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出了坟地,我见村里还亮着灯,想着时间也不算晚,往郑家村走着,就让老瞎子给吴静打了个电话,询问郑大海此时的情况。

手机那边的吴静似乎很是激动,感激涕零的道了谢,说是郑大海之前就已经醒了,吃了些米粥,这会儿刚睡下。

闻言,我便将坟里的事说了个三分,让她等郑大海醒了之后,回一趟老家。

吴静立刻就应下了。

挂了电话,我和老瞎子也走到了村子边儿上。

老瞎子始终认为自己刚才是撞鬼了,巴不得马上离开这鬼地方,见我还往村里走,忍不住一言难尽道,“这事儿都解决完了,咱还进去干嘛啊?那个郑大山连自己亲哥都害,我看咱还是到镇上落脚,明天一早就回去吧!这郑家的事,狗咬狗,让他们自己解决!”

“我还有点事,要问那两兄弟,你若是着急,可以自己先走。”我淡声说着,进了村子。

老瞎子一听这话,却不作声了,反而又往我身旁紧跟了几步。

这老东西经此一事,怕是得有段日子不敢走夜路了。

我摇摇头,心中无语,走到郑大山家,见院门还开着,就进了屋。

郑大山的驴车还停在院子里,上面的草料卸了一半。

我和老瞎子进屋时,这夫妻二人像是才吃完饭,妇人在刷碗,郑大山就坐在饭桌旁,正在吧嗒吧嗒的抽旱烟。

见我俩回来,他婆娘倒是没啥反应,只乐呵的问我俩去哪了,咋这会儿才回来。

郑大山的脸色却没那么好看了,先是僵了下,才勉强挂上一丝憨笑,故作热情道,“刚才去坟里,找不见你俩,还以为是下午就走唻,这会儿还没吃饭吧?”

我没做声,老瞎子也只与那妇人客套两句,说是吃过了,就和我一起进了里屋。

见状,郑大山忙起身跟了进来。

我也没跟他废话,进屋就将坟里拔出来的桃木钉放到了柜子上。

郑大山眼神闪躲着,见到那根钉子,似是有些心虚。

我淡声道,“这桃木钉是你的?”

闻言,郑大山起初没做声,算是默认了,过了会儿,又看向我,气道,“我哥他不地道!自己在城里发了财!也不知道照顾家里,就过年过节给那点儿东西,够干啥的?我家孩子在外边儿上学,外人还知道资助贫困生!他有钱却藏着掖着,每次回来还都装得跟个穷鬼似的!有他这么当哥的吗?”

“你怎么知道他在城里发了财?”我问郑大山。

郑大山梗着脖子,没做声。

我替他答道,“是教你往坟里扎钉子那人说的,他还告诉你,把这钉子扎上,你哥的财运就能分到你身上,到时候你也能飞黄腾达。”

“你…你咋知道?”郑大山一脸愕然的看着我。

“我还知道那人是晚上来找你的,而你根本就不认识他。”

这次郑大山彻底傻住了。

老瞎子见我不说了,忍不住又打击道,“大山兄弟,你那一根钉子扎在你哥的坟位上,可差点儿要了他的命,我们来的时候,这人躺在床上,都半个月没吃东西了。”

“不可能!那个风水先生,明明说这钉子就是抢个财运,不会害我哥性命!”郑大山急躁的反驳,随后又恼怒道,“不对,他死就死,跟我有啥关系!他那种人,死了也活该!”

说着,郑大山拿起柜上那根桃木钉,就将其折断,又撒泼耍混的砸在地上,指着我和老瞎子,怒道,“现在证据没了,你俩少在这儿血口喷人!”

老瞎子被他吼得一愣,这时郑大山的婆娘听到动静,从外屋进来,看屋里剑拔弩张的,犹豫了下,才劝道,“大山,这两位先生是客人,你收着点儿脾气。”

郑大山似是忽然想起,我们是风水先生,还轻易找到了他扎在坟里的桃木钉,一时间也忌惮起来,缩回手,咽了口唾沫,又紧张道,“这件事…反正我做都做了,你们想咋样吧?”

“明日一早,你哥会自己来处理此事。”我没再多说。

老瞎子却尴尬道,“我俩提前来找你,又不是找麻烦的,明儿你哥就找来了,你倒是想清楚,该怎么跟他解释。”

郑大山没再嚷嚷,他婆娘给我俩安排了睡觉的地儿,我和老瞎子就去别的屋了。

这一宿,大概只有老瞎子睡的天昏地暗。

第二天一早,郑大山喊我俩起来吃饭,态度也软了很多,没用我问,自己就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

原是,半月前的一个晚上,他家里来了个风水先生借宿,那人手里拿着份报纸,吃饭的时候报纸放在一旁,郑大山就看到了上面有关盛大水产的新闻。

也看到了衣着光鲜的郑大海。

当时郑大山就急眼了,脾气一上来,恨不得摔盘子摔碗儿,那风水先生问他咋了,郑大山就跟那人抱怨,说自己这些年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说他哥自个儿在外面过好日子,给家里的却不足九牛一毛,塞牙缝都不够。

之后,那风水先生就说他来村里时,经过一片坟地,看出了一些东西。

偏巧还就是那郑家坟。

那人蛊惑郑大山,说那坟里的聚财之位,让郑大海给占了,郑大山要是想分点儿财运,也简单,只去他哥那坟位上扎根钉子就行。

话说的轻描淡写,郑大山也在气头上,就听了那人的鬼话,大半夜的跟个陌生人去自家坟地里扎钉子。

现在想起来,郑大山也觉得那人可能是没安好心,但他也是真的气,气郑大海有钱却瞒着他。

我问郑大山还记不记得那人长什么样,郑大山却说长得一般,没啥特点,就是个子特别矮,大概到他肩膀的样子。

听他这样说,再推算时间,我想,来人和刘国富身边那个纸人,应该是同一个。

而我昨晚在坟地里看到的纸人,是没有脸的。

如此想来,那背后之人纵使灵气强横,损耗之后,短期内,也无法再造出那种可以以假乱真的纸人了。

再说昨夜那纸人又是危急时刻自焚而毁,纸人的操纵者也必会因此受到反噬,一时间,应该也作不了什么妖了。

郑大海是十点多回到郑家村的。

还是和以前一样,穿着老旧的衣服,就自己一个人,打车回来的。

不过大病初愈的郑大海,明显气色很差,一张不苟言笑的脸上,也尽是郁气。

别看郑大山昨夜嚷得凶,十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这会儿真见到他哥,反倒老实了。

郑大海水米不进的时候,并未昏迷,因此见过老瞎子,这会儿见了面,他也是先跟老瞎子打了招呼,老瞎子才将我介绍给他。

似乎是没想到救了他命的风水师,只是个年轻人,郑大海一时间有些意外,但也很快反应过来,跟我道了谢,说吴静也来了,但留在镇上没跟过来。

郑大海的意思是,让我跟老瞎子先走,至于他家里的事,他自己解决。

其实我跟郑大海没什么好聊的,也不过是萍水相逢的主雇关系,之所以在这里等了一晚,也只是想问问那只瓷碗。

果然听我提起瓷碗,也没用我再多说,郑大海就转身将我带到了一旁,见没人跟过来,才说,“秦先生,看到那只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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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灵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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