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犹豫了,要是在她那买,里外返,我能省150.我一天的零花钱是5块,一个月的零花钱啊。
杨欣看出我犹豫了,没在说什么,也没给我什么压力。我想了想,然后对杨欣一笑说道:“不就是多花一百多吗,随便了,班长你给我开票吧,我在你这买了。”
“我说你是不是虎啊,在我这开单便宜。”听到我的话,杨欣还没等开口,之前那个抢生意的服务员到怒了。
“我乐意,我爱在哪买在哪买。”我瞥了一眼那名服务员,然后又对杨欣道:“班长,开票吧。”
我不是傻子,有便宜当然会占,但是杨欣是我的同学,又是我的班长,我不知她和那个长的很黑的女人有什么过节,但是我遇到了、我必须力挺她,这和钱不发生关系。
交完钱,我将新买的手机卡装进了手机里,刚走出手机店,杨欣就从后面追了出来,“喂,把你手机给我。”
“干嘛?”我一愣。
她没说,抢过我的手机,在上面按了按,然后道:“我的号码存上面了,晚上下班我请你吃饭,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目视着大班长进了手机店,我取出电话看看,上面多了一个人的号码,是大班长的,我苦笑地摇了摇头。
按着脑中的记忆,我给石未打去了一个电话,她虽然没有手机但是她家的号码我还是知道的。
“喂谁啊?”
“石未是我,霍劫。”
“呀劫子哥,你干啥去了?”
“嘿嘿。”我苦苦一笑,“我回家了。”
“啊。”石未显得很惊讶,“那你就给我留个条啊,害的我担心死了。”
“这不是事出有因么。”我苦笑道。
“那行你在家等着我,我下午就坐车去找你去。”
“哎……”我想说你别来啊,晚上有人请我吃饭,你来算怎么回事啊,但是人家小姑娘愣是没给咱机会,直接将电话挂了,行吧,来就来吧。
不过话说,她来了之后住哪啊?我家就两个房间,我爸妈一间,我一间,难道,难道,难道让她和我住一个房间,嘿嘿,这不太好吧!
在心里意意也就得了,我又给朱洛洛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这是我的新号码,叫她以后有事儿打这个,谁知没聊几句人家直接将电话给我挂了,搞得我莫名其妙的。
往回家走的时候,我手机响了,这能是谁呢?
我拿起一看是朱洛洛的号码,接通,“喂洛洛姐。”
“你现在在哪?”
“在中央大街啊。”
“你在大街的出口等着我,我去接你。”放下电话我又蒙了,这朱洛洛这是啥意思啊,刚刚挂我电话,现在又来接我,什么套路?
不过我也没办法啊,谁让人家是老娘们呢,呃不对,女孩儿呢,呃好像也不对,不管了,谁让人家是姐呢,消停的等着吧。
过了能有一根烟的功夫,朱洛洛开着她那辆老旧的桑坦纳来了,按了几下车铃,叫我上车。
“啥事啊洛洛姐?”上车后,我问。
朱洛洛没有直面回复我,而是对我说:“跟我去一个地方,你就知道了。”
朱洛洛带我来到了市公丨安丨局,我还挺纳闷的,这朱洛洛带我来这里干啥啊?
我问朱洛洛,她叫我只顾着在后面跟着她就是了,期间有几个穿着制服的丨警丨察和朱洛洛打招呼都被她无视了。
左拐右拐,上楼下楼,朱洛洛带我来到了丨警丨察局走廊尽头的一扇破旧的木门前。
木门牌子上面写着‘法医解剖室’。
朱洛洛轻轻地敲了几下门,不等里面的人回应,她就大大咧咧的将厚重的木门推开了。
门推开后,原本黑暗的环境突然被里面惨白的灯光照亮,我伸手遮了遮刺眼的光芒,等眼睛适应了才将手拿下来,只是等我看清里面的样子与布局后,有些不自然的打了个哆嗦。
我靠,什么解剖室、就是停尸间嘛,因为里面放着一排排苍白的尸体,尸体全身赤果,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的尸体上面还插着一个针头,针头有胳膊那么粗。
甚至有几个人正在用针头从尸体里面抽取什么东西,而在靠右侧的一个女性尸体旁边的书架边上,我看到了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坐在那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摆弄什么。
“鸿霖,人我给你带来了。”朱洛洛走到那人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男人缓缓抬起了头露出一张白白、毫无血色的脸,看了眼朱洛洛,表情麻木的点了点头。向我看了过来,嘴角一咧,露出了里面那洁白的牙齿,说道:“周安尸体是你发现的?”
我点头。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周安的尸体被我弄丢了。”鸿霖很平静的说道,听到他的话我不由得一愣,等恢复过来后,忙喊道:“啊,尸体弄丢了?”
“就在今早,和一个刚刚被送过来的尸体,一起丢失的。”鸿霖说的很轻松,说完还看了朱洛洛一眼。
“洛洛姐你们调查局是怎么办事的,这好端端的尸体怎么就被你们给弄丢了?”
我和这个法医不熟,心里的火只能冲朱洛洛发了。
不是我小气,而是这也太气人,当初朱洛洛说将尸体带回来交给法医化验,我同意了,我的想法很简单,周大哥死的不清不楚,调查一下也好有个交代,谁知这调查局的人这么不靠谱,连个尸体都能弄丢,而且听这个法医的话,好像一共丢了两具尸体。
“霍劫你别激动,我们正在积极的调查。”朱洛洛急忙说
“那现在调查出来什么结果没?”我问。
“还没。”
见我和朱洛洛争吵不休,鸿霖叹了口气,不再理会我们,起身走到书柜旁边的那具女性尸体旁,将罩在女尸肚子上的盖尸布揪开,拍了拍手,说道:
“虽然周安的尸体丢了,但是我在他媳妇身上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说到这,鸿霖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兴奋之色,他接着道:
“她的致命伤虽然是在肚子,但是却不足以致她死去,也就是说她被取出胎盘之后她并没有彻底的死去。”
朱洛洛应该也是头回听到鸿霖的尸检报告,与我一样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鸿霖淡淡一笑,将周安媳妇的身子一翻,露出她的后脑,一指道:
你们仔细看看她的后脑,在她的后脑有块脱落的头皮,也就是说最后是有人用重物重击她的后脑才将她致死的,而那个重击她的人就是她的老公,后来被火烧死的周安。
“啥?”听到鸿霖的话,我和朱洛洛不由得同时愣住了,齐声喊道。
鸿霖从口袋里掏出两小袋细碎的粉末,“这是周安指甲里面的土,经过化验和孕妇死亡地点也就是井边周围的土一模一样。”
“那也不能证明这人就是周安杀得呀?”我不解的问。一个看起来那么阳光的男人居然会亲手杀死自己的结发妻子。不可能,我不信。
“因为他媳妇肚里的孩子不是他的。”鸿霖说出的这记重磅丨炸丨弹,将我轰的一踉跄,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可能,即使孩子不是他的,周大哥也不可能杀了他的妻子。”如果周大哥不爱他的妻子又岂会冒着大雪去给他的妻子买药。