到什么邪祟事。
而这也差不多十三四天过去了,好运说舒大头的这场邪祟十天后就会降临,绝不会超过十五天,所以这按理来说舒大头的这场邪祟应该降临了才对,可怎么就没有呢,难不成还要再等两天?
估计是,好运又不是神,不会把时间算得这么准,可能是要在十五天过后的几天舒大头的这场邪祟才会降临。
在这过程中,我还时不时地观看郭青阳的印堂,看看他的印堂有没有发黑,还好是没有,不然他也要印堂发黑的话可够我愁了,当然在我看郭青阳这过程中我是偷偷看的,免得让他发现还以为是他印堂也发黑了呢,搞得他心里恐慌。
有趣的是,有次我在偷偷看他印堂时他发现了,一下子吓得跟个什么似的,赶忙把我偷偷地拉到卫生间问是不是他的印堂也发黑了,我说没有啊,他说既然没有我为什么要这么看他。
这都被他发现了,我当然也就实话跟他说了,说我现在不是有这功能嘛,就想看看,万一你这印堂也真发黑了的话我也好提醒提醒你。
他接着就问那他的印堂有没有发黑,我说放心吧,没有,紧跟着他就跟我说让我每天看看他的印堂,一旦有发黑的情况就赶紧告诉他,他好做个心理准备。
我哭笑不得,然后当然是点着头答应了。
又一两天过去,十五天已过,可舒大头竟然还是没有邪祟发生,只是我和郭青阳发现舒大头最近好像有些不太开心,便问他怎么回事。
舒大头说就是最近碰到些不顺心之事,虽然都是些小事,但也搞得他心里挺不舒服。
我和郭青阳相视一眼,想必这就是他即将遭遇邪祟的一个征兆,他的这场邪祟可能真的已经不远了,这怕是最后两天的清静日子了。
舒大头跟我和郭青阳说了说他生活中的这些不顺心之事后就说明天是双休日,我们又出去玩玩吧,放松放松心情。
我和郭青阳一听,都说好啊,一来是为了放松放松舒大头的这种心情,二来是我和郭青阳也还真挺想出去耍的,双休日待在家里多没劲啊。
舒大头就问我和郭青阳去哪里玩好,我说反正是要离开市区去一郊外之地,不然这待城里心里肯定还闷。
郭青阳说既然这样,那咱就又去草原搞露营吧,什么烧烤那些都带着去,咱又在草原上搞点野味,上次就因为草原有蛇我们露营都没搞成,去住了宾馆,太没劲了,所以这次去一定得圆满一下。
我和舒大头一听都是两眼一瞪,草原,这对我们而言好像不是个吉利的地方了,上次我们在草原搞露营不光是因为遇蛇搬到宾馆去住搞得心情不愉快,主要是还在宾馆玩碟仙时玩出只鬼来,差点把我们哥仨的命都给要了去。
所以这一听郭青阳说要再去草原我和舒大头这心里都不怎么接受得了,都不知道郭青阳这家伙是怎么想的,难道是要回去草原找寻我们的惊悚记忆吗?
我就觉得不要去草原了,虽然我挺喜欢去草原领略草原风景的,也很想夜晚在草原里搞搞篝火,然后再搭个篷露营,感受草原夜晚的静谧,但一想到我们上次去草原遭遇到的事后我这心里就有一疙瘩,很不舒服,所以哪还放得下心来在草原里玩啊,就想着随便去一野草地上钓钓鱼什么的,然后当天去当天回。
我再一看舒大头,舒大头显然跟我想的一样,这家伙最怕的就是鬼了,上次我们在草原搞露营可以说吓得最严重的就是他了,这还把他说得挺没出息的,要知道人水月明确是要取我性命,反倒是把他给吓得不要不要的。
郭青阳也看出我俩想的什么,便赶紧说:“唉呀,你们误会我意思了,上次那个草原我们怎么可能还去,你以为就你们心里对那地方有疙瘩呢,我这心里也有啊,估计比你们的都还大,我说的去草原是去另外一个草原,就是坐落在我们市区南方的龙云县龙云草原。”
“我就想着,上次我们去那个云颠草原搞露营都因为草原里有蛇的缘故搞失败了,这次就再重新去个草原搞次露营,也好弥补我们心里的缺失啊。”
别说,郭青阳这话在理,我们上次搞露营真是冤枉带个帐篷了,都派不上用场,这次既然又要出去耍,那就干脆再来一次露营,上次那个草原不想去那咱换个草原不就行了,这多简单的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