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室,我换了一套衣服,给后背的伤口擦了点药。
然后躺在了床上,想着黑痣女鬼说的话。
她说:人不是她杀的,那会是谁?我来学校也快三年了,也没听说过女寝室死过人啊,难道这里面真的有什么隐情不成?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难道那死去的女孩儿是那耗子精给害死的?
胡翠华说过,耗子精受伤了,会躲在阴气强的地方疗伤。
对了,女寝不就是学校阴气最强的地方么?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点。
难道说这事儿真的另有隐情,那个黑痣女鬼是被冤枉的不成?
但是那问题又来了,黑痣女鬼怎么会被人封印在314寝室?
快吃晚饭的时候,袁博和李昊瑜结伴回到了寝室。
“擦,今天又没转职成功,我看我重新练一个号算了。”
“耗子,我看你还是别练剑魂了,和我一起练召唤吧,召唤多爽。”
“召唤多没意思,皮肤死老贵的。”耗子走到床边,捡起地上的饮料,拧开盖子,喝了一口。
听到耗子说起皮肤,袁博两眼一亮,一脸嘿嘿笑的向我走了过来,搓了搓手说:
“霍劫,你看我帮你这么大的忙,你答应我的皮肤。”
听到这孙子的话,我当时就来气了,你丫的给我的红袖标呢。回来之后我想起来了,走之前袁博好像摸我兜来着,应该就在那个时候偷偷的将红袖标拿走了,你丫的偷偷的拿走了都不告诉我,还舔着大比脸来找我要好处,擦,当小爷是红十字会啊!
我刚要说话,耗子直接从上铺跳了下来,忙喊:
“啥!劫哥你给他买皮肤了?我擦,你个狗拦子。你怎么不给我买呢,不行你得出点血,我看中了一套皮肤,老帅了。”
我一听可炸庙了:“你这孙子,怎么哪都有你,袁博帮了我一个忙,我答应给他买的,给你买个蛋啊,给我滚一边儿去。”
这孙子被我一顿臭骂,居然都不生气。
屁颠屁颠的跑到我的床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劫哥啊,商量个事儿呗?我把我的菊花给你,你给我买皮肤行不行……”
“滚…”我抄起枕头,朝他脑袋就是一下子:“…你个基佬。”
我们闹了一会儿后,肚子开始叫了起来,大家集体的看着我:
“劫哥……”
“看我干啥?我兜里可没钱。”
这帮孙子,一个月的生活费比我都多,但是没过三天一准的和我说好听的,求着我救济他们,其实这也是现在高中乃至大学的真实写照。
有钱了连耍三天,没钱了馒头咸菜。
“劫哥你就别装了,你可是超级大富豪啊,不抽烟,而且也不泡妹子,你的钱留着也没用,还不如借兄弟们耍耍呢。”
说完,这帮孙子一脸坏笑地向我扑了过来。
妈的,这帮孙子换套路了,借不成,现在改成抢了。
耗子嘿嘿一笑,将我的钱包拿了去,一边翻一边说:“袁博你把他给我按住了,我来找钱。”
“你们这帮孙子,你们这是抢劫我要喊人,我要报警。”
“随你,叫破喉咙都没人救你。”
我想哭,我怎么有你们这帮兄弟啊,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啊!
“靠!怎么就一块五毛钱,银行卡还没有,劫哥银行卡被你放哪了?”耗子不死心,问道。
我晃了晃脑袋:“不知道,打死我都不说。”
“呀喝,给我上香港脚。”
“擦,我就受不了这个,行你们赢了,在我书包里。”之前那张十几万的银行卡给了石未,这张是我以前攒着,里面有几百块。
耗子开始翻了起来。
“耗子找到没?”
“找到了。”
我刚松一口气,谁知袁博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脑袋上:“亲爱的劫哥啊,密.码是多少啊?”
“不用问他了,我知道。是不是六个二?”耗子这小子平时总跟着我去取钱,密.码他知道。
我没说话,耗子见我不说话,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说话就默认了,走哥几个取钱去。”
他们走后,我笑了,这帮孙子被骗了,还算哥们激灵,上学之前密.码被我改了,哈哈。
怕他们杀个回马枪,我穿好衣服急忙地出了寝室。
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
走着走着我来到了篮球场,看到一个汗流浃背的女孩儿正和一帮男同学在打篮球,这个女孩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场边坐着一个长得很清秀的男生,他有着近一米八三的个头。
此时的他,两眼正一眨不眨地盯着篮球场上看,手里攥着一条绣着樱桃小丸子的毛巾,在他脚边还放着一个编织袋,里面装着两瓶雪碧。
我走了过去,见我坐在他旁边,他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继续看球:
“哇!三分。欣欣好棒啊!好棒啊!”
我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抽出一瓶雪碧,拧开喝了一口。
呃,雪碧,我最喜欢喝了。
“霍劫,你……”
他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欣欣喜欢喝可乐,对雪碧不感兴趣。”我理直气壮地回道。
“你太欺负人了,你赔我的水,信不信我告诉老师去!”
大家没听错,这就是一个183的男孩儿说的话,比那些小女孩儿还要有杀伤力。
别看他个子挺高,但是却是一个性格很脆弱的人。
他叫曾琪航,是我们班的,在我们班都管他叫曾娘们。
曾琪航最喜欢的就是男人婆大班长杨欣了,当初我还和杨欣开玩笑,以后嫁不出去就凑活凑活嫁给曾琪航得了,你俩蛮搭的,女的英姿飒爽,男的温婉可人,俩人简直绝配。
“哟!小袁过来了。”一个秃顶的中年大叔,正在那看报纸喝着茶水,见到来客人了,忙喊道。
袁博从饮水机里拿了一个纸杯,倒了点茶水说:“老孙啊,我哥们找你问点事儿!”
我将烟放到了桌子上。他扫了一眼,说:“我和袁博可是忘年交,有什么事儿你就说,看你还拿什么东西啊!”
他说完,嘿嘿一笑。将烟放进了下面的抽屉里:“问吧什么事儿?”
“老孙,最近女寝死人那事儿你应该知道吧,我听说八年前那里也死过人,你是学校的老员工了,那事儿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他听我说完,愣了片刻,又将烟重新拿了出来,扔在了桌子上:
“东西拿走,你说的我没听说过,你马上给我出去。”
“老孙你这是干啥,都是兄弟,你这玩笑开的有点大啊!”袁博急忙地将嘴里的水咽下去,忙喊道。
“哎,这件事我不能说啊,学校可是明文规定这件事不能外传的。”老孙看了眼袁博后,叹了口气,晃了晃脑袋道:“我不知道这件事儿你是从哪听来的,但是我劝你们最好趁早忘掉!”
袁博放下纸杯,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将烟塞进了他的手里:
“老孙啊,我哥们就是好奇,就是随便问问你,这么的,我袁博用我的节操担保,这事儿我们不会说出去的,我你还信不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