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怀孕,我又想到了这种情况,师父以前说过所谓的喜脉,我们大概能勉强寻些草药治个伤寒头疼什么的,看个脉象自然没问题,此刻我一把拉住解兵师的脉,却发现这混蛋竟然真的害了喜了。
所谓的害喜就是怀孕,在解兵师自己脉搏虚弱跳动的同时,我又感受到另外一阵奇异的脉搏,娘的,不是吧,解兵师真的怀孕了?
道典当中,以往我们倒是看见说有人沾染邪气,然后生出鬼胎的情况,我一阵无语,因为我看过那一篇,前贤们用的是老虎姜还有别的东西最后想办法排出了那个鬼胎。
可是别说老虎姜了,这里前面是大雪山,后面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大雪纷飞,另一面又是个戈壁滩,能看到几根木柴棍子都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除了草原上积满风雪的草之外,这里连个毛线都没有,还更别说什么老虎姜了。
忽然我想到一种方法,据说这种鬼胎在被十月怀胎的过程中,最害怕一种东西,那就是女子的污秽物,据说这种鬼胎原本就是个邪了又邪的玩意儿,但是却唯独怕这种污秽的东西,似乎这种东西可以减弱鬼胎的气息,削弱其中的力量。
这似乎是师父以往看到一个奇特的病人,治疗完毕然后随口对我们说的,那个时候还是在道堂之中,师父给人驱邪看风水,顺带着给人治病。
可是这里连个母狗都没有,哪来的女人啊?我把解兵师带回纳木错,那个时候这个混蛋的尸骨都冻的僵硬了。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解兵师刚刚穿的丨内丨裤怎么是大红色的啊,而且大红色的丨内丨裤上还绣着金凤凰,而写那种裤衩还有几根线,分明是用丝绸做的,看的我一阵奇怪,总觉得那个裤衩有些眼熟。
四个月以前,我们到了一个地方,在那个地方惩罚了一群混账,我们跟着那群混账到了青楼,然后那些人叫了好些姑娘,最后其中一个胖子和几个姑娘去洗澡的时候,洗澡桶忽然炸开了,那水直接从楼上淌下来,惊了好些客人。
那就是我们干的,我忽然想到,解兵师当初似乎在一个院子里看到好些女子的亵衣亵裤,好像在那个时候他神色有些怪异……
对了!我说这个混蛋怎么这么二啊,竟然是从那里偷了人家的一件亵裤,随即我又把这家伙的衣服弄出来看了看,还好,这混蛋没有往身上穿亵衣。
我一阵无语,解兵师这混蛋二的还有办法说吗?把人家的亵裤拿出来穿在自己屁股上,而且这么长时间为什么晴雪就没发现呢?
我也没工夫再去管这些了,因为那亵裤上有一道深褐色的痕迹,这种痕迹经过沁儿不止一次给我普及,我也已经有了一点经验了,倒也知晓。
我一阵无语,解兵师这个混蛋,萎缩来,萎缩去,最后竟然让自己的萎缩救了自己一条小命儿。
这明明是人家青楼姐姐来红了,然后脱下的亵裤,这家伙竟然穿在身上,我一阵无语,用一根冻成冰棒的草挑着这玩意儿然后放到老头儿这个破烂的瓦罐里,随即添了些雪进去,放在瓦罐里熬。
老头儿看着我的作法皱了皱眉,但是并没有说些什么,我一阵无语,老爷子,这也是为了救命啊,您老人家也就忍着点儿吧!
那雪水化的快,煮的也快,不一会儿水就咕咚咕咚全部煮了,我放在上头晾了一会儿,强忍着要杀人的冲动,给解兵师咕咚咕咚的全部灌了下去。
还嫌不放心,我又弄了些雪进来,把将丨内丨裤放在瓦罐里准备熬第二遍,现在这是救解兵师命的东西,我要一遍一遍不停的给他喝,其实我也想把这整条亵裤给他喂下去,怕他消化不了。
那三个藏地草术传人里面两个蔫儿了吧唧的,已经昏了过去,剩下一个一边给人治伤,急的满头大汗的,他看着我也不知道我究竟要做些什么,我更没工夫跟他解释。
我看着时间,解兵师肚子上那团黑气在一点一点的开始变淡,一刻钟、两刻钟、三刻钟、半个时辰……
“噗通……”
“噗通通通……”
“噗通通通通通……”
连着三个响屁,解兵师屁股上插着的那根棍子,还有里面裹着的朱砂都让个屁给崩飞了出去,起初,第一次放屁的时候老头儿还有些奇怪的想要凑上来看看。
紧接着迎来了解兵师的第二个屁,一阵恶臭传来,当时就把我们给差点熏晕了,老头儿当时就有一种把帐篷掀开透透气的想法,但是一想到外头冰天雪地的,他对我做了个姿势,然后掀开帐篷,直接飞似的逃跑了。
藏地草术当中那个治伤的家伙破口大骂着,反正我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就当是鸟语听,我也实在受不了了,隔一会儿就到帐篷外头透透气,外面却又冷的厉害。
我不禁对着里面那个治伤的草术哥们儿翘了翘大拇指,这么长时间在屁堆里都没做出反应,这才是高手!
三个屁过去好久,解兵师似乎醒了,我听见他重重的咳嗽声,然后跑了进去,这家伙肚子那是那么大,不过上面那种黑气的颜色稍微消退了一些,如果说以前他肚子上的黑气就像是墨汁一样,那现在就像是涮了笔的墨水差不多。
症状有所减轻,这就是好的,对面那个人露出一脸奇怪的表情,看了看我们,然后又紧急的开始了自己的研究,解兵师此刻的脸绿的跟个什么似的。
然后我端着瓦罐的水给他又凑上来,他现在不能动,但是却醒来了,他看着瓦罐,问道:“是非,这是什么什么玩意儿?”
我指着里面的亵裤,对他说道:“你猜。”
解兵师一阵大叫,骂道:“奶奶的,当初在青楼的时候,我就算到它与我有缘,以后会发挥出惊世的作用,却没想到竟然用到了这里,对了,这瓦罐里的水是干什么的,给别人下的咒吗?”
我一阵无语,拉起他的嘴强行给他灌了下去,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然后我对着解兵师一笑,说道:“混蛋,你应该感谢你这萎缩的本性,要不是你这本性,现在还真救不了你一命。”
解兵师似乎是反应过来了什么,看着瓦罐里的那玩意儿,差点没骂出来,但很快他就又接受了现实,看着他现在终于醒过来我很是高兴,只不过这混蛋此刻脸色绿的吓人。
想到这里,我又拿起军刀准备对着他肚子上开几个小口,却发现现在这样做已经无效了,那种阴毒真的太诡异了,慢慢的开始已经往解兵师的血管当中开始扩散,我注意到,他肚子上那些血管已经开始变的显眼了,血管变成了黑色,老远看上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肚子上画了些蜘蛛网呢。
想到这里,我知道自己就算再有更多的后手都没办法了,我用几道天师归元符给解兵师打入体内,暂缓伤势,然后毫不犹豫的挽起他的胳膊,在手腕上划开了一道口子,随即在我的手腕上划了一道。
我以前就这样给灵儿治过伤,当初是因为碰见个南洋降头术的老头子,那会儿法力不深,也没什么救人的招数,但是现在是救人的招数用了没效,才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