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开头骂老薛的又破口大骂了起来:“小严才是最惨的,辛辛苦苦去窑子里给个漂亮姑娘赎身,结果洞房那天被薛扒皮灌醉,薛扒皮替他办了一晚上好事儿,现在小严家的两个儿子还不知道是谁的呢,只要小严不在家,弟兄们每天晚上都去小严家里听墙根儿,薛扒皮准在,小严,你还不知道吧?”
八个人里另一个人脸上阴晴不定,他一脸不可思议浑身直抖,后面七个人看着那个叫小严的深感同情,其中一人摇摇头拍了拍小严:“同病相怜啊,大家都被这混蛋带了绿帽子,但是我们心里还好受一点儿,你媳妇儿可是每天晚上都浪叫个不停啊。”
大家都越来越同情起小严来了,简直就是个狗咬狗,此刻相互乱咬,老薛的脸上当即变了颜色。
“姓薛的,老子跟你拼了!”
小严大喝一声,抓起步枪安上刺刀,对着老薛捅了过去,老薛急忙转身,正面倒是没事,只是那柄刺刀从老薛菊花里刺了个贯通,我摇头一叹,薛扒皮这算是给废了。
“你……你们……”
老薛没来得及再说话,因为下一刻他一顿的功夫忘了阻止自己的右手,手上那一枪当即就被按动了扳机,老薛当即惨叫一声。
“咔咔咔”
“没子丨弹丨了!”
“没子丨弹丨了,哈哈哈!”
老薛一喜,直接拔出屁股上的刺刀大喝一声,冲上去就要跟他那八个弟兄拼命,我一阵无奈,那旁三个道人一见形势不好,正要动手,被我甩手三道定身符定住了身形。
所有棺材突然在一瞬间被掀翻,那些个假扮僵尸的人全部爬了出来,全部被定身符定了个正着。
“薛扒皮,老子跟你拼了!”
“薛孙子,你去死吧。”
狗咬狗看得我一阵无奈,三仙道决飞出,直接连大门都被轰开,青色的太极图在空中轮番轰炸,将九个人炸的趴在地上吐血不止。
四下找了找,终于让我找了一柄破伞,抓了一把香灰我对着所有人,每人身上撒了一点,然后直接出了义庄,这义庄左右有两个雪白大狮子镇宅,面前是一大片空地。
伞被我施法念咒,然后猛地一脚踢出,那只伞在地上自行转了起来,而且转的飞快,就算大风都不能将它吹倒。
破伞一转,无论是屋里中了定身符的人还是外面被我打的吐血的那九个,全部围着伞开始转圈,那伞的转速越来越快,所有人围成了一个大圈开始围着伞跑起步来,惊的沁儿不住惊呼。
“你……你是怎么办到的?”她很是惊奇的看着我,纯净的眸子里满是震惊和惊喜。
我反问:“这个很难吗?”
义庄里一片狼藉,那棺材里还有些鸦片掉在里面,是我刚刚让那些家伙入棺的时候,猛摔了一下然后掉出来的。
“太帅了。”沁儿看着我,一脸的欢喜。
“下次注意点,别冒冒失失的就什么都干,要不是我你今天就失身了。”
她看着我鼓了鼓腮帮子没有说什么,然后我才忽然想起来:“今天晚上别走了,报案怎么也得明天方便一些,那些人今天晚上会一直转圈停不下来,不用担心停下来。”
她乖巧的点点头,然后看着我像一只小兔子似的蹦跶了过来,我看着她的动作直皱眉:“别一蹦一跳的,动了胎气对身子不好。”
沁儿的脸色当即变成了韭菜绿,她看着我白了一眼:“为什么每次看见你有点正形的时候,你当时就会变成二愣子?”
看着她撅嘴,然后我一愣:“那天晚上我们都相互碰了那么久了,我们那里的人说过,碰了就会怀孕,更何况我们碰了那么多次,你怎么可能不怀孕呢?”
看着我呆愣的模样,沁儿突然笑了……
看见女人对你突然怒,然后转而开始笑,这绝对没好事!
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太过于敏感,但的确是那样,和灵儿在一起的时候她突然从怒转笑,然后我就会被她狠狠的收拾一顿,而事实上林沁儿更是一天连续揍了我四回……
“你为什么看着我直哆嗦?”沁儿看着我,有些俏皮。
“我……我哆嗦了吗?”反正自己是真的没感受到,沁儿倒是认真的点点头,说我真的有时候很二,当然我也明白二的意思,一阵无奈,今天晚上她竟然又要躺在我怀里,我的心里正在做着各种思想斗争,最后一咬牙,毕竟怀孕是一件大事,得为她的身体着想。
看着她缓缓入睡,这次竟然是十分安逸的睡去,好吧,看来她真的对我没有丝毫戒心,而且很是信任我的模样,不多时就连我自己也都犯困,窗外的风吹的呼呼的,蜷缩着身子我缓缓睡着了。
睡梦之中我似乎落在一朵鲜花上,闻着那种花香,真的很是香甜,最后竟然情不自禁的把自己舌头放在花蕊上,一种柔软香滑的感觉还带着点点清香,那株花儿实在漂亮的紧,即便是枝叶都那么漂亮,最后我忍不住摸了摸那其中一片叶子,明明是叶子,却不知道为何摸着总是感觉很是丰盈,软软的,手感出奇的好。
清晨,我再次被冻醒,此刻天色已经大亮,那半块破被子依旧被沁儿霸占,我又这样被她虐待了一晚上,下意识的睁开眼,我只觉得一阵说不出的舒服。
那是她的声音,紧接着我也叫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我大叫一声,吻着她的唇才分开,当下意识到右手似乎抓住了一团很是丰盈的肉,感觉软软的,情不自禁又多捏了几下,就像捏馒头似的,只不过那团肉比馒头大。
这次换成了林沁儿的尖叫,原来她一直都醒着,也就是在她从我怀里跳出来的那一刻,我下面一个东西顶到了她的屁股。
“你够了!”
莫名其妙又一个耳光,我捂着脸尴尬的站起来,实在不知道再说些什么,此刻不由得我老脸通红,沁儿的脸上也闪过一丝羞涩,不过转而她快速平静下来,但是那语气却让我觉得像是在命令我做事。
“带上那些人,跟我去平安县城。”
像个女王似的,她的神情在刹那间变的清高冷,仿佛变成了一个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公主,无奈,心中有愧,我将昨天施了法的伞撑回,拿上伞命令着那些家伙手中拿着鸦片,跟她往县城走去。
天色阴沉不定,就跟面前这个女人的脾气差不多,一路走着林沁儿在前面不说话,我缓缓想着昨天晚上那个梦,然后不断对照,最后背后冷汗就下来了。
我似乎……昨天吻着她的嘴唇含着她的香舌持续了一夜,那我的右手岂不是……
我一愣,莫名的后背一寒,紧跟在她身后进了城中,一旁百姓奇异的看着这些家伙,三个道士身上道衣破碎,十几个人扮僵尸狼狈的不成样子,最前面还有几个士兵一脸愤恨,然后那个薛长官似乎疯了,他的**就那样被刺刀贯穿,但是从昨天晚上他被捅了那一下之后,不仅没有惨叫,反而一句话不说,到现在更是像个闷葫芦一样,这似乎根本就不合常理。
我再一看这家伙,双目无神,看起来脸色古板、呆滞,最重要的一点是这家伙印堂的位置发黑,所谓印堂也就是两眉中间的位置,看起来这家伙似乎是撞邪了。
一路上质疑的人不少,但是我们没有理会,紧跟着上大街直接转了几条巷道,最后来在了丨警丨察局。
沁儿是县长的女儿,自然不用多说,这些人被移交到这里自然十分受人重视,眼看一切交接完毕,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能不让能我看看那个薛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