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是无语,心想这妞够可以啊,刚听它说那话时雄气得很,谁成想这才刚一说完会它就又像个孩子一样张着嘴巴倒我怀里来哭,好像别人抢它糖了似的,该发愤时发愤两句,但这该哭也还得哭,哭个没完。
我也真挺感叹这一系列变化的,最初,这妞可是一直在变脸吓我,把我当仇人一样来吓,又还时不时向我投来一种阴狠的眼神,吓得我不要不要的,现在,y的直接倒我怀里哭了不得不说,这事物的变化实在是太有趣了!
面瘫鬼这时则是无奈地叹上一口大气,看得出他也挺悲悯水月的,但我看他看水月的那眼神怎么像是瞧上这妞了。
这真的是,因为它看水月时眼珠子一动不动的,显然是看愣神了,更像是对水月升起了某种情愫。
我心里一惊,这家伙不会真看上水月了吧!
哥,你可不能这么玩啊,这还在我面前你就想给我戴绿帽子呢,虽然我在阳间还有个妞,但你也不能打这水月主意啊,好歹人家爱的是我啊。
但很快我就反应过来,是我想多了,面瘫鬼哪有这意思啊,他现在是一直愣愣地看着水月没错,但要知道,他这家伙就这风格啊,无论看谁都是这副死样,愣愣的一点表情没有,跟我说话在看我时也差不多就这样,要我不知道他就这性格的话,我还真以为他对我有那方面意思呢。
果然,面瘫鬼这样看了会又是一声叹下,显然是无奈得很。
他无奈,我现在都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对啊,我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的我是鸳鸯胎不能投,阳间不能还,那我现在该干嘛?
嗐,不管了,先等水月在我怀里哭好再说吧,因为只有它才能决定我接下来到底该干嘛。
刚这么一想才觉得自己是傻啊,这妞这么能哭,一直倒我怀里哭得要死要活的,那要老老实实地等它哭完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所以我决定,得好好安慰它才行,我相信以我的这种天籁之音一定能安慰好它的,实在不行我就往它耳朵上吹两口气,让它丨春丨心荡漾。
这春心一荡估计就不会哭了,说不定还会嚷嚷着要和我爱爱呢,邪恶邪恶了,就此打住。
可就在我准备安慰水月时,突听一旁有人叫我名字,声音既缓又长,最主要是还渗人——“常~寿~”
就这声,顿时吓我一跳,这声音y的也太渗人了点,怕是鬼在叫我吧!
刚这么一想我就反应过来,这肯定是鬼在叫我啊,因为我现在自己都已经是鬼了,那还有哪个大活人会这么叫我?
况且这地现在就剩面瘫鬼这么一个大活人,而这叫我的声音又明显不是面瘫鬼所发出,并且又还叫得这么死气沉沉玄乎乎的,那真的只能是只鬼了。
我也挺佩服这点,y的我自己现在都已经是只鬼了,竟然还怕这种鬼的叫声。
话说回来,我现在才刚变成鬼呢,还属一个起步阶段,所以还不太适应这鬼的声音,心里会怕也正常。
不过我很好奇这到底是什么鬼在叫我,可以肯定的是只男鬼,甚至可以说是两只,因为这道鬼声貌似是混合发出,并不单一,而且还具有一定威严。
想到这我心里一骇,难不成这是?!
我猛地侧头一看,果然,这竟然是黑白无常在叫我!
它俩分别头顶黑白两帽,身着黑白褂衣,嘴里也各自吐着渗人的长舌,脸上还丝毫血色没有,白得渗人,最后是两眼睛,两眼睛很假,像是被人随便弄了两颗黑珠子粘上去的一样。
总之俩字——渗人!
它俩现在正朝我这慢慢走来,手上还一起提着一根黑色锁链,随着它俩的这一出现这地阴气都还像重了不少,一种极为浓重的蓝色气体就在它俩周边旋来旋去的,估计这种蓝色气体就是真正的阴气了。
我的妈妈啊,竟然让我看见了黑白无常,饶我现在已经变成一只鬼,但在见到这黑白无常还是发自心底的感到寒凉。
黑白无常的脸虽不及水月变化出来的鬼脸恐怖恶心,但却别有一番渗味。
稍稍缓了一下,我这才把心里这种对黑白无常的渗味消散下去,然后就恢复理智地在想,黑白无常这是来干嘛的,又还叫我名字,并且两人手上都还提着一根黑色锁链?
转念一想我反应过来,这还能干嘛啊,拘我魂的呗。
我一开始还想咋没有看见它哥俩呢,以为是它们没来,想不到人家还是来了,只是现在才到。
黑白无常现在已经走我跟前,我去,我都现在才反应到。
“张恨水,你寿命已到,现我跟白无常要把你拘下地府,一段时间后你方能再次投胎做人。”黑无常的声音浓厚低沉,自带威严,说完跟着白无常一起把手上的黑色锁链往我手腕上铐来。
我傻了,y的我明明是被女鬼害死的,这也算我寿命已到,生死簿是不是搞错了好吧,我认了。
“不!它不能跟你们走!”水月这时才反应过来,从我怀中一下立起对着黑白无常无比激动地道。
我心想姑娘啊,就你把我害死的,你要不害死我它们会来拘我魂吗?
说真的,我现在心里还莫名有种委屈感,但一想到我前世负了水月,算了,不委屈了。
“姑娘,放下吧。”面瘫鬼则在一旁继续劝道。
“哪来的怨魂厉鬼,岂敢这等放肆!”白无常也开始发话,语气傲慢,声音跟黑无常比要略显尖锐,感觉感觉就有点像小太监那种。
额希望这一身白衣的家伙可别有什么读心术啊,不然非得活劈了我不可。
白无常这话一出,水月当即发飙,猛地从我怀中抽出发出“桀”的一声刺耳大叫,与此同时两道利爪直直拉长抓向黑白无常。
我吓傻了,心想这妞疯了吧,黑白无常你都敢打!
黑白无常自是一惊,但反应极快,两哥们都同时把手扬起抵住水月的两道利爪,然后身子又像振动似的猛一发力,就见它们掌心处分别发出一黑一白的两道光流把水月的两道利爪一下弹开,随着利爪的弹开水月的身子也受其弹力往后弹去数米开外,接着“嘭”一声落地。
我脸色一颤,听着都疼,继而两眼震惊地看向黑白无常,想不到这俩哥们这么厉害的,好像它俩也就是一鬼差吧,竟然能有这等法力干倒一只百年以上的厉鬼!
厉害了厉害,这真是两位大哥,看来这在阴间当差的都不能小看,甭管是个什么差,只要当了差,那人家就有法力,治住一只厉鬼还是不在话下的。
不过可能也是因为这俩哥们人多欺少,要它俩其中一个来对付水月的话怕有点呛,怎么说人水月也是只百年厉鬼啊,哪能还干不过一个鬼差?
但它俩合力的话就轻松得多了。
不过水月现在也还并未完败,只是第一回合被人给干趴下了,但以它一只厉鬼的实力应该很快就能爬起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