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刹那间红光大盛,宝宝身上的青烟冒的越来越多,皮肤也溃烂的越来越厉害,辰天机被围在当中,本身虚弱无比,无法解围,只剩下宝宝现在正在对抗。
小僵尸顽强的出奇,口中喷射出尸气不断与阵中的红光抵消,下一刻数道红光袭来,将小僵尸击飞了出去。
“吼”
宝宝不退缩,再一次冲上去抵挡,又一次被轰飞了出去,一次又一次,逐渐十几次都过去了,小僵尸身上的皮肉溃烂的越发严重,此刻老远我们都已经闻见尸臭了。
“宝宝,别浪费力气了。”辰天机虚弱的话语一点一滴传来,我们都在不断叹息想要摆脱周围的追兵,但是却根本做不到。
前方那个家伙手中桃木弓带符箭朝我这边射下,当时我躲避不及,身后的袭击到了,不远处几个右苗门蛊师竟然给我用毒,那毒虽然奈何不了我,但是却能让我暂时失力,纵然麒麟香能克制一切的毒素,但是却还是需要时间的,再加上此刻我浑身上下越发的僵硬,仿佛在下一刻我就会变作一个石人。
“噗”
法剑刺入我的身体,我觉得疼痛感已经减少了很多,甚至已经不怎么疼了,那种蛊毒我体内的麒麟香没有办法解除,我此刻有些手足无措,我的身体慢慢变得僵硬,灵敏度在下降,不断减少,甚至连疼痛都快感受不到了。
这究竟是什么毒?
不行,再这么下去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大吼一声,顷刻间我冲着师兄大叫:“程不成,你没力气了就把七星斩妖剑给老子。”
“接住。”师兄倒也十分大方,此刻他真的没什么力气,提着七星斩妖剑对付九个东瀛忍者,辰江也已经虚弱的没有办法,但师兄比辰江还不如,他已经被掏空了,能勉强支撑在一两个忍者手中不落败就已经不错了。
斩妖剑在手,下一刻道行注入斩妖剑中,古剑剑身溢出浓浓的金黄色光芒,持剑冲出,那一刻我再也不怕什么法力不济,一个三仙道决打了出去,尼玛,以人多来欺负老子,不给我出手的机会,用车轮战来轮我,这次老子就要报仇。
斩妖剑一剑刺出,身前那个道士不断后退,但依旧被二尺剑芒划破了脸颊,符剑用起来实在麻烦,和这些家伙斗法,他们数个人一起出击,符剑一击碰撞之后就会消失,被人围攻,想要用符剑不断挡下攻击,耗费法力且需要不断凝聚符剑,这真的很蛋疼。
斩妖古剑在手,荡开前方一道射来的暗箭,我迅速找机会出手,这里被大阵包围,不能使用土遁,所以给我带来了不便之处。
下一刻,机会来了,三个道士朝我冲来,后方那个下蛊的蛊师露出了身影出来,替换符与他面前的土疙瘩对换,我直接来到了他的面前。
“啊,你……?”
“解术!”我大叫,近乎咆哮。
“哼……你……”他恶毒的看着我,下一刻,没有丝毫犹豫,右脚凝聚出五行金符剑冲着他的膝盖直接就是一剑:“你解不解?”
“妄想!”那人紧咬牙关,没有丝毫犹豫,又一道五行金符剑发力,直接划破了这人的脖子,他大概是想要来威胁我,却不想我这么的果断。
三个道士此刻赶回,对着我就是一击,虽然早有防备,但还是将我打的滚落下了田坎,翻滚了下去,刹那间我看见远处躲着的另一个人影,那人潜藏在身后,竟然是另一个蛊师。
“好机会!”我兴奋的大叫,身后几人当即知道了我的预谋,立即大叫:“小心,快跑。”
三个道士合力打出三道法术,顾不了这么多了,法术打在我身上的那一刻,感受到的疼痛实在是太小了,甚至我近乎感觉不到。
替换符再次发力,就算承受他们的攻击,我都要先把自身的蛊毒解去。
下一刻,五行金符剑对准了那个蛊师的脖子:“你解不解?”
“你休……”话音未落,符剑划破这人脖子,还剩下最后一人在那远方逃窜,刚刚他正是看见这一幕吓的当即就跑。
替换符再次发力,这次我没有向那边追去,几个降头师和道士都冲了出去,眼看将那蛊师就要守住了,替换符将我面前的土疙瘩与那个蛊师对换,那一刻,蛊师出现在了我面前。
“你解不解?”我看着他,厉声一喝:“犯我者,必诛!”
“嘿嘿,蛊师就剩下我一个,你杀了我试试?”这人不仅不怕,反而一脸傲色,当即我不管不顾,手中五行金符剑抵着他的喉咙,顷刻间推了进去。
这种人就是那种欺软怕硬的家伙,你对他好他不怕你,你对他凶他惧怕你,当他有所凭靠的时候,更是嚣张得意的紧,所以,我决定吓他一吓。
五行金符剑刺入他的喉咙,我的速度很快,并没有停下来,直到这人不断摆手,我暂且控制力道:“你说,还是不说?”
“说……我说。”蛊师当即从体内取出一个小罐子出来,前方一群人都追了过来:“不可将解药给他。”
“哼,大家说好的同舟共济,不把解药给他,我会死去。”
“把解药给他,我们都会死去。”那几个道长大叫,其中一人喝道:“趁此机会让我们杀了他,他们绝无半点反抗的机会。”
“好啊好啊,我们家老头子的告诫你们忘了吗?今日你们执意要害死我,可要小心他日我右苗门的集体追杀。”这蛊师身份似乎不一般,他的话刚一说完,当即那几个道长顷刻间后退几步,开始思量。
“解蛊之法何在?”看着这家伙,我强装问话,同时脑中开始思索起来,这人跟右苗门门主似乎关系非同一般,千蚕老人这家伙现在已经八十多岁,右苗门的门主,所谓的老头子就是此人,看看这个蛊师,跟那个老头子肯定有一定的亲属关系。
那就最好别杀他,现在麻烦已经够多的了,倘若再惹上麻烦,右苗门的蛊师可是遍布湘西各处,以湖南凤凰与贵州那边居多,不好去惹他们,当即我转眼看向蛊师,他手中取出一个小瓶。
“这是解药?”我质问于他,当下符剑就往这蛊师脖子里又进去了一点。
这家伙果然不经吓,噗通一声就跪倒尘埃,不断作揖:“这是那蛊虫蜕皮后的东西炼制的药水,能解那毒。”
当即我一口喝下,但是架在他脖子上的符剑却并没有放下,这蛊师颤颤悠悠的看着我,眼中十分恐慌,但是从他的眼中可以看出,这药似乎是真的。
果然,片时间腹部一阵咕咚咚的鼓气,紧跟着乒乓的就放了几个屁,随着一阵呕吐,我当即就吐出一些黑漆漆的腥臭之物出来,蛊师被我要挟,始终不敢乱动,此刻才堪堪被我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