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啦,这糖人就当大叔请你们吃了!”
道了声谢后,我和杨欣回到了学校,去女寝的路上,杨欣一边吃着糖人一边看着我说:
“霍劫刚刚那人是不是坏人啊?”
“是坏人一定第一个抓你,大班长啊,你就别瞎想了,你这便宜也占了,糖人我也请你吃了,你倒是给个痛快话啊,帮还是不帮啊?”
杨欣听后,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喊道:“谁占你便宜了,明明是你占我便宜的。”
“恩。姑奶奶说的对,是我占了您便宜,您就快点说吧!”
“这还差不多。”她撅着小嘴巴,想了想感觉不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好你个霍劫,你故意的是不是。”
闹了一会儿后,杨欣上楼了,走之前她承诺帮我去找314寝室那个女孩儿,叫我在楼下等会她。
大约十分钟左右,杨欣带着一个面容憔悴的女孩儿向我走了过来。
“霍劫。”
“春春这就是霍劫。”杨欣介绍道。
“你好春春。”我微笑回道,然后搓了搓手,春春显然还没从那次事件中恢复过来,看了我一眼颤巍巍的点点头,我又笑着回了一下,然后一指食堂超市那边,说道:“别在这说了,我们去喝点奶茶吧。”
我们三来到学校的奶茶店。要了三杯奶茶。
喝着奶茶,春春向我诉说了事情的经过。
那天晚上,她因为感冒就没有去仔细,在寝室休息的时候,她被冻醒了,而且她总感觉有东西在她身边一样,时不时的还能听到夜猫的叫声,而且,窗户就莫名其妙地被风吹开了,她起来关窗户,关好窗户后,她居然看到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孩儿,她坐在镜子旁梳着头发,她以为是寝室的人回来人了,就喊了一声,那边的人没回复,她又喊了两句,那边还是自顾自的在那里梳着头发。
她的好奇心作祟,就走过去在那人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那人慢慢扭过头,春春居然看到了一个插满玻璃碎片的血脸,她当时就吓懵了。
再后来,我就跑上来了
听春春说完,我点点头。
“对了还有一件事儿。”春春慢慢地喝着奶茶,抬头看了我一眼后,说道。
“什么事儿?”
“我在床下面发现一个绿色的木头小人?小人上面写着一串数字?”
我听后心中一喜,忙喊道:“春春,木头人现在再你那?”
听到这个木头人我想到了一种邪术。
她晃了晃脑袋,怕我生气,细如蚊声说:“被,被我扔到楼下了。”
我们来到女寝楼下,我看眼前白茫茫的雪堆,我直皱眉:
“春春,木头人被你仍在什么地方了?”
春春想了想后,向雪堆中心一直说跑:“在哪呢?”
木头人整体是绿色的,只有巴掌大小,在小人的脑袋上面插着一根白色的头发,木头人的后背写着19810926,八个数字。
“这是一个人的出生年月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十一种名叫‘活扎术!’的降头术。
活扎术是一种类似于降头的邪术,这种邪术的炼制方法就是用人的头发,还有出生年月日给一个人施法。
先将木头人泡在食盐里面七七四十九天,然后再将木头人放在要害之人的身边,那人就会变的神志不清,最后魂魄也会被勾走。
这是‘活扎术’没错,但是死去的女孩儿却还不到二十岁啊。
但是上面年份是1981的,算起来现在也有三十多了吧,这和死去的女孩儿身份完全不符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杨欣见我的拿着小人一动不动,忙问道:“霍劫你想什么呢?”
“没。”我回了一句,然后将木头人放进了袋子:“大班长,我还有事儿,你们先回去吧!”
“哦。”她点了点头,有些失落,但是最后还是带着春春回去了。
回到寝室,耗子趴在床上一边吃着零食一边看着小说,我拿过一袋干脆面吃了起来,问:
“袁博他们呢?”
“他们去隔壁扯犊子,对了劫哥,我听袁博说你们去老孙那了?”
这个袁博啊,嘴没把门的时候。
“去了,怎么了?”我反问。
耗子坐了起来,看着我说:“劫哥,你问那事儿我知道啊,你怎么不问我啊?”
“你可得了吧,你知道个屁。”
“切!”耗子撇了撇嘴,说:“前死去的女孩儿叫赵秀环对不对?”
我一怔:“呃,赵秀环,你真的知道?”
“嘿嘿,当然了,想知道么,求我啊!”
“求你大爷啊,赶紧还钱。”我将零食抢了过来,手伸到窗外:“说不说。”
“别别扔,我和你说还不成么。”耗子忙喊。
“我和赵秀环以前是邻居,小时候我还摸过她的屁股呢。”
耗子哈哈一笑,满眼都是红色小星星。
“少和我扯,我问你她是怎么死的?”
听说是失恋,后来跳楼自杀了。她和班级的一个男同学处对象,最后被男同学的家长找上门来,批评了她一顿,一时想不开最后才跳楼的。
我皱了一下眉,接着问道:“然后呢?”
“后来,学校赔了她们家一大笔钱,她的父母都搬走了。”
“耗子,她的生日尼知道么?”
“嗯嗯”耗子想了想后,拍了一下大腿:“对了,是九月二十六,和我差一个月。”
0926,没错了那个死去的就是赵秀环。
现在女鬼的身份已经确定,那就要去那个地方找找一些东西了!
想到这,我拿起了袋子,准备出门。
耗子见我要出去,忙喊:“劫哥,你上去哪啊?”
“档案室!”
“我擦,应该蛮好玩的。”耗子从上铺跳了下来:“劫哥你等等我,我也去。”
“劫哥这黑灯瞎火的,咱们还是回去吧,我听说这档案馆闹鬼啊!”
耗子见天都黑了,而且四周冷飕飕的,他有点害怕了。
“你可得了吧,你要是害怕你就回去,别跟个老娘们似得。”我扭头看了他一眼,说。
“谁害怕了!我是怕咱俩被值班的老师抓到,到时候请家长咋办。”
“再废话我先削你。”
说着说着,我们来到了档案馆,档案馆离女寝不远,是一个二层小楼,平日里只有一个老师在值班,但是放学后档案馆就关闭了。
档案馆的大门被一把大锁给紧锁着,我掏出一根细铁丝,捅了两下就开了。
耗子看到,两眼一亮:“我擦劫哥牛叉啊,你啥时候练的,改天教教我呗?”
我白了他一眼:“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